“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我一個客戶舉辦的家庭聚會。一開始,我也沒想跟他怎麼樣的,可以說我還激烈跟他戰鬥過……”
可能是終於找到了可以傾訴的人,蔣千雪一點點的打開了話匣子,把她與寒政御的事情跟蔣世揚袒露。
蔣世揚也仔細的聽着,想弄清楚事情。
原來,那個冰山男跟着千雪回國那麼多次了,這個舉動說明很多問題。
寒政御連拍個照片都那麼謹慎的人,絕對不會閒得蛋疼,卻抽那麼時間跟着千雪回國,應該是很在乎她的。
剛纔千雪不過是想給他們倒茶,那傢伙也不同意,捨不得她幹粗活。
平心而論,寒政御性格不怎麼樣,唯獨對千雪極好。
千雪慢慢接受了他的關心,這不是她自己以爲的麻木,大概是她接受了寒政御這個人。
一個男人對她好了幾年,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的。
“哥,你說我該怎麼辦?”蔣千雪睜着迷惘的大眼睛,求助的看着蔣世揚。
她暫時不想管父母怎麼看,她最想把她與寒政御之間的事情理清楚。
哥哥無疑是最能幫到她的人。
“感情的事,我不是你,不知道真切的感受,需要你自己去判斷。”蔣世揚摟着她的肩,拍了拍,用哥哥的口吻說。“你是有主見的女孩子,這個男人適不適合你,對你好不好,你想不想跟他共度餘生,這些只能你自己去想。如果你覺得非他不可,那就跟他在一起,如果你覺得不愛,那就趕緊斷了,對你對他都好。”
蔣千雪一時之間做不了決定,無助的抱着自家哥哥的腰,像小時候受了委屈那樣,求安慰。
“那傢伙性格很差,對你還可以啊。”見她不開心,蔣世揚也不想給她太大壓力,說點輕鬆的。
“他沒有朋友,也沒人受得了這種人做自己的朋友。開始時對我是挺不客氣的,又自大自戀。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好像收斂了脾氣,儘管他還是經常都擺着臭臉。剛纔他這麼兇,好像他一點進步都沒有。”
對比過上官晴晴,蔣千雪突然發現,寒政御對她真的算很好,別人都沒有她的待遇。
就連哥哥和小陽,那魔獸也沒有多給面子。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蔣世揚冷哼,赤果果的對寒政御不滿。“要不是他對你還可以,我肯定跟他幹架。”
“不要,他很能打,超能打。我見過他一個人打趴了15個專業保鏢。”蔣千雪笑着說。
有一天,寒政御抽了,死活要跟她逛街。
但是他走開接電話時,有個法國的富二代跟她搭訕,還想強行帶走她。
因爲魔獸想要二人世界,別說保鏢,就是白瑞柏他都沒帶,就他們兩。
魔獸的性格就是火山性格,爆發就是不得了的。
而他對什麼事都冷漠,唯獨對蔣千雪的事很敏感。
一個傻X動他的最心愛的女人,他一秒鐘就暴怒了。
於是,大動肝火的寒魔獸赤手空拳把把富二代帶的15個撐場面的專業保鏢打得落花流水,還有幾個重傷了,成了殘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