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今天可以吃到熊肉了。”快要收工,殘龍看着晶瑩剔透的肉片,情不自禁地歡唱,而在身旁的方濤則是打了個冷戰,看向一旁那頭惡熊的骨架,只留熊頭在苟延殘喘,忍着疼痛,卻再沒有力氣嚎叫出來,這樣還不如死了好受。
“真是服了*蕩大叔。”向這邊努努嘴,調侃一下,別當老子有什麼好心腸,剛纔想吃老子來着想什麼,可嘆這頭熊的命不好,攤在殘龍手裡。
“哪裡哪裡,據說你小子都敢把玄武神燉湯喝,與你比起來還不是小巫見大巫。”殘龍說話倒也客氣,方濤只好相視一笑。
話不多說,也不管那頭惡熊死沒死,丟到那裡等着慢慢嚥氣吧,殘龍還是像上次在地上生出一堆篝火,但這一回可是吃熊肉,比起犀牛肉,它相對有韌性,所以更有嚼頭。
席間兩人自然無話不談,沒有陸夢潔在場,輕鬆得多,繼續討論“學術”,果然這個*蕩大叔見識廣闊,句句都令方濤從來目瞪口呆,甚至有些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自己也算是出了名的惡搞,無恥,但是與殘龍比起來,簡直就是幼兒園的素質。
“現在講到的是如何*,使自己更充分地享受快感,正所謂人之初性本色,和尚也要*,這纔是四大皆空,六根清淨……”
方濤張大了嘴巴,媽的,這死老頭在這裡惡搞,還說什麼和尚也*,NND,要是被中國幾十萬和尚聽見了,還不揍他個後半生不能自理。
殘龍接下來侃侃而談,時而苦口婆心,時而表情凝重,大有一副一代宗師,爲人敬仰的風範,方濤一邊吃着烤熊片,一邊品味着殘龍的話,這他媽的不是一般*蕩,說不定他上輩子是開妓院出身的,對人的繁殖器官這麼瞭解不說,交配怎麼樣使人舒服,怎麼樣使人痛苦,怎麼樣使人銷魂,難怕是見到自己一生中的仇敵,只要上了牀,不到半秒鐘就情哥哥的*出來。
殘龍輕笑了一聲,看向方濤,見他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淡淡說:“下面我就給你講講如何破處,看你的樣子應該就是處男吧。”
他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怎麼樣隱瞞,還是逃不過殘龍的眼睛,他看人奇準,從剛纔自己的神態中,殘龍就知道,這孩子毛片沒有少看,只可以沒有臨牀實踐,款款地笑出來,雙眼眯成了一條縫。
“草,臭老頭,我可沒有你想的這麼衰,老子平生白泡妞無數,在學校裡面很多女孩子追我……討債。”後面兩個字他說的很小,卻也被*蕩大叔聽到,仰頭大笑。
頓時瞪着一雙血紅的眼睛望過去,不屑地言道:“臭老頭,你丫的,是不是瞧不起老子。”
殘龍聽着了笑,喃喃地輕嘆:“唉,年輕人真好,現在我再想重溫的時候,有心無力,有時候看看毛片,真是覺得自己老了。”說罷,頹廢地笑了笑。
活該,誰叫你設置了老頭的人物,想在遊戲裡痛痛快快地找人*,老胳膊老腿根本用不上力,方濤好
奇地問:“那你的真實年齡是多少。”
殘龍愣了一下,真實年齡?這小子問自己的歲數做什麼,有些迴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我真實的年齡也跟這個人物差不多,入土一半了。”
入土一半是什麼概念,四十往上,六十以下,方濤一頭霧水,草,這麼大歲數都趕上自己的爹媽了,不好好在家帶着,玩什麼網遊,還惡意傳播不良思想,真是無恥。
不過話說回來了,四五十歲的人生理就支撐不下來,難道說殘龍是一個陽痿。
看他不吭聲,在那裡胡思亂想,殘龍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小子可不要想歪了,你老子我的生理很健康,金槍不倒,只是在遊戲裡我就體力不支罷了。”
再一看方濤已經笑抽了,原來在遊戲裡殘龍變成了陽痿,他狠狠地瞪過去,悶哼一聲,將自己的經歷毫無保留一股腦告訴方濤。
其實在現實中殘龍是有家室的人,幾次在外面亂搞被老婆捉了個現行,他還是典型的妻管炎,據說聖靈遊戲中的感官都是真實的,本打算在這裡設置一個人物,釣釣美女,泡泡妞什麼的,能上牀當然更好,在這個世界自己要幹什麼幹什麼,老婆也干涉不了,結果人算不如天算,最後自己卻變成了一個陽痿的出現在遊戲中,真是鬱悶。
殘龍無奈地低下頭,放射出男人能懂的神色,嘆了口氣,可是方濤一早就漲紅了臉,原來這丫的是想偷吃,卻沒有成功,伸出手輕輕地拍在他的肩頭,以示安慰。
殘龍胡亂地抹去一把心酸的淚,望向方濤,輕笑一下,說:“好了,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所以我要羨慕你們年輕人,現在我還是以身說法,給你講講如何破處,這個學問可就大了,貞*是少女一生最寶貴的東西,也是最羞澀的東西,怎麼樣沒有痛苦卻可以帶來一點點舒服結束第一次,並且在一生中留下最美的感覺。”
草,破處就是破處唄,還什麼最美的感覺,哪個破處的女的不是疼得死去活來的,不清楚*蕩大叔幹掉多少個純情少女。
“嘿嘿。”殘龍猥瑣地一笑,目光如虹,直*方濤,樣子詭異,嚇得他一身冷汗,媽呀,這老頭該不是要拿我做實驗吧。
看了一下,方纔開口道:“偷偷告訴你哦,我上過的女孩有兩位數,都是處女哦,包括我的老婆。”
我草,這丫的*蕩,簡直與韓星有個一拼,方濤硬着頭皮,驚愕住,聽着他繼續向下說。
“最有意思的一次是我根本都忘卻了她們的長相。”他不無得意,這他媽的是什麼人,奪取女孩最寶貴的貞*,還要踐踏別人的尊嚴,估計那些女孩不是瘋子,就是瞎子。
“記得那是在結婚之後了,我與老婆一起逛街,迎面有一個美女攔住我,很深情地望過來,當初我還以爲是來了桃花運,沒料到她原來是被我上過的,當時我老婆還在場……”殘龍嘿嘿笑了兩聲,臉上露出揮之不去的尷尬,彷彿隻身回到當時一樣。
“哦?那你老婆還不是火冒三丈,回去肯定有的受了。”方濤打斷他的話,也爲他捏上一把汗。
不過這種事情要看攤在誰的身上,要是旁人的身上,也許免不了一番的糾葛,但是落到殘龍的身上就大大不一樣了,爲什麼成功的男人可以妻妾成羣,不成功的只娶一個老婆,儘管你是衣食無憂了,可是我只能說,兄弟,你做男人真是苦了你。
殘龍就是成功的男人,他把女人之間處置的很好,且聽他說道:“當日,情急之下,我將我老婆介紹給她,告訴她,這就是我的老婆,卻發現那個女孩目光黯淡,後來才知道她原本也打算追求我,卻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笑話,老子能找個不是處女做老婆嗎,雖然那是我破的處。”殘龍悠然地微笑。
“那你老婆有沒有生氣,回去定然跪了搓衣板什麼的。”方濤頗有興趣地問。
卻出奇見到殘龍搖搖頭,說:“當然不會了,當時我老婆非常高興,還一個勁地誇我,逛街的時候遇到認識的女孩都不會去瞧上一眼,嘿嘿。”說罷,再次露出割*蕩的笑意。
我靠,這也行,要說你老婆嫁給你真是瞎了眼睛。方濤替他老婆鳴不平,總之言歸正傳,方濤頗感興趣的是方纔所講的如何破處。
殘龍平靜了一下心情,依舊還是以身說教,清了清嗓子,抓起熊片吞下去,果然滿口香氣四溢,微笑地說:“記得我影響最深的一個女孩,她的*很緊,相信一旦插進去,一定會大出血,疼得她死去活來……”
正說到這,方濤耐心地聽下去,可是身後的卻傳來一個嬌柔聲音,聽起來婉轉悅耳,應該就是陸夢潔。
當即兩人嚇了一身冷汗,方濤的身體明顯怔住,幸好距離很遠,要是將剛纔的話聽進去,後果不堪設想。
“方濤,你果然在這裡,看你在我面前驚慌的樣子就猜到,你一定來找殘龍。”陸夢潔嬌喘了兩下,跑到他的面前,依仗自己的輕盈,落地無聲,所以要不是剛纔的一聲,自己與殘龍根本感覺不到她已經來到這裡。
“大哥,大哥,你真的在這裡,太好了。”暈,後面竟然還跟着兩人,才狼與柳蔭他們看到方濤,雙眼一亮,其中才狼的身後正揹着自己丟下的玄武石,不禁叫自己尷尬一笑。
陸夢潔白了他一眼,看着火上正在烤的熊片,哼道:“你在這裡倒是很自在,不是說來融合玄武石嗎。”
“額……”方濤啞口無言,急忙打哈哈,編了一個瞎話:“是啊,我正是前來融合玄武石的,但是半路上卻被一個無恥的怪物偷襲,拖到這裡,最後經過一場大戰,在這裡遇到了殘龍大叔,哈哈。”
卻見那殘龍臉色紅一陣青一陣,佈滿陰雲,哽咽一下也不出聲,好小子,真是無恥透了。
陸夢潔釋然一笑,眉目如畫,嬌鶯初囀地發來“哼”的一聲,心裡當然明白方濤的話能聽的只有七七八八,滿口跑跑火車,也不怕閃到舌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