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坐在那邊,緊張的說了這麼一句。
“木臣,你的心變了嗎?”
她知道裴木臣已經結婚了。
可是那又如何,結婚可以離婚的。
她相信,裴木臣結婚一定是有原因的,是逼不得已的。
儘管……
她不認爲有人能夠逼迫裴木臣。
“安曉,我一直以爲你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說着,裴木臣關了電腦,然後開始整理自己的書桌。
聽着裴木臣這麼說,安曉的臉色變了變。
“木臣,天色也不早了,請我吃晚飯吧,剛回到京都,對這邊還都不熟悉呢。”
說着,安曉自然而然的就站了起來。
“我還有事情。”
安曉一愣,聽着他這麼說,開始自己揣度他的心思。
“你是不是也要去參加今天晚上的拍賣會?我正好也要去呢,聽說那邊會拍賣一條已經失傳了的吊墜,我很喜歡呢。”
安曉笑着開口,說着就要和裴木臣一起去。
“我不去拍賣會。”
安曉一愣。
頓時,辦公室裡面十分的尷尬。
“木臣、”
“抱歉。”
說着,裴木臣收拾好東西,就準備離開這裡。
“木臣,你真的變了嗎?當初你不是說過的嗎?你會好好對待我的,這就是你對待我的方式嗎?”
就算是彌補,也不應該是這種彌補的方式。
裴木臣停下腳步,轉身看着一臉悲傷的安曉。
“我自認爲我自己做的已經夠了,我說過會彌補你,這些年來,我自認爲從來沒有虧欠你。”
安曉愣愣的站在那邊,十分難過。
“裴木臣,你太殘忍了!”
太殘忍了!
怎麼可以這麼雲淡風輕的說出這種話來?
鍾以念聽的十分的不明白,眨了眨眼睛,有點不解。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
她可是清楚的聽到,那個人叫裴叔叔爲木臣。
呸呸呸!
什麼人啊,憑什麼叫叔叔叫的那麼親切?
鍾以念氣呼呼的站在那邊,一個不小心竟然就將門給推開了。
額……
爲什麼門沒有鎖?
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推開,屋子裡面的兩個人都愣了一下,齊刷刷的往那邊看過去。
鍾以念:…………
瞬間成爲目光的焦距,她站在那邊,覺得十分的不自在。
那個女人打量的目光,讓她有點難受。
“你怎麼現在纔到?”
看着鍾以念走過來,裴木臣看了看時間。
比預期之中的要遲了五分鐘呢。
鍾以念尷尬的撓了撓頭髮,難不成要告訴他,她是在這邊偷聽牆角所以才耽誤了時間?
“路上有一點點堵車而已。”
鍾以念笑了笑,來到了裴木臣的身邊,然後才轉身看着面前這個女人。
剛纔光聽聲音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十分的漂亮,果不其然。
瞧着這一身穿着,還有這精緻的妝容,柔順的頭髮如同綢緞一下披散開來,一看就十分的有氣質。
只是一眼,便覺得這人的出生一定十分的高貴。
如此優雅有涵養,難怪說話的聲音都十分的溫柔。
“木臣,這位是誰啊?”
安曉握緊雙拳,就這麼一直看着站在那邊的鐘以念。
“我的妻子,鍾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