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政御側臉,深不見底的眸光裡映出了一張虛僞的笑臉,很漂亮,但是他看得很不舒服。
“對我這麼虛僞,是要違抗我?”他英挺的眉毛輕輕一挑,斜睨着蔣千雪。
笑也不行,這頭魔獸真難伺候。
不過,她暫時不能惹惱他。
“你這麼厲害,違抗沒有用,我不會那麼無聊。”蔣千雪只得擺出冷豔得近乎拽的表情,貌似這廝習慣她這樣。“不喝就算了,我回家了。”
她瞪了寒政御一眼,還用力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按了一樓。
寒政御看着她那惡劣不合作的樣子,心裡反而在滿意的點頭,對了,對了,這纔是蔣千雪。
他伸出大手,按了房間的樓層。
“上去!”他輕啓薄脣,聲音比剛纔柔和了一些,不過還是帶着不容置疑。
上去以後,寒政御讓酒店的人上來開門。
蔣千雪在馬上用包包擋住自己的臉,不讓前來開門的人看到她的臉。
這可是夜家的酒店啊,被人認出她深夜跟一個男人回房間,告訴子然哥哥,那勢必會傳到哥哥那裡,到時候什麼都瞞不住了。
寒政御盯着面朝牆壁,還用包包遮臉,樣子有些滑稽的蔣千雪。
這是什麼意思?
被人看到他們在一起,很丟臉?
自信爆棚的寒少不爽了,眸光驟然降溫,長臂一伸,想要拿開蔣千雪的包。
哪知道,那女人抓得死死的,沒有成功。
開門的人見他們這裡拉拉扯扯的,女的還遮遮掩掩,以爲寒政御是要強逼婦女,看他的目光多了幾分鄙夷。
寒政御恰好看到了,眉心狠狠地皺起,眼瞎的老鼠,有什麼資格臆斷本少爺的事。
高冷的寒少自然是不會跟一個小小的酒店經理說話的,那是自降身價。
“好了!”經理開了門,馬上就離開。
寒政御抓着蔣千雪的手臂,陰着臉硬是把她扯了進去。
他拖着她往裡走,最後把她推倒在大牀,他的人也壓了下來,捧着蔣千雪的臉狠狠地吻了起來。
他的吻狂暴又密集,蔣千雪躲不過,也睜不開,只能淪爲刀俎,任由他佔盡便宜。
魔獸就是魔獸,動不動就發狂,一副要吃掉她的樣子。
不是她自戀,而是寒政御本就只穿着浴袍,二人這麼激烈,他的浴袍應該是鬆散了一些,她趕緊他的身體反應了,戳着她的腿呢。
在他喘氣的瞬間,蔣千雪的嘴終於得到了自由。
“滾開!”她憤怒地嚷嚷着,眸子溢滿怒火,恨不得把他燒死。
寒政御面對她的憤怒,很詭異的勾起了妖魅的笑,大手還曖昧的摩挲着她嬌嫩的臉蛋,聲音嘶啞性感。“是你說要上來的,跟一個男人去酒店房間,不就是想跟他做嗎?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X暗示。”
吼,怪不得她說上來,他什麼都不說就上來了。
原來,這廝打的是這主意。
“誰想跟你做,做夢吧你!”蔣千雪瞪着他,氣得胸口起伏,有一種要爆炸的感覺。
寒政御的臉湊近了幾分,妖冶的笑容在他無可挑剔的俊臉上擴大,魅惑的眼神帶着無限吸力,饒有興趣的盯着蔣千雪。“女人在這種時候都是口是心非的,說不要,其實比誰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