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對肉太歲有些反感噁心,畢竟那東西是從屍體上面摘下來,也懷疑可能是錢如龍想算計他。
對於錢如龍那種人來說,肉靈芝可以彌補他生命機能的損耗,就是這世間最珍貴的神藥,不可能輕易拿出來,唯一的結果就是,肉靈芝只是一個誘餌。
電話當中也傳出來了錢如龍的笑聲:“小飛,之前我需要你幫忙的事情已經解決,不過既然你開口,這個面子我肯定要給,你直接說需要我幫你做什麼就可以,我不問原因。”
“來我這裡一趟吧,我們慢慢說。”
過了沒多久,錢如龍走進了張小飛院子裡。
此時的他,連眉毛都白了,行走之間,盡顯老態龍鍾之感。
彷彿即將入土的百歲老人,身上死氣瀰漫。
“這纔多長時間沒見,你怎麼搞成了這副模樣?”張小飛有些詫異的道。
“遇上仇人,對方窮兇極惡,不拼命就是死。”
錢如龍拄着柺杖走到了張小飛對面坐下,臉上露出了微笑:“小飛,現在你可以說了,需要我幫你做什麼?”
張小飛笑着道:“遇上些小麻煩,讓一個普通人消失就可以,對於你來說這件事情會非常簡單,這畢竟是你的擅長。”
“好說,直接告訴我對方是誰就可以。”錢如龍沒有提什麼報酬,能讓張小飛牽着他一個人情,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筆大賺的買賣。
雖然上次沒有用上張小飛,但之後肯定還有很多的麻煩,必須要有人幫忙才行。
此時,保鏢隊長他們幾人和肖柱上了山,最後直接電話聯繫了沈燁輝。
沈燁輝接到電話的第一時間並沒有立刻相信,而是讓他們打了視頻,確定了肖柱的身份之後,這才滿意的放下心,同時驅車趕往了張小飛家裡。
這次他倒是看張小飛還怎麼狂妄。
車還未行駛到村子,看到有一個頭發全白的老東西擋在路上。
沈燁輝將速度減緩下來,結果那個老頭就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老東西,你找死是嗎?”
錢如龍緩緩的轉過了身,臉上浮現出了戲謔的笑容:“你就是沈燁輝?”
沈燁輝眼中帶着疑惑,從背後看,他以爲是一個老人,可是正面看對方,他心中不知不覺的生出了一種怪的感覺,好像是三四十歲的人,頭髮和眉毛全染成白色。
“沒錯,就是我,你是個什麼玩意,在這裡裝什麼老東西?”
“是你就行,有人讓你消失,而我需要得到他的一個人情關係,以後幫我做些大事。”錢如龍臉上的笑容已久。
沈燁輝突然是感覺有點毛骨悚然,對方的笑容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是隨意能拿捏的蟲子。
他的心裡有點怕,張口直接道:“裝神弄鬼,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裡和你浪費。”
“你確實沒時間了,下了地府記得告訴閻王爺,要你命的人是張小飛。”
聽到那蒼老的聲音,沈燁輝心中一驚,猛然轉過身,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味道吸入鼻腔。
在他的腦中突然是出現了強烈的暈眩感,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如果是張家村的人在這裡肯定就會發現,這就是前兩天張三豆中的毒。
錢如龍走過來,從沈燁輝的身上摸出了手機,撥通了制服人員的號碼:“我在玉泉村的路上,看到有一個人昏迷了,你們趕快過來看看吧!”
沈燁輝還是保持着清醒的狀態,但人卻完全不受控制。
他想不通這個老東西爲什麼要打電話找制服人員。
很快制服人員的車輛趕了過來,錢如龍早就已經走了,路上只剩下了躺在地上的沈燁輝。
“人在這裡,看看怎麼回事!”制服人員走了過來。
可就是在那一瞬間,沈燁輝瞪大了眼睛,裡面全部都是紅血絲,手直接抓向了那名制服人員,張開嘴也咬向了對方的脖子。
“危險!”
同事一腳將沈燁輝踹在地上。
此刻張小飛就站在不遠處。
錢如龍在他身邊,笑呵呵的道:“沈燁輝完蛋了,最好的結果都會成爲實驗臺上的切片小白鼠,這種毒普通人可解不了,他們只會把這件事情當成是邪祟,有的是人想要研究。”
張小飛嘴角帶着笑意:“還得多謝你了,我出手的話可能會很麻煩,畢竟沈燁輝也是縣城有名的企業老總。”
“朋友就該互幫互助,過一段時間我也有件事情想要請小飛兄弟你幫忙。”錢如龍說着還咳嗽了幾聲,看他的模樣就像是快要到達極限。
“可以,等過段時間你可以直接來找我。”張小飛答應了下來。
不過他也只答應了幫忙,至於會不會盡力,那就要看什麼事情。
在下方,沈燁輝被控制了起來,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掙不脫幾位制服人員。
沈燁輝擁有很強的攻擊性,當然不會把他送到醫院,而是嚴密的控制了起來,找了醫院的專家和醫生過來,卻沒有從他身上檢查的病症。
很快人就被秘密的送走了,至於是什麼結果,制服人員都不知道。
那幾個保鏢臉色怪異的回來。
“張神醫,我們剛剛接到消息,老闆出了大事,因爲特殊的病症,不能見任何人,家屬都不讓看,只是給了一段視頻,讓我們儘快回去將事情做一個解釋。”
張小飛淡淡的道:“你只需要告訴他們,你們幾個是來我這裡求藥,之前沈燁輝身上就出現了特殊的病症,他們的家屬心裡也有數。”
保鏢隊長感激的道:“謝謝張神醫,我們以後肯定給我自信重新做人,回去之後就辭職。”
張小飛揮了揮手,沒有再理會他們。
肖柱看到那些人走之後,這才湊過來問道:“小飛哥,我也聽到他們打電話,好像那個姓沈的都沒有進到咱們村子就出事了,你是咋做到的呀?”
“找了一個人幫忙,這件事情你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對任何人說起。”
張小飛是絕對不可能再留着沈燁輝,今天保鏢隊長過來給他通風報信,下一次說不定沈燁輝就會對他身邊的其他人下手,這將讓他陷入非常被動的局面。
更喜歡將威脅扼殺在萌芽當中。
肖柱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從揹筐拎出了幾隻野兔:“小飛哥,我用你種的那些果子當誘餌,下了幾個套,特別的好使,咱們中午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