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宇崢白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誰敢動我家妹妹誰就死得比鬼還要難看!”
“哼,還是小心一點好!”
銘澤說道,然後拿過他的美食書去研究美食去了。
段宇崢想了想,便將段灼華的相片先保存到親人可見的相冊內,再在微博上刪除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的有變態看中了妹妹,那就麻煩了。
楚豐正在餐飲裡刷微博,他本來吃得不多,所以朋友們還在豪飲,他早就翹着二郎腿在一邊玩兒了。
他刷到了段宇崢發出來的那張相片,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他討厭的丫頭,居然安安靜靜地在練琴?
楚豐揉了揉眼,對,沒錯,是她!
段灼華的側面依舊很美,堅挺的鼻子像段凌希,那精緻的側面透着一股迷人的靈氣,長髮披在她的身後,白裙子襯得她分外的唯美。
楚豐看了看自己的微博,發現段灼華這段時間,居然沒再回復他的微博了。
他這纔想起,他討厭的那個丫頭,也好久沒有出現在他的前面糾纏他了。以前每隔一兩天,段灼華總要跑到他家找他。
無論楚豐怎麼冷落她,她總是死皮賴臉地纏着他,要他陪她玩。
段灼華又不會玩遊戲,他更是煩她了,而這差不多半個月以來,她居然沒有再來糾纏他了?
“喲,這是誰呀?好漂亮好有氣質,應該是哪個豪門千金吧?”同學在一邊探過頭來,看到段灼華的相片,一下子眼前一亮,伸手點開了那張圖片。
這樣一來,段灼華那專注美麗的樣子,更一覽無遺。
“真的好漂亮啊,快介紹給我吧!”
“對對,豐,該不會是你的心上人吧?我怎麼沒見過?”
“這女生很嫩好不好,看起來才十五六歲的樣子!”
“年齡不是問題,豐快介紹給我吧!”
一羣單身貴族嚎叫着,笑着拍着楚豐說道。
楚豐瞥了他們一眼,“懶得理你們,我不認識妮子,她只是我朋友的妹妹!”
“哇,朋友的妹妹?這樣更好辦了吧?多約她出來不就行了麼?現在的少女其實挺開放的!”
有一男同學非常猥瑣地說。
楚豐突然有些厭惡他這樣的說法,段灼華雖然讓他討厭,但是說真的她生活作風是沒有問題的,學校也有很多男生給她寫情書什麼的,但是她全部沒有理會。
夏天,有些小女生穿的布料非常少,但是段灼華從來沒有這樣的穿法,她一向都很小清新,很文藝,但靈氣從來不曾失去。
“閉嘴吧,快吃你們的!”楚豐推開了那個猥瑣的男同學,不悅地說道。
結果一大羣人都笑了起來,都以爲段灼華是楚豐看中的小女生,也不再逼他給大家介紹了。
楚豐的心裡有着小小的異樣,但是很快就被聚會的氣氛沖淡了,不過是一個討厭的女生而已,拋在腦後,便再也想不起來。
然而回家之後,林宛瑜又逮住了楚豐,追問着段灼華的消息,“你這臭小子,上次你將小華氣哭了,現在她大半個月都不曾來過了,她真的沒有再找你了嗎?”
楚豐有些煩躁,揮了揮手,“沒找,媽,你怎麼老提她幹什麼?”
楚爺爺和楚奶奶也抱怨了起來,“我看丫頭肯定是生氣了,所以不會再來了,你這臭小子,本來好好的都被你攪黃了!”
“是啊,小華這丫頭最合適我們家了,哎!”
楚豐黑着臉不再理會家裡人,大步地上樓去打開電腦,發現遊戲裡,沒有蘇依縵的影子,他打了個電話,原來對方正在排演戲劇社裡的劇本,沒有時間玩遊戲了。
瞬間,楚豐覺得自己好象被整個世界都遺忘了。
在段凌希焦急地尋找着簡烙心的下落的時候。
她正悠然地醒來。
簡烙心聞到了一陣濃郁的土雞味,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處身於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她立刻想起了,自己是被禾攀弄暈的,這傢伙,他到底想幹什麼?
“你醒了?”一個淡笑聲在身邊響起,簡烙心嚇了一大跳,才發現禾攀這傢伙正坐在牀頭的那窗上。
這裡的窗,居然沒有防盜網……
這是哪裡?簡烙心警惕地對上了禾攀那雙含滿笑意的眼睛,“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你不要慌,我帶你到這裡來沒有什麼惡意,我只是在這裡度假,但又想有一個人陪我。想想你是最合適的,因爲你沒有工作,又恰恰腿傷要休息幾個月。”
禾攀一臉不知恥地笑着說。
簡烙心氣得吐血,“禾攀!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我不想和你在這種鬼地方,馬上送我回去!”
見她生氣,禾攀笑得更燦爛,“不要怕,我不會對你動手動腳的……我的口味還沒這麼重!我們只要小住幾天,就一起離開這個地方,我會將你送回段凌希的身邊的。”
簡烙心緊抿着脣,冷然地看着禾攀。
禾攀攤手,“沒辦法啊,因爲我太厭惡呆在y市,太厭惡對着那些虛僞的人了。就算這是犯罪的,我也甘願了。回到y市我不介意你將我告上法庭!”
簡烙心環視着這簡陋的四周,“你真的瘋了,如果我真的告了你,你可是要坐牢的!堂堂禾氏未來繼承人坐牢,大概……這纔是你的目的,你想羞辱你媽媽和禾氏,想打擊禾氏?”
“隨你怎麼想!”禾攀隨意地挑眉。
“別人說有錢任性,我看你是迷糊任性了。”簡烙心壓抑着怒火,這禾攀做出這樣的事來,不可能馬上將她送回去了的。
“呵呵,那你就當我迷糊吧,其實這個小山村的風景真的很不錯。只有一家人家住在這裡,還是獵戶,你可以在這裡吃到很美味的城市裡沒有的野味了。”
禾攀靠在牆上,陽光灑在了他那張英俊的臉上。
簡烙心明白他大好前途,爲什麼會做出這種瘋狂的事來,大概是被米琪逼得失去理智了吧?
她掙扎着要坐起來,禾攀跳下來,走過來扶她坐起來。
“什麼時候送我回去?”
簡烙心冷漠地問。
她現在生氣、憤怒都沒有用,只能冷靜對待了。
“一週左右吧,看看你男人有沒有能力在一週之內,發現我們在這裡了。”禾攀拿起了枕頭,枕在了她的背部。
簡烙心安靜無比,不哭也不鬧,禾攀倒是很意外,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她還很理智。
“看來你很喜歡和我在一起啊,居然不哭也不鬧!”禾攀打趣地取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