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把好東西留在後頭,也不失爲一種優秀的吃菜方法。這倒是山雲和將夜在墨門中繼承下來的光榮傳統,墨者們用餐,一般都是把次點的菜先吃掉,把好的都留在後頭,大概有苦盡甘來的意思。
此時,山雲雖不能和妹子真個銷魂,但是耳鬢廝磨,溫言款語,也不失爲一種高雅的精神“大餐”。山雲很大爺的躺在一張椅子上,鶯之野望則坐在他的懷裡,這動作很自然,因爲她姐姐也做過。她不能落了後,自然也沒理由拒絕這個姿勢。
因爲不能落了姐姐的後,小百合正嘗試着一種新式的喝茶方式,某個壞人呷了一口茶,嘴對嘴渡到小夜鶯的嘴裡,同時趁機小小溫存一番。小夜鶯覺得挺有意思,因爲她聽說,自己姐姐也喜歡這種方式,不同只是姐姐抽菸,而她喝茶。
抽菸與喝茶的差別,似乎也是這對姐妹百合花的差別,對山雲來說,一文一武,各有妙處。
“來,給哥哥說一說你們小時候的事情,好麼?當然,若你願意說你們進入遊戲世界前你們家的事,我也樂意當聽衆。”
女人發現男人說這話的時候,無比溫柔。這樣的話,從前她只會和自己姐姐說。家,這個詞對她來說,已經有些遙遠,此時重新撿起來,卻讓她感嘆深重。
“我出生在一個傳承久遠的世家,父親傳承了久遠的華夏國度的道門傳承,可是他卻癡心於科技的研究。我母親是妖族的一頭白狐,是妖族幻之一族的傳承者。住在我們家隔壁的,是姐姐的家,姐姐的父親是我大伯,他和我父親一樣,也擁有華夏國度的傳承,不過是儒門氣宗,而伯母則是一名女巫,來自遙遠的西方神族國度......像我和姐姐所在的這種世家,都是隱世不出的,卻肩負着傳承文明的使命,在關鍵的時候,甚至要有做出犧牲的覺悟。”沉浸在回憶中的小夜鶯,越看越像個純真的小女孩,彷彿在回憶着童年:“不過,大多時候,我們都是沒事的,可以很自由的過着想要過的生活,我父親是學校裡的一名老師,母親則是一名舞蹈家。大伯更怪,是一名小說家,外帶兼職城市俠盜,專門做劫富濟貧,拯救受難的人於危難中的事情,伯母對俠盜的時候更上心,是伯父的助手,他們可是大家聞名卻不識的雌雄雙俠......”
“雌雄雙俠?怪不得,你姐姐之所以這麼勇猛,這麼能幹,跟遺傳是有關係滴!至於你麼?很顯然繼承了你媽媽的藝術氣質,要溫柔得多。”山雲懶懶的靠在椅子上,用左手靠在椅背上,託着自己的腦門,此時發表自己的意見道。
鶯之野望語笑嫣然,會說話的秀眉彎成月牙型,道:“是的,姐姐從小就夢想着成爲大伯他們那樣的俠盜,每次都悄悄的跟在他們後面,做他們的小尾巴,要大伯他們帶她一起去行俠仗義。她的膽子比我可大多了,什麼地方都敢去,還喜歡拉着我一起去。她的本事也比我大多了,在我們哪裡,很多人都身負着傳承,同齡的孩子經常彼此爭鬥,即使躲都躲不了,每次我有危險,姐姐總能夠及時護着我!”
“嘿嘿,這麼說小白鷹倒是個模範姐姐,難怪你會和她有這麼特殊的感情......”山雲懶懶的讚歎道,臉上帶着笑意。
小夜鶯很嚴肅的說道:“不許笑,這很好笑麼?”
大概,百合在這方面都挺敏感。畢竟,男男,女女的關係,大家少見,所以多怪。
“別緊張嘛!”山雲訕訕笑道,“反正我不介意你們姐妹之間的關係,反正都是我一個鍋裡的,盛在碗裡,盛在盆裡,都沒有關係,反正都是我一個人吃。”
小夜鶯對此笑而不語,但是有人卻不高興了,推開門直接闖進來,道:“吃吃吃,吃你個大頭鬼,不怕被噎死?敢揹着吾,佔吾妹妹的便宜,吾看你是活膩味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身,山雲就知道來者何人。也只有鷹之野望纔會習慣自稱吾,也只有她這樣的猛人,才說得出這麼猛的話來。
鶯之野望身體一僵,馬上站起身來,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樣,低着頭。
山雲卻是坐着不動,懶懶的歪了歪腦袋,斜着眼睛瞧了瞧鷹之野望,訕訕笑道:“喲,這麼巧,老婆大人,被你抓姦在椅子上了?”
鷹之野望此時沒有半分害羞呀,尷尬什麼的情緒,看上去似乎心情還不錯,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表情,道:“以後,沒有吾的允許,你不許動妹妹半根手指頭。”
“爲什麼?”山雲納悶的問道。
“因爲,她是吾的,吾要保護她!”
這理由一說出口,讓山雲感覺他是在和一個男人搶妹子一般,自己居然和鷹之野望變成了情敵關係。山雲也不是一般人,對此也沒什麼尷尬,反而來的興致,很瀟灑的用手指點了跟煙,吧嗒吧嗒的抽了幾口,然後道:“若是小夜鶯願意被我欺負,喜歡被我欺負,我想我也沒有辦法,你又能奈我何?畢竟,她可是一隻自由的鳥兒,有自己選擇的權利。”
“這點,吾從來不干涉她的自由。她若樂意,就是捅了天,吾也幫他補上。當然,若她不樂意,你強人所難,或者用什麼無恥的法子,吾定讓你好看。”
鷹之野望這麼說,山雲的心倒是放了大半。暗這說法,大有公平競爭的意思,他就不相信,自己一個大把的,還會爭不過一個娘們。所不定,只要搞定這咋咋呼呼的女人,小夜鶯直接就“買一送一”了。因此,他自信而有些戲謔的說道:“你要我怎麼好看?”
鷹之野望用帶着陰寒之氣的目光盯這山雲的下半身繞了一圈,冷笑道:“要你怎麼好看?簡單的很,如果你成了太監,豈不是連欺負女人的本事都沒有了?那樣,吾就徹底放心了。”
山雲被這女人的兇猛弄得有些無語了,滿臉無奈道:“我說老婆大人,用不着這麼狠吧?你謀殺親夫不算,還謀殺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想守活寡麼你?”
“吾樂意,你管得着?”
眼見身邊倆自己在意的人有掐架的趨勢,小夜鶯連忙勸解道:“好啦,好啦,爭什麼爭?若是讓邊上的人聽見,還不笑死去?”
山雲懶懶的回了句:“我不怕被笑,我臉皮厚!”
鷹之野望又是一陣氣結,她伸出食指,想了想把食指縮起來,伸出中指,道:“你這不是臉皮厚,你是不要臉!”
小夜鶯些許嗔怒道:“要吵別在我屋裡吵,你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去,我也不管你們是真吵還是打情罵俏,你們呀,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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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雲連忙變色,訕訕笑道:“我和你姐姐,都老夫老妻了,當然是打是情,罵是愛咯,牀頭打架牀尾和嘛!”
鷹之野望作色要怒,正要發作,被山雲小小的瞪了眼,前者嘆了口氣,默不作聲,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似乎在以茶水降火。
小夜鶯見兩人偃旗息鼓,心情好了許多,笑道:“就是嘛,和和氣氣的多好?再說,我們一起合作了兩次,都空前成功,怎麼說,都要好好慶祝慶祝,對吧?”
鷹之野望大馬金刀的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然後對着小夜鶯指了指自己的修長的大腿,小夜鶯很自然的坐了上去,勾着她的脖子,還順帶接了個吻,兩人都暢意的笑了起來。
看着眼前兩個女人耳鬢廝磨,兩張小嘴,四個大波擠在一起,山雲只感覺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獸血”又沸騰起來,眼前的風景當真是一道視覺盛宴,看得他眼睛都直了,不自禁的乾嚥了一口口水,隨即又呷了口茶,爲自己掩飾,順便降降火。他心裡怒吼着:偶滴娘額,敢讓誘惑再多一點麼?
鷹之野望見者眼前男人“青澀”的狼狽模樣,心裡大大的滿足,想着:跟吾搶,你還嫩着呢,火候完全不到家。
她很威武的指了指自己另外一條修長美腿,很豪氣的笑道:“怎麼?羨慕?那就來,吾這還有另外一條腿,你也來坐坐?”
若是平時四野無人,卿卿我我的時候,山雲倒不介意感受感受情人懷抱的溫柔,可這會兒,他即使色迷心竅,爲了男人的尊嚴,也得當一回正人君子,此時正色道:“你的腿,又白又嫩又細,我怕做壞了。說起來,我這兩條腿也空着呢,來,你們一人一隻,正好合適!”
小夜鶯此時狡黠的加了句:“哪裡合適?若詩音姐姐和佳人她們在這裡,肯定要砸了罈子,吃了飛醋,把我們都酸死。”
女人有張良計,山雲有過牆梯,他分出一個分身,和他並排而坐,得意道:“看看,一二三四,現在我有四條腿,正好四個人,夠了吧?”
“哼,本事不大,野心倒不小,還想腿上一邊一個,享齊人之福。小心腳踩兩隻船,小心把腿從中間劈斷了,噗通噗通掉下水!”鷹之野望譏諷道。
“我看他本事還是有的,恐怕再加一個也難不倒他!”小夜鶯出言道。
畢竟天將夜大人可是有八美齊聚的本事,論起本事山雲當也差不遠。
“再多一個?那可不是腳踩兩隻船,而是腳踩五隻船,小心被五匹馬拉着,要被五馬分屍!”鷹之野望譏諷道。
對此,山雲只能一陣傻笑,然後使出轉移話題大.法,道:“管他是被五馬分屍,還是四馬分屍,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我這手啊,腳啊,脖子啊,不都好好的麼?我現在想起件事情,想和你說說,說不定,我們可以繼續合作一次呢!”
“合作?合作什麼?是聯手攻擊下一個暗黑國度麼?”鷹之野望眼睛一亮,現在眼前的男人都快成了她的財神爺,只要合作一回,就會有大量的神石,寶物和經驗向她招手。
山雲搖搖頭,道:“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柿子要挑軟的捏。眼下我們光鞏固我們在恐懼國度的力量的事情就一大堆,在沒有把恐懼國度建立爲穩定開放的玩家副本之前,我想我們沒餘力拓展下一個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