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出發前就先讓信使前往江南給龐統和清風送了封信,讓他倆先把柴令武以及所有的隨行人員控制住。
這就是李儒與其他人的不同之處,一般人認爲對方會罪會先搜查證據,李儒則不然,他會先把你抓起來然後再去找罪證。
抓對了你死定了,並且按照李儒的個人習慣還會榨取掉你個人的最後的一絲價值。
抓錯了再說~!
全國的世家勳貴對李明達手裡的新船設計方案建造技術都是眼熱的很,派遣李儒來是爲了雷霆手段快速的解決,敲山震虎。
不過李儒到底最後會把這個事情的影響過大的多大的地步就難說了。
龐統與清風見了一面,兩人簡單的商議了一下,還是以李儒的意見爲準,畢竟在他們的眼裡,李明達的要求是第一位置的,至於其他人那些貪婪之輩死活與自己無關。
龐統將柴令武約到了東海艦隊的大營內,清風趁機帶人去柴令武的居住地兩人通力合作,幾乎在同一時間將柴令武以及所有的隨行相關人員全部抓獲。
東海艦隊大營內的柴令武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看着周圍的東海艦隊的士卒將自己身邊所有的人員帶走,他個人也被關到了一個營帳內。
柴令武回過神來,問一旁的龐統:“龐督辦這是何意?”
龐統咋呼柴令武:“譙公國你自己應該知道的,爲什麼要將你羈押起來”
柴令武面對龐統的咋呼與之對視了一小會默默的低下頭小聲說:“能讓我上個請罪的摺子嗎?”
龐統點點頭:“可以,不過呢摺子能不能送到並非在下能做的了主的”
柴令武一臉錯愕:“啊?”
龐統給他解釋道:“陛下派遣了其他人來接手此事,譙公國好自爲之吧”龐統故意把語氣說的很無奈帶着一絲恐怖的味道。
柴令武這個吃喝玩樂的傢伙又不是蠢貨,他還能聽得出來其中的味道慌忙的起身抓住龐統的:“龐督辦救我~柴家定然感激不盡”
龐統趁機打哈哈:“在下也是無能爲力啊,不如這樣,譙公國先把摺子寫好,如果對方對您太過分了,我就會把摺子遞上去交給陛下”
柴令武一臉的敢動:“多謝龐督辦,我這就寫”
龐統點點頭:“那就不打擾了”
看着龐統走後,柴令武收起來了剛纔緊張的表情,一臉嚴肅的坐在營帳內,雙手不停的揉捏着,他的思考,眼神裡帶着一絲的兇狠。
龐統走後並沒有真正的離開,而是通過營帳的留下的縫隙在觀察柴令武的舉動,看到對方並沒有真正的着手寫摺子,心裡對柴令武的爲人信任降低了三分。
假意害怕說要寫摺子請罪,實際上是在思考自己的錯在那裡,如何脫身,果然有事啊,李儒這廝算到真是細緻,柴令武看來不僅僅只是一個被動合作者。
大唐的水那個深啊。
李儒接到了龐統的描述後,選擇了放棄大部隊,帶着部分人馬快馬加鞭的朝着東海艦隊大營趕,龐統知道李儒一定會提早來到,還特意讓清風派遣了人員沿路護送。
如此重大的案件,那些利益受損的人串聯在一起一定會做點什麼。
果不其然,在保護李儒到來的路上,見到了幾波所謂的商隊的人員,看着李儒的眼神不善,隨行人員衆多又有保護,最終不了了之。
李儒也不是善茬子,吩咐身邊的錦衣衛百騎司的人員,暗地裡派遣人員跟蹤他們的來去路線,找到本家,隨後記錄在他的小本上,準備倒是一起清算。
李儒到來,龐統、清風去迎接。
三人來到大帳內,李儒問龐統:“柴令武這幾日表現如何?”
龐統從懷裡掏出來一個摺子遞給李儒:“這是他寫的請罪摺子”
李儒打開來,瞅了瞅,大致意思就是柴令武一時間被這些江南的世家所矇蔽,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願意承認錯誤,繳納罰金,積極配合調查,希望李明達能網開一面,放過他,他一定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李儒腦子裡開始過濾柴令武從出現在李明達府邸門口被打,到前期的安安穩穩現在的小動作不斷。
沉思了片刻後說出自己的看法。
李儒:“這個柴令武隱藏的很深,也許從當初上門找主公被打那次就是他的算計中”
清風可是當事人:“我覺得上門捱打這事可能不是算計,主人雖然那段時間經常揍晉王,可是柴令武上門捱打純粹是偶爾的”
李儒看了看不相信的清風問道:“那時候主公爲了護着主母已經把不少的世家勳貴王公的子侄抓了不少,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坐牢的坐牢,那些人前段時間還在等主公的登基之事大赦天下好脫離苦海,結果是陛下壓根就打算便宜他們,你覺得柴令武當時知道自己的同類的那波紈絝子弟已經如此下場了還會故意往上撞?”
清風:“柴令武當年也是個就知道惹事的廢物,後來被主人打了以後性情大變了,才安穩了不少”
李儒想了想:“嗯,如此說來,在下有個另類的想法,不知道二位能不能接受”
龐統:“請說”
清風:“講唄”
李儒眯了眯眼睛緩緩的開口道:“奪舍重生”
ヾ(?`Д′?)
龐統與清風二人沉吟了半天后,清風先開口爲李儒:“先生爲什麼想到了這個?”
李儒捋了捋自己的小山羊鬍:“吾等這些死了幾百年人都能重新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再說了主公身邊也應該有此類的人,比如笑笑姑娘和主母”
龐統聽了李儒的解釋,瞬間釋然了,誠然笑笑的那些現代醫學知識,對於這個時代而言那就是天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