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崩壞poi和夢仙酒客書友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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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吾王!!!!!”
即使在革命軍之中士氣也是首屈一指的吉爾軍,雙眼中燃燒着狂信者一般的光芒,以副官爲劍鋒,血肉爲劍刃,就要狠狠的從帝國軍的軍陣中,剜下一大塊鮮血淋淋的血肉!
就在這時,一個紫色的巨大魔法陣出現在了吉爾軍的中央,那不詳的紫光只是稍微流轉,就爆發出更爲耀眼的光芒!
“香格里拉!”
毫無徵兆的,巨大紫色魔法陣一閃即逝後,氣勢如虹的吉爾軍幾乎全數消失在原地,只剩下跳馬逃離的副官和他僅剩一個馬頭的愛馬,加上週圍零零散散的吉爾軍,一個由吉爾軍殘肢鮮血組成的空心圓在戰陣中央顯得無比醒目,那些人體與戰馬的殘肢帶着沒有完全消散的動能,在下一刻跌落,把完美的空心圓周邊,塗上了一些不完美的毛邊。
“一羣地位低下的傢伙竟然妄圖稱王,嘖!本來不想將那麼多的能量浪費在你們這羣賤貨手中的,真是浪費。”帝國軍中軍,將手中的帝具收了起來,歐內斯特大臣的兒子臉,上有一個x型疤痕的黑皮男子一臉不爽的看着戰場正中心洶涌的雷暴,吐了口口水:“什麼帝國大將軍啊,真是沒用的傢伙,到現在都沒解決掉那個帶着面具的傢伙麼。”
“啊!!!!!!!”
隨着希拉的出手,本來全面處於劣勢的帝國軍左翼處,無數的革命軍精銳士兵突然受到了猛烈的反擊,數名帝具使在同一時間突入了戰團,從那不斷被拋飛的革命軍士兵來看,就知道革命軍攻擊帝國軍左翼的精銳們損傷慘重。
“果然,唯一的變數就是這些自由活動的帝具使以及他們能力未知的帝具。”咬着大拇指,閃閃娘一臉的不開心,她的部隊,革命軍的王牌軍隊,竟然一下子就被對面的帝具使一鍋端了。
而帝國軍一直示弱的左翼突然爆發的強勢直接將革命軍打蒙了,兩種情況同時發生,一瞬間就將本來高昂的士氣打壓了下來,雖然還沒有下降到低落的程度,但如果任由其發展,這種靠激勵而提升起來的士氣在面對絕對數量壓制的敵人,回落得甚至比沒激勵的軍隊還要迅捷數倍。
“讓待機的帝具使全部支援左翼,讓傳令官傳話給各軍,吉爾軍並沒有被消滅,只是被敵人的帝具使使用了帝具困住了而已,而且地方的帝具使不可能連續使用這種大規模的技能,只要堅持到吉爾軍突破,勝利依然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是!”
本來有些凝重的傳令官們臉色瞬間舒緩,帶着自信分散着向各陣地策馬奔去。
吉爾的話並不全是真的,關於香格里拉的能力在蘇函的彙報中革命軍早已知曉,因此實質上死去的吉爾軍,只有圍繞空心圓,傳送了一部分軀體,因而被空間斬斷的吉爾軍而已,絕大多數,只是被傳送到了其他兇險的地方,因此吉爾說吉爾軍只是被困住了並沒有錯。
但是,吉爾軍回不來了,至少在幹掉那個傳送陣帝具持有者,並找到適合使用這個帝具的人之前是回不來了,這一點,吉爾很清楚,但他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特別是底層的士兵知道。
因爲吉爾軍一向是革命軍標誌性的精銳部隊,得知決戰從現在開始就要失去這隻精銳部隊,士氣絕對會嚴重受損。
以吉爾的精明,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她絕對不會讓吉爾軍做得那麼明顯,而是用戰術使得其他部隊變得尤爲突出,騙出這帝具後,才投入吉爾軍,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因爲她也沒辦法,畢竟,革命軍真的太弱了。
再優秀的戰術家,再優秀的戰術,也需要執行的人,沒有執行的人,只能退而使用不是那麼完美的戰術,來適應現有的人,這也算是戰術家的悲哀吧。
不過,自從見過蘇函之後,吉爾手中最大的牌,早就不是吉爾軍了,帝國兵力再強也罷,裝備再精良也罷,指揮再優秀也罷,其實都有一個致命的死穴。
那就是將軍!
是的,大臣的傀儡統治導致了他絕對不會允許太多優秀又強勢的將軍在帝都這重地保持着重兵,因此,偌大一個帝國,有統帥如此龐大軍隊的將軍,除了守衛北方異民族的邊境將軍外,在帝都周圍的,真的毫不誇張的說,只有艾斯德斯和家訓上明確規定不得插手政事的佈德大將軍。
將目光投向場中的雷暴區域,一陣又一陣的閃光在吉爾的血色瞳孔中迸發。
“蘇函,你從來不會讓我失望的吧。”
是的,吉爾最後的底牌,就是蘇函!
一切的佈陣,從一開始,最重的,就不是左右翼,而是中軍!
只要蘇函斬下佈德大將軍,中軍,就會在吉爾恍若藝術的指揮手法下,在瞬息潰散掉帝國軍的士兵!
吉爾有這個能力!
一切,都壓在蘇函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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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在冰柱上的艾斯德斯看着突然被紫色魔法陣傳送走的吉爾軍也不由皺了皺眉頭。
如今,革命軍的利益相當於蘇函的利益,身爲優秀將軍,艾斯德斯看了看遠處高臺上依然鎮定自若卻沒有發佈任何命令的吉爾後,她知道時候到了。
面對變故總大將卻沒有發佈任何命令,就意味着目前軍隊中並沒有改變這種情況的辦法,或者說,掌握在他們手中的力量,沒辦法解決這個事情。
那麼,就讓她來再次逆轉這個局勢吧!
“這樣,就算蘇函也會對我另眼相看了吧。”小小的妄想了之後蘇函的誇獎,艾斯德斯臉上還帶着那縷縷的紅暈,揮手對着她曾經的部下們喊道:“好了!現在並不是給你們發呆的時候,這些年讓你們吃飽喝足養家餬口的是誰還用我告訴你們麼!告訴我!你們在每一次戰勝的時候,呼喊的是誰的名字!”
底下一片寂靜,但是,士兵和士官們都開始從迷茫中走了出來,擡頭仰望的目光開始慢慢清澈,就如同以前他們仰望她一般。
“那個名字,不是帝國吧!”艾斯德斯沒有理會士兵們的反應,而是繼續高呼:“難道十幾天不見,你們已經不知道那個名字了麼!”
“噗哧!”
一名士官長被身後的士兵刺翻下馬,那是佈德安排在艾斯德斯軍內的信任士官。
“艾斯德斯將軍!!!!”
舉着染血的長矛,那名士兵開始狂吼他已經吶喊過無數次的名字。
“噗嗤!”
“噗嗤!”
“噗嗤!”
即使因爲第一名士兵的變故而警戒起來的外來士官們也根本無法抵擋周圍突然洶涌而來的無數長矛,在死傷了數百名士兵後,甚至臨時擔任這隻軍隊的將軍協同他的衛隊,都倒在本應該保護他們的軍隊之中。
“艾斯德斯將軍!!!!”
“艾斯德斯將軍!!!!”
“艾斯德斯將軍!!!!”
艾斯德斯的部下,用實際行動,表示了他們的選擇。
他們,從一開始,就只屬於艾斯德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