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承軒打開房門,站在門外的白秋一臉笑意看着他:“表哥,你怎麼躲在房間裡啦?”
二十二歲的白秋嬌俏可人,性感嫵媚的。
“有點累想睡覺。”他走出房間隨手把房間的門把帶上:“你剛纔去那裡啦?”
“剛纔有朋友路過附近,我下去打個招呼罷了。”白秋嘟嘟紅脣,氣餒地看着被關上的房門。
每次她想進去孟承軒的房間,總會給他攔擋在門外的。裡面究竟有什麼不可以讓她看的東西嗎?
他隨便的問着:“你在這裡吃飯嗎?如果留下來吃飯叫清姨加菜啊。”
“剛纔我已經跟清姨說過了。”白秋在孟承軒的身側坐下來,雙手挽着他的手臂嬌滴滴的說:“表哥,這個星期日你來我家嗎?”
早兩天白秋在電話裡提及,這個星期日是她父親白剛的生日,叫他過去吃餐飯。
雖然說大家是親戚朋友,吃個飯慶祝生日並不爲過,但是她的妹妹白琳說,除了她們一家人之外,只邀請他一個人去,於是孟承軒深覺得不妥。
加上早陣子兩家人沸沸揚揚戲說親上加親的事情,孟承軒覺得他不宜出席這個餐宴。
“不好意思,我這個星期日約了朋友。”他把手臂從她的雙手中抽出來,站起身走進廚房叫清姨開飯。
白秋氣餒地低喃:“你總是這樣子的。”
吃飯的時候,孟承軒沉默不言低着頭扒飯,白秋幾回開口說話都給他用單字唔、哦、啊地敷衍過去。
晚飯之後,他推說有論文資料要蒐集,回房間去做功課了,留下白秋一個人在客廳,眼淚汪汪地猛跺腳。
白秋不是他喜歡的人,他只想儘快斷了她的念頭,但是恐怕會傷及她的自尊心,只好圩回曲折地不斷拒絕她的邀請,希望她會明白他的用意。
他的心從夏靜茵站在臺上表演的那刻開始,已經爲她而沉淪遇溺。
他只想得到夏靜茵的心,得到夏靜茵的愛。
除此之外,他真的不想與別的女孩子有所瓜葛有所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