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上次的事情。導致我們衆人心情極度的不好。平息了幾天後。我和狼七還有胖子約上王景陽。我們幾個出去轉了轉。算是平復一下心情吧。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出來一趟也這麼鬧心。從而把我們幾人逼到了極限。那就是花鳥魚蟲市場的事情。
這次我們算是大開殺戒了。也顧不得什麼修道者的身份了。總之來的那些城市管理者。幾乎都讓我們給放倒了。可能我這麼說你會不信。以爲我在吹牛逼。但這的確是真事兒。最早來的那三十個城管。真的讓我們三個全給放倒了。到了後來那二十來人。已經是激起了民憤。被花鳥魚蟲市場裡的商販給打倒在地。
最後的結果顯而易見。我們四個被帶到了公安局。這次我們可是毆打執法人員。但我們三個並不後悔。那警察和我們三個都熟悉。因爲我們幾人沒少幫警察辦案。可這次的事情真的鬧大了。坐在我對面的那幾個警察說道:這次事情鬧的太大了。恐怕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我看還是把你父親找來吧。
我冷笑一聲。但還是給我老爹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我告訴我老爹在公安局。讓他來接我。
時間不大。我那老爹帶着秘書。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在走廊裡我就聽到他的聲音。兒子。兒子。小邪。你在哪呢。可能是被幾個警察給攔住了。我那老爹年輕的時候就不是啥省油的燈。雖然現在上了歲數。可身手依然矯健。幾個小警察怎能攔住他。我附近從外面跑進來。見我們幾人在審訊室。走上前先仔細的看了我一遍。然後在我身上亂摸嘴裡說道:咋樣沒打壞啥零件吧。
我苦笑一下說道:爸。你快點把我們幾人弄出去吧。
我老爹看了我們幾個一眼說道:你們幾個到底咋啦。今天到晚的竟給我惹事。我現在太忙了。這不上我綜合執法的那些傢伙。讓人家無故的給打了。我一會兒處理完你們的事兒。還得去那呢。呦。這不是水利站的小王嗎。怎麼你和我兒子也認識啊。
啊...王景陽頭上纏着紗布。推了下眼鏡。此時王景陽的眼鏡已經碎成好幾瓣兒了。仔細的看了我老爹。也急忙的站起身說道:布縣長。您好。真沒想到你居然是小邪的父親。我和小邪是好朋友。王景陽一着急也不知道該說點啥了。
好。好。我父親笑了笑。然後對我說道:到底發生了啥事你們怎麼進來的快點說。那個誰。小張啊。你去把局長給我找來。我父親對身邊的秘書說道。
張秘書衝我們笑了笑後。應該是去找局長了。
當我們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後。我老爹疼的一下站了起來。把手中的茶杯摔個稀碎。媽的。打的好。這幫狗日的。我早就想收拾他們了。兒子。好樣兒的。打的好。咋就沒打死那些個王八蛋呢。媽的。這幫傢伙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連我兒子也敢打。我看是活膩。
我見我老爹這麼生氣。我心裡都要樂開花了。其實我並不是幸災樂禍。而是我以爲我老爹知道今天的事兒。不得弄死我啊。一天到晚不好好工作。尤其是剛纔我老爹站起摔杯子的時候。可嚇壞我了。差點都要尿了。可萬萬沒有想到。我老爹居然會說出這樣話。哎呀。老爹啊。我可愛死你了。
時間不大。局長來了。這局長應該是和我老爹相當熟悉。兩人說話似乎就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那局長一聽今天鬧事的我。局長二話沒說。直接放人。但臨走的時候局長還是囑咐了我老爹。最好息事寧人。要不然這邊兒的事情他也不好做。
我父親點了點頭。接我們出來時。雲江。雲海。馮保都已經在此等候了。見我們出來後。急忙走過來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怎麼一天不見就進了局子了。
胖子把事情的經過又說了一遍。聽的雲江。雲海。還有馮保幾人都是義憤填膺。這時我對王景陽說道:王大哥你先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王景陽自己也知道幫不了什麼忙。便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胖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在王景陽耳邊說了幾句。給王景陽說道:連連點頭。眼睛冒光。簡直比撿到五百萬還要高興。
我老爹回頭看了我們一眼說道:剛纔那個局長的話你們也聽到了。這件事兒雖然是結束了。但卻不能就這樣的過去。走吧。咱們去醫院看看去。說完後我們衆人由我老爹帶領來到了醫院。
此時張秘書已經打探清楚了。如今醫院病牀緊缺。那些受傷的城管都在二樓的大廳呢。於是父親帶着我們上了二樓。在路上我老爹對我們衆人說道:待會兒。你們這幫小兔崽子可別在衝動了。要是在出點什麼事兒。我可保不住你們了。
雲江。雲海還有馮保他們三個是第一次見到我的父親。尤其是雲江和雲海。就好像做傳銷的把我老爹忽悠的都找不着北了。末了我老爹對我說道:小邪啊。我看你身邊的朋友。都比你和狼七懂事。你看看你倆。啥前能長大。一點也不讓我這個當爹的省心。
我和狼七就好像小學生犯了錯是的。低着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上了二樓後。城管的幾個大隊長此時都在。雖然他們沒有直接參與行動。但手下沒有一個是完整人兒。這下可把臉給丟盡了。尤其是聽說。三十多個人。居然讓三個毛頭小子給打的居然沒有還手之力。說出去都沒人能信。可事情的確是發生了。
當三個大隊長見到我父親後。急忙的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說道:布縣長您來啦。
各位。布縣長來慰問大家啦。
我老爹沉着臉也沒有說話。幾個大隊長看到我們後也是一愣。這幾人根本就不認識我們。可就在這時也不知道是哪個嘴欠的喊了一句。隊長打我們的就是那三個小子。
什麼。其中一個能有二百多今的大隊長聽聞後。便奔着我們衝了過來。雖然我老爹讓我們壓制一些。可並沒說打人不可以還手啊。
砰。最先出手的是馮保。這傢伙聽說我們出事了。一直提心吊膽。等胖子說完事情的經過後。這傢伙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了。所以這傢伙讓過衆人上去就是一記勾拳。馮保一記自己的右臂進化。如果你要自己看。你會發現此事馮保的右臂已經長出了青綠色的鱗片。
啊。一聲慘叫。那二百多斤的隊長被打了出去。剩下的兩人哪能善罷甘休。可還沒等到近前。雲江和雲海。兩個傢伙也出手了。這兩人下手可要比馮保有分寸。點到爲止。雖然如此但兩個大隊長還是被雲江。雲海一招打倒在地。然後開始抽搐。
我父親本想攔住我們。可奈何這幾人動作太快。我老爹在一旁小聲的對我說道:兒子啊。你這些朋友的是些啥人。怎麼弄的跟中南海保鏢似的呢。太嚇人了。我苦笑一下。心中暗道:我的親爹。你這是沒看到他們完全的實力。你要是看到了。你會說他們是外星人。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沒有一個人敢出來。大約十分鐘過去了。三個隊長站了起來。一臉無辜的看着我老爹說道:布縣長你可得爲我們做主啊。這三個小子目無法紀。根本就沒把我們這些城市管理者放在眼裡啊。布縣長你得爲我們說句話。
就在這時。那公安局的局長也來了。
在車上我父親對我說起了那公安局的局長。他醒柳叫柳東昇。和我父親是發小。當年還當過紅衛兵。一直和我老爹是鐵哥們。
我老爹見柳東昇來了點頭笑了笑後。走上前對那幾個大隊長說道:今天各位受傷了。我本來應該慰問一下。可有件事兒。我到要問一下。你們爲什麼會捱到。誰能告訴我。
幾個大隊長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是啊。到底因爲啥啊。三個大隊長回頭看了看那些城管。然後喊道:大家儘管說。有布縣長給我們做主。大家怕啥。到底因爲啥。
可下面沒有一個敢說話的。
這下犯了難。沒人說話。這可不好辦了。
胖子此時走上前看着那些城管說道:你們不肯說是吧。那好。我替你們說。胖子用簡潔的語音。很快的把事情的經過給還原了。然後掏出自己的手機說道:你們要是不信。我這裡還有照片。說完後。胖子翻出照片遞給我老爹和柳東昇二人。
那些城管沒有一個敢反駁的。
你們是城管。是城市的管理者。並不是什麼打手。惡霸。不要以爲披上政府的外衣就沒人能惹得起你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天理的。
胖子說的慷慨激昂。就連那些原本住院看熱鬧的患者都忍不住出來叫好。
我現在明顯的能感覺到。從我老爹身上散發出一股子殺氣。這老傢伙真的生氣啦。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我老爹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