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這樣逞強,火鳳越是心疼,從前她不瞭解白狼,只知道白狼爲人冷漠對待什麼人什麼事從來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當她真的融入到白狼的生活之中,真的走進白狼的心理的時候,她才發現,他的冷漠其實只是他僞裝的外衣,他看似冷漠內心卻是極其的脆弱。
有些人的痛是寫在臉上的,他們只是想博同情,想要一般引人關心,但是人們卻忽視了那些外表看起來堅強內心卻十分敏感脆弱的人,那些人才是人們真正應該關心的。
白狼佯裝着堅強,火鳳也不揭穿他,半開玩笑的說道“我只是在安慰我自己幹嘛給自己對號入座。”
白狼扭頭看着火鳳,火鳳高傲的揚揚下巴,那樣子好像在說我沒和你說話不要自作多情。
白狼伸手抱住火鳳抱着她胳膊的手,緊緊的握着好像再告訴她,你做的一切我都懂。
黑鷹從外面匆匆走進來,步伐急促,在路過衆人的時候後,大家都感覺到一股涼風從自己的身旁刮過。
黑鷹擠到牀前問道銀狐“怎麼樣,主子他的情況如何?”
銀狐靜靜地施針,同樣面色凝重,良久之後,銀狐搖了搖頭,衆人不解也很着急。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你倒是說句話啊。”
“就是,光搖頭是什麼意思,說句話。”
只有白狼比他們略微冷靜一點,脣瓣不覺見緊緊抿着,眉頭微蹙,眼眸片刻不離的盯着擎蒼。
銀狐拔出一根,拿起擎蒼的右手,在他的食指間輕輕地紮了一下,鮮血透過針孔慢慢的滲出,銀狐又用銀針將鮮血蘸到銀針上,拿着蘸了鮮血的銀針給衆人看,衆人有些不明白,但是,漸漸地,銀針慢慢的開始變得發黑。
衆人瞪大了眼睛,彷彿不敢相信這一切,黑鷹將銀狐手中的銀針奪過來扔到地上,瞪着銀狐,咬着牙說道“別弄這些沒用的,我只想知道你能不能把主子救過來。”雙手攥拳,兩鬢間的青筋突起,那樣子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發狂。
銀狐推了一把黑鷹說道“你問我我問誰,現在他的體內被解藥侵蝕,身體的裡的血都帶着毒性,你讓我怎麼想辦法。”
黑鷹衝上前雙手一把拎起銀狐的衣領,說道“你是醫生,你就應該救他。”雙眸充血,說話的時候牙關咬得咯咯作響。
白狼低吼一聲“夠了!”然後走上前將他們兩個分開瞪着他們兩個說道“你們這樣鬧有用嗎,現在難道不應該想想該怎麼救他嗎!”
銀狐冷哼一聲,黑鷹也有些賭氣的將頭扭向一邊。
白狼繼續說道“這段時間讓擎蒼好好休息,銀狐負責照顧擎蒼,幫他治療,黑鷹守着他,在必要的時候幫擎蒼圓謊。”
黑鷹很不想答應,撒謊不是他的強項,但是一想擎蒼現在的情況哪裡還有什麼強項不強項,不行也得行。
“好,但是我不敢保證卿若真的會被我騙。”黑鷹老實交代,因爲他發現有時候卿若很笨,很蠢,但有時候又很聰明,誰知到這次她會不會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