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會不會以爲她抽了,或者看穿她的心思?
“晴晴!”猶豫間,大叔的聲音適時在背後響起。
上官晴晴揚起小臉,笑呵呵的說。“大叔,你去哪兒了?”
好吧,大叔都看到了,她也不用糾結了。
“我去做檢查。”蔣世揚今天的情況更好了,自己去做檢查也沒問題了。
瞥見上官晴晴兩手都拿着東西,他趕緊幫忙拿走了花束和食盒。
兩人走進了病房,上官晴晴的手得到了解脫,痠痛的感覺襲擊而來,她甩着一雙手。
“你帶那麼多東西幹嘛?”蔣世揚看她兩個原本白白嫩嫩的小爪子都勒紅了,看起來慘兮兮的。
就算要帶,也不用帶那麼多,這不是把自己累壞了嗎?
“不能空手來呀。”上官晴晴歡快的揚眉,笑眯眯地坐在了白色病牀邊,眼睛看着那束已經放在了花瓶的橘色非洲菊。“啊,多了一束花,房間馬上就生機勃勃了。”
“送菊花,不會不吉利嗎?”蔣世揚輕笑,微亮的眸光含着淺笑,落在了那束充滿生氣的非洲菊上。
不是他迷信,只是開個玩笑。
“呃?”上官晴晴愣住了,飛揚的眉頭瞬間塌下來了。
買的時候,她覺得非洲菊可愛又充滿生氣,對於病人的鼓勵作用很大,於是就買了。
她發誓,當時真的沒有把菊花和清明節,拜祭死人聯繫到一起。
“開玩笑的。”蔣世揚捏了捏小丫頭鼓起來的臉頰,看把她緊張得。
“我最近腦子都壞了,嗚嗚嗚!!”上官晴晴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親,你怎麼老犯傻呢?
別人是一孕傻三年,她不就是悄然心動,怎麼也跟着傻了?
這科學嗎?
“讓你家傭人給你多燉點豬腦湯,以形補形。”蔣世揚修長的手指戳了戳上官晴晴的額頭,沒有真的用力,反而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親暱和寵溺。
上官晴晴撇了撇小粉脣,這個她倒是知道的,不科學。
“大叔,保溫瓶裡的是湯,那幾盒是食物,你餓了就打開來吃。”她分別告知了那些是什麼東西。
老實說,具體是什麼湯,什麼食物,她也說不出來。
這些,都是菲菲她們準備的,肯定是著名大廚料理,絕對不會是黑料理,這是唯一可以肯定的。
“大叔,在醫院裡,悶不悶啊?”上官晴晴兩小手握着,可愛的撐着下巴,一雙烏亮的星眸亮晶晶的盯着他。
就算是穿着病人服,大叔還是氣質迷人,帥氣極了。
“很悶!”蔣世揚無奈地笑了一下,習慣了忙碌的人,整天待在這個病房裡,十分的不適應。
噔的一下,上官晴晴放下了爪子,然後喜滋滋的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平板電腦。“我就知道會這樣,早有準備了。”
“幹嘛?”蔣世揚垂下俊美的臉孔,盯着上官晴晴手裡的平板電腦。
“玩兒啊。”小丫頭理所當然的說,然後開機,小臉上滿是笑意。“大叔,要不要玩遊戲?看電子書?看電影也可以,你喜歡哪樣?”
敢情小丫頭是專門拿來給他解悶的呀,真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