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紀念抗戰勝利七十週年加更,向所有英勇獻身的英烈致敬
轉眼間,方平已經在血漠黃戈之中已經呆了三天三夜,跟上次的六人戰鬥已經時隔兩天之後,在這期間方平一直做着同樣的事情,那就是不斷的追尋虛空一族的下落,再將其斬殺,吸收冥靈之玉中的能量。
“該死的虛空一族,藏得跟老鼠似的這麼難找。”沒有第一天的好運氣,能斬殺的三十餘隻,到現在,方平手上的冥靈之玉也就達到了七十塊。
經過吸收,方平只感覺自己的修爲噌噌噌的上漲,也不知這冥靈之玉中究竟是什麼能量,吸收之後方平體內所有的法則本源都會有不小的增幅效果。
若以這個速度下去,距離將階七品也不遠了。
就在方平斬殺掉眼前最後一隻虛空異族打算收割戰利品的時候,突然他耳朵一動,只聽“咻咻咻”的破空聲接連出現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方平站直身體,轉頭看去,頓時臉色變的無比難看:“幽若天”
“你跑的夠快啊,害我追了好一陣子。”幽若天緩緩從空中落下,站在一塊沙丘之上俯視着方平。
與此同時,數道人影從一個方向呼啦啦的飛了過來落到了幽若天的身後。
本來一見到幽若天,方平就已經做好了逃離的準備,但是看到突然出現的這麼多人,他還說不禁楞了一下:“這怎麼可能,封印開啓之際你明明就帶了四個人,就算上幽若炎手下那兩個,也無非六人罷了,怎麼可能會進來這麼多人?”
“呦!誰告訴你他們是從天元堡來的?”彷彿感覺自己已經吃定了方平,幽若天不禁玩味道。
“哼。”
方平醫生冷哼,緊接着趁着這些人沒有出手之前猛地一蹬地,沖天而起,破空而去。
“飛的挺快。”望着方平越來越小的身影,幽若天眼神一冷:“殺了我的人還想跑到哪去?”
話音落罷,包括幽若天在內的二十多人起身騰空,直衝方平逃離的方向追了過去。
方平的速度確實很快,尤其穿了玉龍靴以後,但是這也要看跟誰對比,他如今的速度在將階可謂無敵,但是也僅僅和男爵相差不大,而幽若天可是子爵,方平的速度在他面前無異於平常之極。
身後風聲大起,方平不禁回頭一看,頓時嚇得亡魂皆冒,只見幽若天緊緊跟在他的後面,而且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此時方平已經明顯感受到了幽若天那充滿殺意的眼神。
“擎天混沌,萬古一始”
伴隨着一聲大喝,方平突然感覺四周的空氣凝滯下來,而他自己的身體更是一僵,呼吸都覺得非常困難。
這還沒完,緊接着一股渾厚的破空瀾音轟然炸響,不用看方平也知道是幽若天衝自己發動了攻勢。
拼盡全身的力氣,方平從芥子空間中取出御龍盾,然後用力回手舉盾相應。
“嘭”
方平只覺得一股巨力砸到了他的盾牌之上,半邊身體都不由被這股力量給震得發麻,所幸御龍盾擋下了這次攻擊,而方平反而借力再次向前推進了一大段距離,將身後的幽若天暫且拉開。
幽若天怎麼也想不到方平竟然能夠擋下他的攻擊,雖然是移動中倉促使出沒有用上全力,但這yeshiva名副其實的只有子爵才能發出的攻擊,卻不想竟然被一個區區將階給抵禦了,這不由讓他愣了片刻。
眼前方平又跟自己拉開距離,幽若天冷冷一笑:“想跑?給我收。”
前行中的方平本來就忍受着周邊近乎凝固的空氣瘋狂飛行,在這種環境下,他體內的真元消耗已經達到了往常的數倍,不過接下來隨着幽若天一個“收”字落下,原本週邊凝固的空氣猛然流動起來,但是這並不是好事兒,仿若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這些空氣竟然瘋狂的向方平身後涌去。
“可惡。”迎着大片空氣流動匯聚而成的狂風,方平頓時感覺寸步難行。
“不是跑的很快嘛,繼續跑啊。”
聽着幽若天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看樣子用不了片刻他就會被追上,一旦被追上那結局可不好說了。
“馬蛋,移形幻影。”
方平一咬牙,也不去管法則本源消耗了,果斷調動體內法則本源猛地用出移形幻影。
“唰”
在幽若天驚愕的目光中,方平的身影憑空消失,緊接着又在幾十米外瞬間出現,這還沒結束,緊接着方平感覺周邊的空氣阻力還在,不禁再一次發動“移形幻影”......
就這樣,一連用出三次移形幻影,移動了近兩百米的時候,方平才感覺周身一輕,他沒敢猶豫,體內的法則本源所剩不多,立刻調整身形,遠遁出去。
一連看到方平三次瞬移跟自己拉開大片距離,幽若天挺下身子冷冷望着方平身影消失的方向,不一會兒,接連破空聲傳來,幽若天那二十多的將階手下堪堪趕到。
“少主,要不要繼續....”
幽若天擺擺手:“讓他跑,我們有伴生石,他就算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他給找出來。”
另一邊,飛了大概一個多時辰,方平見幽若天沒有追上來,不禁鬆了口氣,他此時體內的法則本源已經宣告枯竭,必須找一個地方修行恢復。
“嗯?”就在這時方平眼睛一亮,只見在他的下方有一波不甚明顯的怪物正扎堆在一起。
“虛空異族,真是瞌睡了還有人送枕頭。”方平心中歡喜,立刻從高空落下,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撲下方虛空異族而去。
待方平距離這些怪物越來越近,視野也漸漸清晰,待方平發現這些怪物正在乾的事情後不禁大怒,只見這羣虛空異族正圍着一個血肉模糊的人類不斷的將一根根類似釘子的物體打入那人的體內,其間還不時傳來它們的低喃,像是在舉行什麼儀式。
被圍住的那人慘不忍睹,全身上下包括臉部在內沒有一塊好肉,大片血液流出使他失去了慘叫的力氣,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輕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