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枚石珠可能是用來指引方向的,不過現在我倒也不急,可以等解決這裡的事情之後再去研究。!“
林凡稍稍感應了一番石珠內的力量,隨後將其收起,他也沒有想現在將石珠的秘密都參研透徹,畢竟這也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而且如今這裡也不是適合修行的地方。
“人皇饒命。”
石魔開口求饒,他感應到了林凡那凌厲的殺機,他知道,後者是真的想要將自己鎮殺,像林凡這樣的強者,算一道意志也是決心的體現,既然林凡動了殺機,那必定是要將石魔斬殺的。
石魔自然不願意此隕落,他纔剛剛突破,還有潛力可以挖掘,更有無限光明的未來,他更是可以成爲天命族至高無的老祖,跟林凡在玄幻明宇宙當的地位一樣。
“我是天命族的老祖,在混亂之地當勢力根深蒂固,我本人現在也是九紀元之力的祖仙,完全可以成爲陛下手鋒利的劍,陛下劍鋒所指,我必定衝在第一位,還請陛下放我一條生路,從今往後,天命族是陛下在混亂之地當的棋子,絕無二心。“
石魔不是貪生怕死的人,但是他已經可以算是死過一次的人,勉強逃得了一命,更是可以成功突破,他不想再次隕落了,即使將石珠送給林凡也無妨,他只想活下來。
石魔的斷臂飛舞,迎風暴漲,起一座山脈都要龐大無數倍,這便是九紀元之力祖仙的可怕,如果在外界,石魔的每一滴鮮血都能夠鎮殺一尊普通的地仙,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生靈。
但是此刻,石魔根本都沒有心情去感受自己體內的力量,他現在只知道,一股可怕的殺機籠罩過來,而自己竟然完全不是對手,這是絕望的,不得不說,石魔可以算得是所有九紀元之力祖仙當最悲情的存在了。
剛突破沒多久便惹到了自己完全無法招惹的存在,當然,石魔自己也不想要這樣,在他原先的預計當,林凡縱使再怎麼逆天也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修爲提升去,可石魔不知道,林凡之所以擁有現在的戰力並不是因爲境界,而是對大道的感悟,單從這一點來看,林凡已經走在了許多人的前面,連一些渾天境強者可能都有所不如。
“你的提議不錯,但我並不需要人追隨,即使他是九紀元之力的祖仙也不行,而且,對我來說,你還有其他用處。”
林凡搖頭,若是在外界他自然會考慮,畢竟現在的玄幻明宇宙需要強大助力,一尊九紀元之力祖仙儘管無法跟那些渾天境強者相提並論,但是在玄幻明宇宙當已經是最巔峰戰力了,值得看重。
但是在混亂之地當,林凡卻並不在乎這一點,他知道,自己在混亂之地也不過是一個外來者而已,根本不會久留,有追隨者又能如何,所以林凡本來不怎麼在意,而且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如今林凡的餓鬼道已經初步凝聚了,想要穩固需要一個更強的靈魂坐鎮,顯然他看了石魔。
若是石魔本來沒有對林凡起了殺意林凡倒也不至於會動手,但是石魔動手了,這讓林凡沒有了任何的心理負擔,直接動手,而且無堅定,根本不會有絲毫改變。
鮮血炸開,地覆天翻,石魔竭盡所能,爆發出了自己的所有手段,可是在林凡面前,他的這些手段完全失去了作用,被一隻巨大的手掌磨滅。
林凡的掌心有混沌神光凝聚,似乎要將天地都給吞噬其,天人道跟餓鬼道同時爆發,震懾蒼穹,好似兩條橫亙過去未來的大道鎮壓下來,直接將石魔禁錮住了。
“我不甘心!”
一聲怒吼,石魔咆哮,他拼死出手,可最終卻還是隕落了,林凡面無表情,強勢絕倫,一隻大手破開虛空,撕裂石魔的額頭,直接將後者的元神擒拿出來,強行封印。
“天人道跟餓鬼道可以形成小平衡了,我的戰力也將徹底屹立在九紀元之力祖仙的極限,渾天境不出,我看哪一個會是我的對手。”
林凡自語,自信無,他擡頭仰望天穹,整個天命族的墓地都在顫抖,即將崩裂,林凡沒有繼續掩飾自己的修爲,強勢爆發,橫掃九天十地。
乾坤倒轉,整個空間顫抖,最後崩裂,而此時的石原早已經被震死了,他的修爲實在是太弱太弱,根本連林凡氣勢都無法承受。
“這是隕落在我手的第一個九紀元之力祖仙,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
林凡自語,他向前邁出一步,斗轉星移,他離開了這個空間,最終林凡還是沒有讓這一個墓地徹底毀掉,只見其施展了部分手段將整個墓地重新穩定下來,只不過墓地當的底蘊早已經被他吞噬一空了。
“混亂之地還真是我的造化地,才這麼區區幾百年,我的修爲便提升到了九紀元之力的極限,差一步便是渾天境,如此進展,若是在外界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
林凡有些欣喜,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是突破到渾天境了,在別人看來這一步的確很難,但是林凡卻已經有了詳細的計劃,可以說成功的可能性將會是所有強者當最高的。
在林凡離開這片空間的時候,石敵便心生感應,他剛想去一探究竟,可是隨後卻跪伏在了地,一臉的恭敬。
“見過尊者。”
石敵膽戰心驚,在混亂之地,九紀元之力的祖仙還有另外的一個稱呼,那便是尊者,也是爲了體現出這個境界強者的尊貴之處,在整個混亂之地當,尊者級別的人物不過那麼幾個,如今卻又出現了一尊又是這個境界的強者,可想而知會給整個混亂之地帶來何等巨大的動盪。
“這是我天命族的機緣,若是能夠抓住,未來無法想象,即使成不了霸主級別的勢力,但若是有一尊尊者級別強者的庇護,成爲望族問題不大。”
石敵心有些想法,原先對林凡的那些小心思早已經不知道拋到了哪裡去,現在只剩下了小心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