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要造人,將夜就比他老爺子要幸福得多。不過,他現在這模樣要是讓人看見,非讓大爺們笑掉大門牙。
想想看,一個二十歲的爺們,穿上以大紅肚兜,那是什麼樣子?
不過,將夜覺着挺自然,懷裡抱着戈奴,一手撫摸這戈奴的青絲,一手探進戈奴的睡衣裡,然後嘴上還和戈奴聊着過去的事情。
“嘿嘿,奴奴,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偷窺我撒尿?”將夜懶懶的笑道,“那是在田邊,我記得是一隻金色的波斯貓,躲在狗尾巴草的草叢中,想起來麼?”
“混蛋,原來你是故意的?我說嘛,你沒事的時候,怎麼突然就掏出那玩意兒來了......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對了,你是怎麼知道自己被偷窺了?”戈奴快樂的回憶着,快樂似乎長了手,正撫摸她的全身。
“哦,也就是那次吧!我發現你一副偷窺我好久的樣子,我也就光明正大的用陰影分身偷窺你。”將夜也陷入回憶,“不過,在晚上的時候,我想試一試將自己的意念寄託進自己的陰影分身中,結果出了岔子......也就是那個時候,你給我穿上這東西吧?”
“嘿嘿,你自己不知羞,陰影狀態居然不給自己穿衣服......額,你摸得我好熱......”
將夜很自覺的把她的睡衣敞開,手底下沒有障礙,更好活動,說道,“嗯,你繼續說。”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這壞人是在騙我的,我們根本不是在做夢......嗯......因爲,我在我自己的房間中也安裝了一個擬態傀儡監視動物......啊......第二天我一檢查,就知道了。”
將夜笑了,奇怪道:“那你怎麼不生氣?”
“我覺着你那頭烏龜好可愛,居然還會幫你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哦......而且,你的那個術好神奇,居然能夠穿過我爺爺的防禦系統......還有,就是你在窗臺上畫的那個笑臉很有意思,我很喜......咦......歡。”戈奴一邊喘氣,一邊說道,身體受不了撫摸,一旁扭動起來。
將夜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暈,我差點又忘了,教壞這頭蠢龜了。”
說完,將夜馬上關了玄的黑屋子!正聽得起勁的玄,此時無比鬱悶。
“我也忘了,我的朱雀也在偷看......”戈奴說道。
將夜不自居的大笑起來:“這還真是,窺人者,人恆窺之。我們兩個人都喜歡偷窺別人,結果現在都被偷窺了。”
“其實,你哪隻是偷窺?你是光明正大的看好不?我......嗚......洗澡的時候,你不是闖進來過麼?”將夜突然從後面香了戈奴一口。
“呵呵?那可不是我,是我的小竹仙扮成我的樣子,你一直錯怪我了。”將夜說道,“不過,後來,我也讓你看了麼?這樣我們就扯平了。”
“籲......受不了了,不許你再挑撥人家......好癢......”戈奴的聲音越說越大。
“呵呵,鬼魅說你笑她叫得太大聲,有沒有這回事?”
“壞人,你就會欺負我......”
“我還沒欺負你,你就已經這麼大聲了,要是真欺負你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混蛋......”戈奴果斷翻身做主,把將夜推倒在牀......此處省略八萬字,騷年,自己暢想吧!
清晨,孤獨城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戈奴的房間,晨風從窗子中漏進來,輕輕的吹拂這戈奴的公主牀上的珠簾,珠簾末尾都繫着一個小風鈴。風鈴的輕吟就好像戈奴現在的心情一般,她穿戴整齊,雙手撐着下巴,注視着遠方成片成片綠油油的防護林,現在已經不只是林,而是防護之森......窗臺上淡淡的花香,隨着清風灌進她的鼻孔中,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覺得心中那股淡淡的幸福突然變得濃烈起來。
她再轉頭看着還在牀上酣睡的將夜,神情彷彿嬰兒,臉上沒有一絲瑕疵,微微張開的嘴脣中,發出舒緩的絲絲的風聲。那不是鼾聲,而是像嬰兒一樣睡着時深長的呼吸聲。
她側臥在牀上,撅着小嘴,注視了將夜許久,緩緩的俯下身去,輕輕的親了將夜一口。將夜砸吧砸吧嘴,用舌頭舔了舔嘴脣,就好像在夢中吃到什麼美味的東西一樣,隨後又繼續保持原來的狀態。
“這傢伙還睡得真死......”戈奴自言自語道,隨後嘴角發出了一絲狡黠的笑。
她從自己的自助戒指中拿出一個天騎城產的大蘋果,然後用一個線吊着,垂到將夜的嘴巴邊,看看這傢伙會不會也來舔一舔?
不過,等了一分鐘,也沒見將夜有什麼動作,她泄氣了,想着是不是該往蘋果上塗點蜂蜜,這個貪吃的傢伙纔會被吸引?
轉而,她又想,可是剛纔自己親他的時候,嘴上也沒有塗蜂蜜啊!所以,她想了想,用舌頭舔了舔蘋果,在蘋果上留下自己的口水。然後,她再把蘋果掉在將夜的嘴邊,輕輕的晃動,沒晃一會兒,將夜的鼻子輕輕的動了動,舌頭還真舔了舔,又彷彿嚐到什麼美味一般。
這會兒,她明白了,感情自己的口水,在將夜看來就好像蜂蜜一樣,這讓她心裡一陣舒爽。
隨後,她把蘋果扔一邊,伸出自己的小指頭,放進自己的嘴裡吸了吸,隨後又把自己的指頭輕輕的放在將夜的嘴邊。將夜沒有讓她失望,又本能的舔了舔,還小小的吸了吸。
戈奴懷疑這個壞傢伙是不是在裝睡,不然有沒有自己的口水,這個傢伙都能分辨不出來?
不過,她仔細的觀察了將夜近兩分鐘,還是發現將夜的呼吸平緩,頻率完全不變,就像嬰兒睡着一般。最後,她展開自己的精神力,去探查將夜的精神力波動,還是沒有發生變化,這下,她才放心了。
於是,她童心大動,脫下自己的公主襪,在小腳趾上塗上自己的一點口水,然後把小腳趾頭放在將夜的嘴脣便晃悠來晃悠去。
將夜還是沒有讓戈奴失望,像是聞到奶味的孩子,又伸出舌頭舔了舔,這次不僅是舔,而且還把那根腳趾頭吸進嘴裡,吮吸起來,感情他在夢中把這腳趾頭當他老媽的奶嘴一樣。
戈奴癢得不行,躺在牀上樂不可支,不過,她還是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儘量讓自己不發出聲音。直到將夜放開她的腳趾頭,她才放開自己的嘴巴,深深的呼吸起來。戈奴第一次發現,原來讓一個人忍住發笑,是這麼困難的事情。
“暈,這壞人喝了我的洗腳水,跟吃了蜜蜂屎一樣......”戈奴小聲嘆息道,“哎,怎麼還不醒啊?再不醒的話,就要被爺爺發現了......”
可是,她又不想把將夜從睡夢中吵醒。戈奴和將夜親近這麼多年,早就知道他這人沒什麼怪癖,但是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把他從美夢中吵醒,或者是打擾他睡覺。如果有人打擾這懶人睡覺,就好像不讓酒鬼喝酒一樣,他雖然嘴裡不說什麼,但是眼睛裡卻會露出不奈煩或者厭惡的神色。
用懶人自己的話來說,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是人生兩大快事,如果誰打擾他睡覺或者妨礙他數錢,他自然會相當不快。
沒法子,戈奴只得另想法子。
戈奴看着將夜的鼻子,忽然就有了靈感,大誇自己太聰明瞭:這混蛋不是鼻子靈,什麼都能聞出來麼?如果聞到臭屁,那肯定就會醒了。
到時候,將夜又有什麼理由來埋怨她呢?畢竟,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要放屁,能阻止得了麼?
戈奴捂住自己的嘴巴,還沒開始實踐,就已經樂不可支,忍不住發笑了。於是,她小心的掀開自己的公主裙,把屁股對着將夜的鼻子,雙腿跪在牀上。那牀有點軟,她覺着這個姿勢有點累,就整個身子趴在牀上,整個公主裙罩住了將夜的頭,然後她準備放屁。
可是,有的時候,人想要求神馬,神馬偏偏不來,你不求神馬的時候,神馬偏偏紛至沓來,都不跟你大招呼。就好像沙漠中的人想要求雨,這雲偏偏不來,江南的人不求雨,那雨偏偏氾濫成災。戈奴平時不求放屁的時候,這屁還不少,可是她求屁的時候,愣是憋了半天,沒憋出半個來。
如此,甚是可恨!
就在戈奴快要放棄的時候,異變突起,玄突然從將夜的識海中蹦出來,睡眼朦朧的跳下牀......
這可把戈奴嚇得個半死,驚訝得張大嘴巴,身子一軟,整個人都趴在將夜的身上。她現在如果有一個烏龜殼,肯定會想都不想的鑽進去,自己這模樣居然被小烏龜看到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小烏龜玄卻好像沒事人一樣,跑到衛生間去“放水”,淅淅瀝瀝的水聲從衛生間傳來,這讓戈奴輕輕的嘆了口氣,心道好險。這時,她正要起身,卻發現下巴被什麼東西抵住了,用手一摸,頓時曉得是什麼物件,不由得羞紅賞臉,身體居然沒了力氣,一時之間居然爬不起來。
“哇,好丟臉哦......怎麼辦?”戈奴心裡哀嚎着。
不過,更丟臉的是,玄從衛生間中出來的時候,揉了揉眼睛,對戈奴打了聲招呼,說道:“早!”
戈奴顧不得那玩意就在自己嘴邊,把頭埋起來,弱弱的說道:“早,小烏龜......”
她心裡其實恨死了這龜,這什麼極品龜,早不撒尿晚不撒尿,居然這個時候起來撒尿?
同時,讓她更加覺得天崩地裂,丟人快把自己丟死的是,她感覺到裙子底下,將夜又好像找到什麼好吃的東西,正伸出舌頭......
戈奴:蒼天啊,大地啊,快來救救......嗚嗚......額......受不了了。
沒想到,邊上這極品龜也不消停,接着問道:“咦,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戈奴“騎虎難下”,只能一邊把自己當鴕鳥,讓你字的臉埋起來,一邊說道:“我們......嗯......是在睡覺啊!”
這極品龜頗爲極品的說道:“哦,那你們這睡覺姿勢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