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以念決定了,她要和裴木臣冷戰三天,唔,三天似乎有些多,那一天好了。
恩,冷戰一天。
最起碼還能理直氣壯的躲過新婚夜,咳咳。
於是,從超市出來之後,一路上不論裴木臣說什麼做什麼,鍾以念一句話都沒有。
“吱——”
裴木臣拐了一個彎停下了那輛令人咂舌的勞斯萊斯,轉頭看着坐在後座的女子。
“你真的不打算理我了?”
鍾以念擡頭看着那張妖孽似的臉,白了一眼別過頭。
“就因爲我多買了幾盒套套?”
裴木臣黑着一張臉,到現在也不明白,這隻兔子腦子是怎麼的構造,竟然會因爲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生氣。
他有的是錢,所以不存在亂花錢不節儉。
套套又不是短暫保質期的東西,更不是奢侈品。
所以,這隻兔子在氣什麼?
看着裴木臣一臉的不解,鍾以念高傲的下巴對着他,一副我就是生氣了,我就是什麼話都不說,看你怎麼辦的樣子。
“鍾以念你來真的是不是?”
裴木臣意識到這小女人完全是在無理取鬧,臉更陰沉了。
他還鎮壓不了一隻兔子了……
裴木臣利索的解開完全帶、開門、出去、關門……
然後打開後車門,坐到鍾以唸的身邊。
“你幹什麼?”
鍾以念嚇得往角落縮了縮,他這個樣子好像要家暴,他會打女人嗎?
“你說我要幹什麼?”
裴木臣勾起嘴角,危險的向她靠了靠。
鍾以念欲哭無淚,努力扯出笑容,“我……我……”
不能沒出息,不可以!
“你忘了我說的話了。”
裴木臣大手一鉤,一個轉眼的功夫,鍾以念已被他攬進懷裡。
“你……唔……”
鍾以念大驚,話未說完,裴木臣的吻已經襲上來,堵得她驚慌失措。
“說,還耍不耍小脾氣了?”
裴木臣鬆開她,雙手擡起她的臉頰,直視着那雙水汪汪的眼睛。
“你這個流氓!我討厭你!我要離婚,離婚!”鍾以念大吼。
“你!”
見她竟然說出這樣子的話來,裴木臣氣的雙手發顫,卻又害怕自己會傷害到她。
他的權威可還沒有人敢挑戰。
鍾以念掙扎着怎麼都掙脫不開,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委屈的鼻尖都紅了。
裴木臣在感覺到嘴裡的鹹味,終於鬆開了她。
“唔……”
一被放開,鍾以念不想坐在他的腿上,立刻跳起來,卻忘記自己在車子上面,頭磕着車頂,一陣劇痛襲來。
“啊!”鍾以念淚眼婆娑彎着腰站在車裡,一手捂着小腦袋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見她那副控訴的樣子,裴木臣扶額,剛纔似乎好像確實有些失控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我看看。”
裴木臣緊張的伸手要扒開她捂着頭的手,剛纔那一聲那麼響,不知道有沒有腫起來。
鍾以念敢怒不敢言,乖乖的鬆開手任由裴木臣檢查她剛纔磕到的地方。
好在車頂並不堅硬也沒有菱角,雖然很痛,但是沒有腫起來。
“看你以後還乖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