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就是,必須答應對方一個要求。”陸景曜一邊說着,一邊提過慕寶寶的行李箱,放在車廂裡去。
慕寶寶纔不會相信,陸景曜會突然玩心大起跟她玩這個,而所謂的提出一個對方必須答應她的要求,慕寶寶纔不會天真的以爲陸景曜會提一個簡單的要求。
“如果你贏了,你會提什麼要求?”
陸景曜:“當然是要你啊!~~”
“……那我贏了,你就不準再糾纏我。”慕寶寶道,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滿是堅定。
“好啊!~~”陸景曜答應得也乾脆。
慕寶寶翻白眼,“我纔不跟你這種信譽度爲零的人打賭。”
“……”陸景曜在風中凌亂。
最後慕寶寶還是到了陸景曜的別墅裡,縱然有一千個不願意,也敵不過現實的殘酷。
她沒錢了。
在這裡沒房。
她剩的錢就算夠租房,她還要生活呢,生活大把大把開銷,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不過來陸景曜家裡住,也不是慕寶寶主動提出來的,而是陸景曜死乞白賴邀請她來的。
來之前,陸景曜還答應慕寶寶買了幾瓶防狼噴霧。
慕寶寶尤記得買防狼噴霧時候的情景,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
當她和陸景曜進入商店,慕寶寶說要買防狼噴霧的時候,售貨員小姐一臉的怪異,一雙眼睛看看陸景曜又看看慕寶寶。
“這位小姐,你有這麼霸氣的護花使者,還用得着買防狼噴霧?”
陸景曜一張臉沉了又沉。
慕寶寶樂了又樂,指着陸景曜,“我就是買來防他的啊!~~”
陸景曜險些氣得沒有把慕寶寶當場就地正法。
慕寶寶到現在想到陸景曜當時臉那叫一個黑啊,就笑得嘴巴都合不攏。
陸景曜開車將慕寶寶送到了別墅,就黑着臉去公司了。
結果林媽一臉焦急地跑出來,“慕小姐,陸先生還沒有吃午飯!”
“靠!”
不情願地,慕寶寶這一次又要去飛誠給陸景曜送飯。
慕寶寶其實願意去送飯,不單單是因爲無法拒絕林媽對陸景曜的關心。
重
要的是,她要去問言林,那天的飯,是不是她動的手腳。
慕寶寶不懷疑林媽,是因爲那天林媽打包飯的時候,慕寶寶一直在看着,而且中途還調皮的貪吃了一些,想讓陸景曜吃她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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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她吃着沒事,林媽打包的全程過程她都看着,林媽絕對沒有任何怪異的動作。
而且動機上,林媽沒有動機。
就算林媽真的是爲了陸景曜好,讓陸景曜吃了那個藥那什麼那什麼,從而對她慕寶寶那什麼,然後他們兩個就在一起了。
這其實是又笨又彎的法子,要是林媽當真有心向多管閒事採取非法手段,直接朝着慕寶寶來就好了。
慕寶寶來到飛誠大廈頂樓,碰見了言林。
言林正從總裁辦公室出來,手裡抱着一大摞文件,臉色不是很好,看上去也不是很高興。
總之,就是沒有上次好看了。
言林也看到了慕寶寶,憔悴的目光中浮現妒恨之意,那目光在一個長相秀氣出衆、身材高挑的女人身上,尤爲駭人。
慕寶寶被嚇到了一點,但邪不壓正。慕寶寶纔是受害者,憑什麼要受到言林這樣的目光?
不過,這樣明顯不加以掩飾的目光,就足以肯定那藥是言林下的了。
但慕寶寶想聽聽,言林是怎麼想的。
即將要擦肩而過的時候,雙方都選擇了停下。
慕寶寶作爲受害者,滿腔憤怒,言林的目光再駭人,她也無懼,“言特助,上次那飯菜,是你動的手腳吧?”
“是。”
言林的語氣不像上次那樣客氣,那樣帶着職業化的語氣。這一次連職業化的語氣都省略了,直接帶了個人情緒。
冰冷的、妒恨的、不甘的、憤怒的,在言林那張略顯憔悴的臉上,集中體現,顯得有些扭曲、醜陋。
慕寶寶:“那你爲什麼要那樣做?是喜歡陸景曜嗎?”
“我是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他,可是現在出現一個你……連他在中藥的時候,都選擇你啊!~~”
言林完全不知道陸景曜是怎麼想的,但是陸景曜向來是一個,她不能看透而又尊貴的男人,不知道他的想法,言林不怨誰。
怨只怨突然出
現的慕寶寶。
慕寶寶是哪裡好,才讓陸景曜這樣喜歡?
而慕寶寶在和陸景曜發生那件事以後,第一次談及這件事情。
就等於是將還未癒合的傷口,再層層剝開,會血淋淋的,會很痛,想到這血淋淋的傷口是誰造成的,慕寶寶會很憤怒、痛恨。
“你爲什麼不努力一點?你既然對他動了手腳,不再努力一把?要功虧一簣?要傷及無辜?”慕寶寶眸中滿是憤怒和恨意。
言林聽到慕寶寶的話,則是震驚,“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歡陸總裁?”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喜歡他了?”慕寶寶憤怒的大吼。
她討厭死了陸景曜,陸景曜這個人太可惡。
此刻,面前這個女人竟然以爲她喜歡那個可惡的人,慕寶寶只覺得憤怒。
言林還是不敢相信,“你都和他發生那樣的關係,你現在還不喜歡他?”
“不喜歡。”慕寶寶眼中一片厭惡。
言林震驚之餘,還有一絲驚喜,“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你要是有本事,就快點把陸景曜給拿下,不要讓他來禍害我!”慕寶寶想到陸景曜的可惡,就捏緊了拳頭。
言林看慕寶寶這樣子,也不像在騙她,更何況,騙她,對慕寶寶自己有什麼好處呢?
能厭惡的將一個男人推到別的女人懷裡,只能說明這個女人不喜歡那個男人,甚至厭惡。
不過預防針,還是要打一下的。
“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後悔!”
“我當然不會後悔。”慕寶寶眼中一片堅定。
短暫的插曲,慕寶寶和言林目標達成一致。
可前方從總裁辦公室裡走出來的男人,一身純黑的西裝,一米八八的大高個兒,一張陰冷的跟閻王似的臉。
整個人跟撒旦般一樣的氣場,讓慕寶寶和言林同時身體一個顫抖。
慕寶寶太想找言林問清楚,太痛恨那天發生的事情,竟然一時忘記了,這裡不是能談事的地方。
而言林,是被妒恨衝昏了頭腦,再加上慕寶寶的態度無疑是從天上掉下的餡餅,言林的腦子都不靈光了,也同樣是沒有注意到,這是不是能談事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