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計謀
真的狠啊
看似平淡無奇其實內部暗藏了數個殺機。
最終的一點也是最恨的殺人誅心
魏徵要的就是讓他們這些傢伙內亂,只有他們自己亂了,才容易解決此事,魏徵也不傻爲了預防對方串通,還需要程咬金去大營那邊去找那些有想法的守艙的兵卒才行,雙方對質以後,證詞證言外加個別倉庫的佐證這事兒就九成九的搞定了。
程咬金按照魏徵的想法帶人去了大營,魏徵則是吩咐張斐從府庫內部提出來筆墨紙硯等物品,然後把每個倉儲的文武官員分開來,在幾個兵丁的看守下讓他們自己寫東西陳述。
那些人其實開始內心裡是拒絕的,畢竟誰沒事兒願意自己交代自己的罪過呢。
坐下這些事兒的人,最起碼知道一點明哲保身啊。
他們個別人心中想如果自己的合作自己的同夥先一步把自己賣了怎麼辦。
失去了當污點證人的話,他們的下場也許比比這個還要悽慘無數倍,死罪都是輕的呦。
思來想去
某些人扛不住壓力,也選擇性的遺忘了自己與自己同夥約定的死不鬆口的事兒,拿起筆來刷刷的開始寫了起來。
由於雙方是不見面的,全靠着信任在那裡撐着,也就是說看誰的心寬誰的心黑,誰的信譽高誰的心眼多了。
見過人生百態的魏徵,心裡有準,他很清楚這些傢伙心到底齊不齊,回答是不齊,只要找到一個突破口,接下來的工作就可以開始了。
布偶不其然,魏徵在那喝茶休息沒多久,張斐就帶着壓者某個倉儲的管事以及他手裡的寫下的認罪書前來找他。
瞧着對方那飽經風霜的臉,年紀也不小了30多歲了,馬上就是不惑之年,對方應該是有兒有女,心中顧及太多。
張斐:“大人,這是將倉曹的認罪書”
伸手接過來張斐遞給自己的文書,魏徵仔細看了一眼,果然是盜竊了倉儲的糧食賣給了商販,商販是自己的同僚郝問親屬,內容不多,還有一些具體的數量和出貨的時間,將認罪書放在桌子上,魏徵看了將倉曹低聲詢問:“你說的可是事實?”
將倉曹:“小的說的句句屬實”
魏徵:“爲何坐下如此之事”
將倉曹:“小的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由於怕死不敢去戰場,但是又禁不住錢財的誘惑,所以坐下如此之事”
魏徵:“那麼你爲什麼今天直接交代了?”
將倉曹:“小的知道大唐律法森嚴,坐下錯事已經是後悔,藉此機會希望能夠脫離苦海,也希望大人能夠看在小的願意認罪指認罪人的分身,能夠讓小的在老死邊疆之前回到家鄉”
魏徵:“你也知道流放是最輕的”
將倉曹:“是的,這裡有普及大唐律法,小的記住了,每日都是膽顫驚喜的,如今這次見欽差前來感覺是個機會,希望能夠搏一搏”
魏徵臉上漏出滿意的神色對着對方說道:“看在你還算老實,說的多數都是實話的份上,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將你知道是每個偷到財貨的倉儲及其事兒都說出來,哪怕是聽說也必須說”
“諾,小人這就說......”
隨着姓將的倉曹開始陳述一個大規模的盜竊販賣倉儲物資,盜賣以次從好,濫竽充數欺上瞞下的甚至說還有山下內外勾結的一個大型的成規模的團伙被暴露了出來。
魏徵聽着這人數以及姓名官職,腦子是一個頭兩個大,整個洛陽地界大唐明尊聖帝以及清理過的地方竟然還藏着那麼大一隻老鼠,難道陛下不知道?
仔細想想,魏徵覺得不對勁,隨後詢問將倉曹:“這些東西有些拉到了長安城?天子腳下你們在那販賣?”
將倉曹小聲的對着魏徵說:“好像是黑市販賣吧,據說那是長安城內最大也是大唐最大的黑市,背後的老闆身份驚人,所以賣到那裡,雖然掙得着,可是聽說也是最安全的最省心的”
魏徵:“你還知道什麼?”
將倉曹:“小的就知道那麼多了”
揉了揉自己的下巴,魏徵使勁的揉啊揉啊,大唐內閣成員都知道長安城的黑市有慕容雪的存在,慕容雪的背後就是大唐明尊聖帝李明達被,如此說來洛倉的事兒李明達是知道的,難道是因爲這個明尊聖帝才讓自己與程咬金來的?
確定不是分贓不...
不對,大唐都是明尊聖帝的,還有什麼分不分的事兒,也許是證據收集的差不多了,準備收網吧,可是爲什麼不讓錦衣衛直接來,而是讓程咬金與自己來呢?
難道說,只是因爲自己與程咬金以前都是瓦崗寨的對此地熟悉?
總是感覺有點什麼自己沒想到。
“張斐你帶着他去找個房間好生看管,等着下面的人繼續來認罪”
張斐:“諾”
張斐帶着人犯下去了,不多時又帶着一個人過來,仔細盤問了一下,說辭與剛纔那個姓將的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在於年紀的不同罷了,這是個年輕人。
接下里陸陸續續的來的人,口供多多少少的都能有一些關聯,魏徵拿起紙幣來將一些熟悉的名字和事兒記下來。
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來找魏徵來希望能夠寬大一些,並且開始指認出來一些人,其中還有個別的陳述與之前的不符,比如某此盜賣的時候主使人有所不同,貨物的數量與規格也差別。
早在程咬金當初放棄自己當大王當皇帝到時候,魏徵就覺得程咬金是心中有自己想法,粗中帶細的奇異人士,後來自己與程咬金經歷過那麼多也可以說明自己沒看錯。
“老魏,老魏,瞧我老程給你帶什麼來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