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然站在那邊,怎麼可能不難過。
“不論怎麼說,不論是因爲什麼事情,你打了傭人就是你的不是,現在,你就去祠堂面壁思過。”
祠堂?
還真的是過去人家會用的把戲呢。
裴木然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是活在二十一世紀。
她這是穿越了吧,穿越到過去了,一個古板的老家族裡面。
要不然,怎麼會聽到這樣子好笑的懲罰呢?
“黑洛炎,如果我拒絕呢?”
“沒有你拒絕的餘地,你是要我請出家法嗎?”
家法?
裴木然站在那邊,就這麼看着黑洛炎、
“黑洛炎,你看着我的眼睛。”
她的聲音,已經帶着濃厚的失望。
“我會永遠記住這一刻,一輩子都不忘,黑洛炎,但願你不會後悔。”
說完這話之後,裴木然轉身離開書房。
“你去哪裡!”
看着她扔下這樣子的一句話轉身就走,黑洛炎有點慌亂。
不太瞭解裴木然想要幹什麼,就總是覺得,她好陌生。
那背影,毫無留戀。
“祠堂。”
…………
裴木然一個人不知道是怎麼來到祠堂的,大門打開,伴隨着吱呀吱呀的聲音。
面前,滿滿的都排放着墓碑。
見着這些,裴木然突然覺得可笑。
“本來還以爲,第一次和你們見面,是要在大婚的當天呢。”
隨意的坐在一邊,裴木然嘆了一口氣、
“他好過分啊。”
真的是太過分了。
這樣子的一個男人,太霸道,讓人窒息。
沒有再多說什麼話,就這麼坐在那邊,時間流逝。
黑洛炎坐在書房裡面,想着裴木然的那個樣子,皺着眉頭就將管家叫過來。
“今天早上,在東邊閣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關鍵一愣,立刻出去調查了一下,然後過來回話。
原來只是推開她們,沒有想到她們便摔倒了。
“告誡後宅的這些人,如果再亂嚼舌根,當心我不放過她們。”
“是,家主。”
“還有,夫人現在還在祠堂嗎?”
“是。”
揮手示意管家離開,黑洛炎就這麼坐在那邊,嘆了一口氣。
黑洛炎其實心裡面十分的不是滋味,爲什麼今天連禮服都不試了?
還不停的吵吵嚷嚷說什麼要離婚。
這個裴木然,到底是怎麼想的?
黑洛炎皺着眉頭,想不通。
於是,打個電話給裴木臣。
此時裴木臣剛下飛機,坐上汽車就往邊陲小鎮開過去。
“找我?”
黑洛炎竟然找他,這還真的是一件特別稀奇的事情。
“告訴我,裴木然的性格是什麼樣子的。”
啊?
裴木臣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黑洛炎說什麼來着?
“回答我。”
“你自己摸索去。”
一聽這話就知道兩個人是鬧脾氣了,磨磨這個黑洛炎也好,他樂的看戲。
“我說你怎麼……喂?喂?”
該死的!
竟然掛斷了他的電話,看來找裴木臣幫忙是沒有用了,那麼……
去找鍾以念幫忙?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注意,想到這裡,立刻連連點頭。
於是,在御灣別墅裡面,伸着兩隻小爪子搭在自己肚子上面,聚精會神的感覺手掌的小兔子發現,自己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