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憑空的穿過,根本就沒有傷到月光精靈。
這怎麼可能?
紫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可從來都沒有失手過,這‘紫陽秘術’今天怎麼就不靈驗了呢?
紫雪是那種永遠都不會服輸的女孩,哪怕是遇到比自己強的敵人,她也絕不會後退一步。
眼看着月光精靈就要消失月光中,沿着燕小方離去的方向追去,這時,在月光精靈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張極其細密的紫色光網。
“呀!”
月光精靈即將的消失的身影立刻就被拉了回來,隨後,這紫色的光網迅速的凝結合並,像似魚網一般,把月光精靈緊緊的裹住。
“原來還沒有強大到無懈可擊,終究還是我的手下敗將。”紫雪心中甚是得意,她傲慢的走向前,一直走到被紫色光網緊緊包裹着的月光精靈身邊。
“喂,現在可以說了嗎,你叫什麼名字,你要是敢不說,我就把你丟到河裡去。”紫雪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着廣場的旁邊的那一條長河,河水在彩虹橋的映襯下,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美麗極了。
“我叫水月瑤。”月光精靈似乎很害怕紫雪,此刻,她渾身都在顫抖。
“水月瑤,名字還好聽的。”紫雪揚起漂亮的小腦袋,月光下,眼中散發着一絲淡淡的紫色微光。
“你又叫什麼名字,爲什麼要阻止我跟着那個男的,還有,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水月瑤莫名奇妙的問了一大堆問題,紫雪只覺得既可恨又可笑。自己跟燕小方的關係,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至於爲什麼要攔住她,這不是在明知故問嗎?
雖然心裡覺得很彆扭,但是紫雪還是很有耐心的,反正現在時間還早,燕小方跟酒鬼了去迷魂河,也沒有這麼快就回來,所以,紫雪可以有很充足的時間去慢慢跟水月瑤解釋這些事情。
......
河邊,兩個猥瑣的身影久久的佇立着。
“你確定是這裡嗎?”
“確定。”
“可你不覺得這個地方很怪嗎?”
“是有點,但應該是正常的。”
“喂,你快看,那裡好像有一塊石碑。”
“看到了,你想跟我說些什麼?”
“我是想說,那塊石碑上刻得是這條河的名字,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這裡就是我麼要找的地方。”
“可你不是說迷魂河是血河,充滿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嗎?可這裡,清香四溢,流水潺潺,...”
“你說什麼?清香?”
“是呀,怎麼了,難道你沒聞到嗎?”
“完了,我們都中了埋伏。”燕小方說完,便軟綿綿的癱倒在地上。
“喂,水...”酒鬼也感覺渾身虛軟無力,像一團棉花,輕飄飄的倒在了燕小方的身邊。
他們的身後,一個清秀的男子跟一名美的讓人窒息的女子緩緩的從陰暗中走出,臉上都掛着得意的笑容。
“張老大,這兩個擅闖我們又幽冥谷的傢伙,該怎麼處置。”
“殺。”
“我也是這麼認爲,殺,可是,你就不想知道他們的來歷嗎?”
“郭三妹,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說話還不管用?”
“張老大,瞧你這話說的,你可是我們幽冥谷的大師兄,除了師父,你就是老大,你的話誰敢不聽。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幽冥谷在三界之中位元總是變化莫測,拋開其它的不說,單憑入口處設立的七七四十九層結界,若是尋常之人,就算是僥倖穿過結界,怕也是重傷之軀,...”
張老大聽聞,臉上的表情開始劇烈的扭曲着,他怔怔的看着燕小方跟酒鬼兩人,終於還是放棄剛纔的決定:“我明白了,先把這兩個人帶回去吧,交給師父發落。”
“這可是你說的,師父要是怪罪下來,可跟我沒有一丁點的關係。”郭三妹的臉上露出陰邪的笑容,似乎是在譏諷。
“師父要是怪罪,我一個人擔着就是,你也不用每一次都把責任推的乾乾淨淨。我只負責那個人類,陰靈交給你處理。”張老大說完,右手輕輕輕輕一揮,一道白光順着他的衣袖揮出,精準的落在燕小方的身上,下一刻,燕小方的身體便隨着這白光一起消失不見了。
張老大呵呵的一笑,很不屑的對郭三妹說道:“師妹,我先走一步了,我們幽冥大殿見。”
“喂,你這個混蛋,給我站住,爲什麼每一次都要留一個給我?”郭三妹氣的臉蛋通紅,眼中瞬間迸發出兩道白光,疾如閃電,白光落在眼前不遠處的兩個梧桐樹上,梧桐樹頃刻間就被齊齊的攔腰截斷。
這女的,真暴力。
幽冥大殿,說是大殿,其實就是一個破茅草屋,屋內空蕩蕩的,就只有幾個打坐用的草墊。
“師父,我們在河邊抓了兩個擅闖者,請師父發落。”
說話的人名叫張二木,是幽冥谷的大師兄。
大殿的中央位置,一個長鬍子白髮長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你師妹呢?”老者開口問道。
“在後面。”張二木答道。
“那就再等一會,等你師妹回來。”
老者話音剛落,一個紅色的身影便飛進了大殿。
“嘭!”
一個滿身酒味的男人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都變成陰靈了,還這麼愛喝酒,這個男人身上臭死了。”紅衣女子掃了一眼身前的大師兄,撅嘴說道,“師父,大師兄欺負我。”
紅衣女子一進門就大喊大叫的,就跟一個母夜叉似的。
作爲她的師父,長鬍子白髮老者對這個徒弟也是無可奈何,甚至可以說,一見到這個徒弟,他的頭都大了。儘管如此,但是作爲師父,還是應該要有師父的尊威在,於是,老者嚴肅的厲聲訓斥道:“丹丹,你也消停點,別吵了,你跟你大師兄之間的那些事我比誰都清楚,哪一次都是你欺負他,他敢欺負你嗎。”
紅衣女子撅着嘴,不再說話。
“把那個男的給我扶起來,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他。”老者撫着鬍子,視線不停的在燕小方的身上游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