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冤枉死黑洛炎了,他怎麼可能咒她?
“那你說吧,要怎麼辦?”
裴木然坐在那邊,心思也很是簡單單純,自然能夠設身處地的爲黑洛炎着想。
“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啊。”
裴木然感覺將自己逼到死衚衕裡面去了。
好像這件事情,她也沒有辦法。
“木然,你說,要怎麼辦。”
裴木然皺巴着一張臉,就這麼坐在那邊思考着。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可千萬不要問我這種問題。”
她可能永遠都不明白。
“乖,我們晚上西式的好不好?”
黑洛炎伸手攬着她的腰,語氣也軟了下來。
聽着這話,裴木然沉默的坐在那邊。
“木然,你要承擔你該有的責任,等你嫁給我之後,你不單單是我的老婆,還是黑家的家主夫人。”
這件事情,裡面充斥着太多的太多。
他們之間,不是普通的小夫妻。
聽着這話,裴木然點點頭。
“我知道了。”
好像的確是她太任性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這麼的複雜,你一開始也沒有告訴我這是黑家的習俗,再說了……”
這根本就不算是習俗嘛。
以前是中式的婚禮,是因爲沒有西式。
也只是這二三十年來的變化。
“這件事情我記在心裡面,以後啊,我什麼時候都順着你好嗎?”
裴木然聽了這話,一臉的笑容。
“真的?”
她有點不敢相信黑洛炎的這話,這可算是一個承諾啊。
“真的,都聽你的,但是一定不能影響黑家的利益,也不能……”
“我知道了知道了啦,反正就是我們房間裡面的小事情聽我的對吧?”
還真的夠大男子主義啊。
想到這裡,裴木然還是心裡樂的不行。
“我的婚紗我要自己選。”
“沒問題。”
“中式的婚禮上面的嫁衣我不太懂,你張羅就好了。”
“恩,走吧我們現在回家,賓客的名單我們還沒有商量好呢,你不是說還有很多同學沒有邀請呢嗎?”
“對啊對啊,走吧走吧。”
裴木然可不是那種說不通的人,一臉笑容的就和黑洛炎一起離開。
鍾以念站在二樓的陽臺上面,看着這兩個人臉上都有笑容,高高興興的離開之後,心情也好了很多。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後看着遠方。
此時,接到了宮夫人的電話。
“小念啊,裴少今天是不是不在家啊?”
“是啊,出差去了。”
鍾以念點頭,有點小抱怨。
“那你收拾收拾,我待會兒帶着你去醫院,我們檢查一下寶寶的性別。”
鍾以念一愣。
“不了,他不讓我去檢查。”
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呢。
宮夫人有點傻了,爲什麼會不答應去檢查男女?
“這個有什麼啊?反正裴少不在家,你就和我過去檢查一下,保準沒有人知道。”
聽着這話,鍾以念雖然也很是好奇,可是還是拒絕了。
“不了,既然他不讓我去檢查,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不想讓他不高興。”
“傻孩子,這說的什麼傻話啊?這哪裡是不高興的事情,反正你去檢查了,裴少也不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