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城最終如何支·賽當汝恭頓與娘·赤桑揚頓也不知道,他們只知道在決一死戰的這一天,達賴並沒有站在鎮前,替代他的是穿着黑袍子面容蒼白的多吉。
松贊干布與祿東贊呢?
二人心中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莫非他們......
不可能
多吉沒有那個本事,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情況,難道是傳說中的妖魔?
支·賽當汝恭頓與娘·赤桑揚頓互相對視一眼。
“大哥我們要如何做”
“告訴趙將軍一聲吧,小心戒備,多吉不知道用了什麼陰損的辦法呢”
“也只能如此了”
趙雲接到支·賽當汝恭頓與娘·赤桑揚頓二人的通報也是一臉的疑惑,莫非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不過也不打緊,自己這次帶來了新式的武器,即使是有什麼妖魔邪祟也逃不過大唐橫刀。
慕容彥義的隊伍也從部族的棲息地敢來,他帶來的人不多,都是精銳,剩下的全部都在營地裡收拾東西準備迴歸吐谷渾。
這一戰大唐準備了那麼久,必然是要一擊必勝,慕容彥義相信大唐一定能夠將吐蕃最後的這股敵人消滅與這片土地上,隨後開啓華夏這片聖神的土地的大一統時代。
兩軍緩慢移動最終形成500米距離的對峙,這個距離以及在大唐的弩箭之內了,爲了將所有的敵人徹底一次性解決趙雲並沒有選擇現在就攻擊。
對峙階段對戰雙方主將帶着自己的部分親衛抵達中場做最後的交流。
趙雲騎着自己的照夜玉獅子、支·賽當汝恭頓與娘·赤桑揚頓、慕容彥義、多吉四個主將走到一起。
看着多吉灰白色帶着黑是斑紋的臉支·賽當汝恭頓質問多吉:“多吉,拉成怎麼樣了,你的主子達賴呢,還有松贊干布和祿東贊呢?”
多吉冷笑了兩聲用不屑於顧的眼神看着支·賽當汝恭頓與娘·赤桑揚頓再扭頭看看慕容彥義以及趙雲後緩緩開口。
“支·賽當汝恭頓與娘·赤桑揚頓,你們是我族的叛徒,必然會受到天神的懲罰,你說的那三個我已經送他們見真神了”
“至於慕容彥義啊,我早就知道你是大唐丟在吐蕃的一個軟釘子,可惜是的達賴他們在你還沒紮下根的時候竟然信了你的鬼話,不然你的部族的資產早就是我的了”
多吉的聲音彷彿是被煙燻過一樣,嘶啞中帶着一絲的陰冷,他目光對準趙雲,隨後閉上眼睛再次緩緩開口說道:“大唐啊,果然了得,不過在真神的庇護下我的隊伍更強大”
趙雲沒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多吉的背影心裡犯嘀咕,在他剛纔見到多吉眼睛的裡面迸發出很多種情感。
憤怒
仇恨
後悔
痛苦
以及死亡
這個多吉到底經歷了什麼?
支·賽當汝恭頓與娘·赤桑揚頓咬牙切齒的看着以及離開的多吉。
支·賽當汝恭頓朝着趙雲抱拳並說道:“趙將軍,我懷疑多吉背後還有什麼人在支持他或者是這就是達賴與多吉的圈套,等下開戰一定要小心他們的花招”
娘·赤桑揚頓也是出言附和:“哥哥說的不錯,以我們對達賴的瞭解,這裡面八成有問題”
慕容彥義覺得現在的情況與他的預計的不相符,出餿主意道:“不如我們先撤軍查明情況後再說”
扭過頭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家主母這個叔叔趙雲有些無奈:同樣是慕容家的,慕容雪精明的像是千年的妖狐,這個就是一個百年的野豬憨憨。
“這次決戰是多年以及制定好的計策,關乎大唐未來的國策,絕不會再做更改,還有在絕對實力的面前一切的陰謀都是玩笑而已,準備戰鬥吧”
“慕容將軍,等下你就負責清理潰逃的敵人,支·賽當汝恭頓與娘·赤桑揚頓兩位按照計劃戶主右翼伺機而動,正面的戰場交給我們大唐就行了”
趙雲說完以後與支·賽當汝恭頓與娘·赤桑揚頓和慕容彥義告別,拍馬來到大唐軍陣內。
趙雲歸來以後,吩咐自己身邊的傳令兵:“朝着王蒙將軍發訊號,一切按照計劃來進行”
“諾”
傳令兵出發前往戰陣後方的王蒙跑去將情況告知了王蒙,王蒙看着自己面前巨大的金屬薄片包裹的帆布說道:“開始充氣,將我們的新式武器推到中軍之中“
“諾”
隨着一聲令下,機械的轟鳴聲伴隨着一股黑色的煙霧,那些在地面上攤開的包裹着金屬薄片的帆布開始快速的膨脹起來。
王蒙的身邊,數十輛四頭犛牛拉着的大木箱子的大車從王蒙的身邊經過,穿越層層的全副武裝的大唐軍卒來到中軍之中。
跟隨馬車的工匠在抵達預定的位置以後拉着犛牛調換了車頭,隨後將犛牛與馬車的連接查哨拔掉。
從馬車的木箱子打開,內部出了一個再小一些的箱子以外還有數個金屬的支架,將支架固定在馬車的四周以後,工匠們第二次木箱打開。
木箱被打開以後一根根銀灰色的金屬管、支架、圓盤等數十件金屬件顯露出來。
趙雲看了一眼這些忙碌的工匠以後掃視了自己後方的王蒙,王蒙彷彿感受到了趙雲,擡頭與之對視一眼。
雙方很默契的點了一下頭,開始各司其職。
趙雲回到大唐軍陣內部以後支·賽當汝恭頓與娘·赤桑揚頓與慕容彥義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句客套話就散了。
慕容彥義在趙雲走後自己回到自己的部隊中才醒悟過來自己剛纔反了大錯了,不該說現在展示撤退的話語。
“準備一下讓它們出來吧,給我們敵人一個驚喜,讓他們知道真神的力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