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夫人所言,我這就讓人去辦。”霍明華看着現在都已經找到了辦法,他才輕鬆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這件事情終於有了解決的辦法,不然他都要好好的苦惱,好幾天了。
看着霍明華離開,秋雅臉色還是變得有些意味深長起來,她現在還是真的非常的擔心,孫說她和霍明華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真真正正的感情,不過在表面上還是一對模範夫妻,大家都是爲了霍氏集團着想。
“季總,那天晚上我們發現,霍夫人確實是從柳小姐公寓裡面呆了許久,她才離開,但是離開的時候,我從遠處看到了她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恭恭敬敬的對着一旁慵懶假寐的季維驍報告着事情。
“那接下來你有沒有在發現什麼?”季維驍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他雖然早就已經知道,柳知薇真的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只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動作這麼快。
“對了。霍夫人沒他的時候還從車子裡面拋出了一份資料,我們覺得奇怪,於是我就趁着霍夫人你看以後去撿起了那份資料,您看看。”那個西裝革履。小平頭的男人從包包裡面拿出了一份皺了的文件遞給他。
季維驍接過文件,看了以後,他眸子之中有些無奈的神色,看來這一次還是他晚了一步,柳知薇那個女人恐怕早就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秋雅,不然的話,秋雅也不會從車窗裡面丟出這份文件。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繼續監視着,有什麼動靜再告訴我。”季維驍那些那份文件,他眸子之中此時再也沒有了一點點的感情色彩,雖說現在這件事情已經讓秋雅知道,不過還是有必要告訴一聲喬蘇。
季維驍想到這裡便打了電話的約了喬蘇,他還是有一點痛恨自己,什麼就這樣晚了一步,他應該早一點告訴我喬蘇的,不過更加的應該阻止柳知薇把這件事情告訴秋雅纔對。不過現在既然事情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就算是後悔,也無濟於事。
來到文景公園,喬蘇看着季維驍已經坐在那裡等着,她忍不住笑了笑,才緩慢的走了過去,上一次他們兩個把他們兩個之間的尷尬化解他以後,現在喬蘇心裡面纔算鬆了一口氣。
不然如果現在是見到季維驍,她還是會忍不住的去糾結,不知道這件事情應該要怎麼辦,畢竟感情這種事情是真的強求不來。
“維驍,你這一次找我,而且還約在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消息要告訴我?”喬蘇走了過去對着他緩緩一笑,便直接插入了重點!
“蘇蘇,我這一次找你確實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現在我不能夠在這裡逗留太久,你也不能夠和我經常見面,你先看一下這份文件再說吧。”季維驍從一旁拿出了那份文件遞給了她。
喬蘇看了以後還是有一點臉色暗沉下去,這不是她在美國的時候,被繼父收養的那些文件嗎,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
“維驍,你去調查我的這些文件做什麼?這些有什麼用處嗎?”喬蘇看來文件以後,有些不解的看向季維驍。
“我調查這些做什麼,你從小就是和我一起長大,我當然都知道這些事情,這個不是我調查的,而是柳知薇上一次不是出國了嗎,我沒想到那個女人那麼的有心機,上一次她出國,就是去調查這些事情。”
季維驍緊緊的捏着拳頭,眼裡都是玩味的笑容,他怎麼總感覺接下來的事情是越來越好玩了,柳知薇這個女人,表面一套,後
面一套。
“我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快的,就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不過我早就已經想到了,她應該不會查到什麼,畢竟我當年的那些事情已經被抹的一乾二淨。”喬蘇鎮定地說着。
“蘇蘇,你這樣想就錯了,那個女人現在已經懷疑你是喬安,我上一次去到了她的公寓,個女人真的非常的狡猾。”季維驍目光陰沉。
“而且,上一次我去到的時候,她就在想方設法的套我的話,但是我並沒有中計,而是意外的從她那你看到了這些資料,本來想要找一點告訴你這件事情的,讓你好友一個預防。”季維驍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
喬蘇現在目光也開始深沉起來,倒是沒有想到,柳知薇原來這麼多天都故意的選擇離開霍祁年,不再去糾纏他,原來是現在目標都已經轉移了,甚至還轉移到了她的身上,這倒還真的讓喬蘇有些意想不到。
“我讓人在監視着她的公寓時,發現就在我離開不久,她就已經把秋雅都叫了過去,而這份文件也是秋雅離開柳知薇家裡後,直接從窗子裡面丟出來的,所以,秋雅現在已經有了懷疑,柳知薇也已經告訴了她的猜測。”
季維驍說到這裡的時候還是有一點點的痛恨自己,他既然都已經在柳知薇的身邊,那麼就應該早一點把這些煩心事都全部的解決的,而不是留在這裡,留下禍根。
“維驍,你就放心吧,光憑柳知薇這個女人,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就算她現在已經在懷疑我的身份,但那個女人不是都還在沒有真真正正地證據嗎,那麼既然都已經沒有證據,也只不過是柳知薇的猜測罷了,做不了數。”
喬蘇意外的不是柳知薇已經開始在懷疑她的身份,她意外的是,這個柳知薇,看來是真的並不傻,懂得該怎麼進退,只不過,她已經佈置好了周詳的計劃,就算這個女人查到了,那又有什麼用處呢?
“蘇蘇,你現在可是秋雅的眼中釘,肉中刺,加上這一次被那個女人挑釁了,紅恐怕秋雅現在心裡面早就已經懷疑這件事情了,那你說說現在應該要怎麼辦,我相信,恐怕那個老女人會查詢這件事情去的。”
季維驍薄脣勾了起來,他並不懼怕那些人。只不過現在爲了蘇蘇,他願意忍讓,願意一步一步的來做着周詳的計劃,讓那些人有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