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腐骨之魂的設計引誘,冷凝瀧稍作分析之後也向周逸安慰的解釋道,這腐骨之魂應該是看到周逸發現腐骨之魂這一善一惡的陰陽臉後,流露出的不自熱神情讓它抓住了機會,於是就馬上佈置了這個局,以周逸的年紀看不透實屬正常,不必細究。
周逸拖着疲憊的身軀和冷凝瀧並肩走在天氣微涼的夜裡,一路沉默等到兩人要分開之際周逸停住,面容糾結的說道:“你說剛纔走的那個九禪前輩還是九禪前輩嗎?”
“、、、你想說什麼?”冷凝瀧思索一番之後反問道。
“我總感覺這件事有些蹊蹺,你說有沒有可能當年九禪前輩來到此地發現了腐骨之魂的存在後,想到了佛教的某一種秘法,可以使善惡兩種能量相互轉換,於是他自己故意將一身修爲散去,以佛家金骨和不滅執念爲根,誘使腐骨之魂與他的金骨相融合,在用各類秘法恢復神智掌握主導權。”
“而此時掌握腐骨之魂全部力量的九禪,在以那種善惡能量轉換的秘法,將腐骨之魂的惡能全部轉換爲善能,使他一舉從和尚境突破到了羅漢境並完全滅掉了腐骨之魂的意識。這件事也許從始至終都在九禪的掌控之內,爲的就是吸收腐骨之魂的全部能量助他突破。”
“就算是這樣又如何?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放腐骨之魂出來它是不是要大開殺戒?就算九禪是有目的性的以卑劣的手段算計了腐骨之魂,他是不是也阻止了腐骨之魂作惡的可能?九禪能有辦法將腐骨之魂的能量化爲己用是不是也是他的本事?還是說你現在要站在腐骨之魂的角度思考?體恤它?而去責怪九禪?周逸,你這樣想就太幼稚了。”
冷凝瀧聽完周逸的推測,雖然覺得有幾分可能,但怕周逸身陷其中接連發問,讓周逸啞口無言。而周逸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爲這一路上他覆盤這件事情,突然想到了腐骨之魂在那地下時所表露出的仇恨,腐骨之魂想要出來作惡報仇,是因爲有個邪惡的道人將他練成腐骨之灰,他纔會這樣的,那惡到底是誰引起的呢?是那個邪惡的道人嗎?
而道人之所以會選擇他練成腐骨之灰也是因爲他生前作惡多端惡貫滿盈所以纔會落得此番下場,那錯的應該還是腐骨之魂吧?這其中究竟誰對誰錯呢?這一切的因果反覆讓原本就不愛動腦子的周逸頭疼欲裂,用力的拍了拍頭。
一般的冷凝瀧見狀,迅速上前阻止,一把拉住了周逸的手,擔心的說道:“周逸你怎麼了?是、、、是因爲我說太重了嗎?”
“不是,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冷凝瀧謝謝你啊!你說的話對我很有幫助,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宿舍了,你也回去吧,等這個任務結算完,休息幾天咱們再去看鬼儒的那個任務。”周逸強擠出一個笑,與冷凝瀧道別,孤單末落的身影看的冷凝瀧突然有些心疼。
冷凝瀧在原地站了片刻,當一陣涼風輕輕吹過她的髮梢之後,她猛然醒來,甩出腦海中的雜念之後,又忘了一眼周逸宿舍所在的房間,最後如風一般的離去了。
第二天一早,因爲昨夜太過勞累的周逸遲遲沒有在深度修煉中醒來,宿舍的其他兄弟,想要叫醒周逸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周逸身上的傷,三人對視了一眼後,宋光遠搖了搖周逸,有些憤怒的說道:“老幺!外面傳的是真的?那個鄒高軒真的把你打的跪地求饒,他才息事寧人的?”
“、、、嗯?老大,你們在幹嗎?貼我這麼近幹嗎啊?”周逸在老大宋光遠的搖晃下意識歸體,睜開雙眼後,看到宿舍的兄弟三人緊緊的圍着他,周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別給我打岔!說!你身上的這些傷是鄒高軒他們招人打的嗎?你特麼的是不是不把兄弟幾個放在眼裡,這麼大的事,你不和我們說自己去抗?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嗎?”宋光遠憤怒依然,氣勢洶洶的說道。
“老大,你說什麼呢啊!我這傷哪是鄒高軒打的啊!我靠!你不說我都忘了!那天答應了說晚上要去學校外面去跟他處理清楚,這幾天事太多我給忘了!怎麼?這小子和外面傳說我被打趴下跪地求饒了?”周逸聽完老大宋光遠的話,轟然做起,抓着宋光遠的肩膀憤恨的說道!
“嗯?真不是鄒高軒他們招人打的?”宋光遠見周逸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反問道。
“當然啊!就那些癟三,能把我傷成這樣?我身上這傷是、、、我那天下午不是請了半天假嗎,出去的時候碰到了一個高手,切磋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和那鄒高軒一點關係都沒有,不行!我得去找這個孫子,這麼污衊我,我看他是沒挨夠拳頭!”周逸從兄弟三人的包圍中鑽出,隨便套上一件衣服之後就像教學樓趕去。
宿舍剩下的兄弟三人見狀,怕周逸吃虧,也趕忙跟了上去,一行四人找到了鄒高軒的教師之後,周逸自己獨自一人進去,找打鄒高軒之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陰狠的和他說道:“你和別人說我被你打的跪地求饒,你纔不在找我麻煩的???”
“誰!你、、、誰讓你那天沒去啊!你這沒去不就是認慫的意思嗎!怎麼!我不能說啊!不能說你倒是去啊!”鄒高軒被人拍了肩膀剛想翻臉,可轉身發現是周逸之後,回想起那天的暴打瞬間蔫了下來,強裝硬氣的說道。
“好!你說的也有道理,就今天晚上,還是老地方我等你,嗎的,孫子不來!”周逸撂下這句話,狠狠的瞪了鄒高軒一眼,隨後瀟灑的離開了鄒高軒他們教室,剩下有些後怕的鄒高軒定了定神後,對着班上看熱鬧的同學發出了一聲怒吼:“嗎的!關你們屁事!看個屁!”
誰知他這話音剛落,不知道在哪裡又傳來了一小聲嘟囔‘就是看屁呢啊~’氣的鄒高軒瞬間爆炸,怒氣橫衝的說道:“是他嗎誰說的!有種給我站起來!”
“鄒高軒!這裡是學校!是教室!誰讓你罵人的!在罵你給我出去!”不知道何時,鄒高軒班的班主任站到了門口,剛好聽見鄒高軒的罵人聲,嚴厲的說道。
鄒高軒見老師來了也沒有什麼辦法,幾經掙扎之後還是坐了下來,但眼神中的兇光和怒氣都表示着此時的他非常不爽!
而另一面周逸宿舍三兄弟見周逸出來之後,趕忙跟了上去,老大宋光遠急切的說道:“老幺,今天晚上這事我們也要去,你不能攔着!要不然就是真不把我們當兄弟了!”
“行,那晚上咱們四個一起去,但是你們也要注意安全量力而行!我估計那小子應該會叫上不少人,到時候高手我來,那些小魚小蝦米就交給你們啦!”周逸笑着應道,其實周逸有信心保護宿舍其他三兄弟的安全,但是還是要提醒他們一下,讓他們保護好自己。
經過一天是休息,周逸那一夜的疲憊感終於褪去,一個滿血滿狀態的周逸重新歸來,晚上八點,周逸宿舍四兄弟如約來到了校外的野地,剛到這就看到以鄒高軒爲首的三四十個學生,不良青年,壯漢早早再次等候。
周逸完全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裡冷笑一聲說道:“呵呵,說吧,想怎麼解決?”
“哼,要是你跪下說聲對不起,軒哥我錯了!這事咱們就算結了,如果你們不認!那這事咱沒完!”鄒高軒這氣已經憋了一天了,除了學校裡的心腹,他還特意在社會上找了一些不良青年還有實力的打手,對於今天晚上這一戰,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讓我跪下道歉?、、、嗎的!你受的起嗎!”周逸話音剛落,一個炮拳就轟到了鄒高軒臉上,直接將他擊飛了出去,隨後那些見鄒高軒被打一個個猛衝了上來,隨即一個4VS40人的戰爭就此打響。
鄒高軒雖然叫來的人多,但是二三是個學生裡沒幾個能打的,也沒幾個真心爲他打的,只有那三四個壯漢,和七八個不良青年,在鄒高軒金錢的引誘下還算賣力,一個個的不要命的向周逸衝來!可現在的周逸是什麼體質?就算光靠肉身力量都有千斤之力,如果不是周逸收着勁打,這些人恐怕每一個能活着離開這。
周逸宿舍裡的其他兄弟,能打的還有老黑戚翰,在周逸看來,這個宿舍老三應該也是練過一些外家功夫的,拳腳之間有着套路,攻擊的地方也都非常準確,往往一擊就能讓敵人失去還手之力,而且身體抗擊打的素質也非常強。
第二能打的就是老大宋光遠了,來時的宋光遠就把眼鏡放在了教室裡,帶起了隱形,按照他的話說,我這麼貴的眼鏡,打壞了心疼。沒有了眼鏡的舒服,宋光遠動起手來也是非常生猛的,但靠的也就是那想要拼命的一股莾勁了,往往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沒打多久就已經渾身淤青,嘴角含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