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凌菲驕傲的看着鍾以念,那種從別人靈魂裡面開始打擊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鍾以念咬了咬脣,拉倒吧,什麼宴會都配不上裴叔叔的身份。
哼!
“他去不去是他的事情。”
鍾以唸的這句話,在步凌菲的心裡,就是無可奈何。
她搖頭,緩緩走到鍾以唸的面前。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要他去?因爲,我的生日宴會上面,一定有大把的有錢人,值得你去勾引。”
她的聲音很低,但是秘書科一大半的人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秘書科裡面,大部分的人都是普通家庭的,就算是有錢,也只是在普通人眼裡的有錢。
她們之中,一定有人抱着這樣子的想法去參加宴會。
誰不想,嫁入豪門?
鍾以念擡起頭看着步凌菲,不知道爲什麼有些人的心思這麼黑暗。
“我結過婚了,我和我的丈夫很好。”
沒有人有裴木臣那樣子的身價。
如果她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就應該老老實實的抓住裴木臣,一心一意的撲在他的身上。
“鍾以念,我友情的勸你一句吧,如果你真的存了那種骯髒齷齪的心思,最好收拾好你這一身的吻痕。”
步凌菲雖然只是看見了胸口那麼一點,但是她敢肯定,她一定是全身都有吻痕。
被提到吻痕,鍾以唸的臉又紅了紅,看來短時間,秘書科的人都不會忘記這件事情了。
“只有骯髒齷齪的人,纔會覺得別人也骯髒齷蹉。”
鍾以念刷的站了起來,一臉的憤怒。
“還有,你的生日宴會我不去了,我纔不去骯髒齷蹉的人的生日宴會。”
她和步凌菲根本關係就不好,爲什麼要去給她過生日?
這真是莫名其妙。
步凌菲咬牙切齒,媽蛋的,給臉不要臉。
“我給你發了邀請函,非常真誠的邀請你了,你怎麼可以不去?”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鍾以念竟然說出這樣子的話來。
“你這人真奇怪,你邀請我了我就一定要去嗎?那你還邀請裴總了呢,裴總不去你怎麼不強制他的?”
步凌菲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竟然和裴總相提並論。”
其實她更想質問的是,她怎麼知道她邀請了裴總的,而且裴總直截了當的說不去。
難不成這些信息是莫特助透露給鍾以唸的?
可是不對啊,裴總怎麼可能將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告訴莫陽?
難道是鍾以念自己猜測的嗎?
“我爲什麼不可以和裴總相提並論?大家都是人,人人平等。”
鍾以念揚着頭,氣鼓鼓的瞪着步凌菲。
她不去了,還可以將時間節省下來,然後和裴叔叔多相處相處呢。
爲什麼要浪費自己的時間,去給自己找不痛快啊?
她腦袋瓜子還沒有壞掉!
現在不單單是步凌菲覺得鍾以念可笑了,整個秘書科的人都覺得鍾以念太天真。
果然還是年紀太小,竟然敢將自己和公司老大相提並論。
難道她不知道,裴總是那種站在頂端的人嗎?
任何人都無法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