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以念一愣,撅了撅嘴,他竟然吼她。
見鍾以念別過頭彆扭的小樣子,裴木臣的心一軟,不過想到剛纔……
裴木臣的臉色再次變得漆黑,看向莫陽。
“莫陽,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相信莫陽會將事情說的很清楚,不會帶有半死欺騙。
莫陽淚流滿面,剛纔小嫂子說話,他開心的快要炸開花,可是……
連小嫂子都被大總裁呵斥了,他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來的時候,步秘書的胳膊被燙傷了,她說,是小……是鍾以念用咖啡潑的。”
莫陽嚥了一口唾沫,後面的那句話他有點不敢說,可是,他必須得說。
“B組高秘書說,鍾以念之所以潑步秘書咖啡,是因爲步秘書辱罵了鍾以念。”
啊,終於說出來了,要殺要剮隨便吧。
“後來電話就來了,然後先是夏秘書接了電話,然後是步秘書接的。”
說完了說完了,大總裁你別陰狠的看着我,你吱一聲好伐?
裴木臣微微蹙起眉頭,四周冰涼,衆人猶如跌入冰窖,寒冷刺骨。
罵他的人是步凌菲?這也就算了,她竟然還罵了鍾兔子?
“步秘書,十分之後我不希望還在MC看見你。”
裴木臣冰冷的睨了一眼。冷漠的說了一句話之後便將目光放在鍾以唸的身上。
“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說完之後,裴木臣就準備離開,可是卻被步凌菲叫住了。
“裴總,我哪裡做錯了你要開除我?”
她一千一萬個不服,憑什麼將她開除了,而那個鍾以念卻沒事。
“你罵了我。”
這個理由夠了吧,你罵了大總裁,並且這個大總裁是裴木臣,是京都赫赫有名的裴少。
不論是黑道還是白道,都很久沒有人這麼罵他了。
罵過他的人,都消失了。
“我什麼時候罵你了?”
步凌菲覺得莫名其妙,冤枉的很,有誰敢罵裴總?
她崇拜他還來不及呢,怎麼會隨意辱罵呢?
莫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怎麼以前沒有發現步凌菲那麼蠢?
“剛纔那通電話,是總裁打進來的。”
莫陽話一落,步凌菲一驚,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她剛纔說了什麼?
她說,打電話的那個人是不相干的人,說他又窮又醜又老,所以老婆纔會跟着別人跑……
“裴總,我以前那電話是鍾以唸的丈夫打來的。”
步凌菲水汪汪着大眼睛,說完之後還委屈的眨了眨,就差將淚水眨巴出來。
她以爲這樣子解釋就可以了,孰知,泥煤啊,鍾以唸的丈夫還是他好不好?
莫陽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憋笑憋的內傷,他有點受不了了,想要逃出去。
鍾以念低着頭,一臉的不高興,哼,步凌菲說的好。
又窮又醜又老,就算是前兩個不是他,最後那個就是說他的。
竟然兇她,太可怕了,她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鍾以唸的丈夫就可以隨便說嗎?這就是MC集團秘書的教養嗎?”
裴木臣的怒火只增不減,恨不得一槍將面前那個瘋女人給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