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聖人的乾坤袋,羅烈都有點心動,唯獨對白樓聖人,他是一點念想都沒有,主要還是這位太可憐,自始至終都被禁錮在這裡,即便是有東西,估計也就是本身這裡留給她修煉的,想要更多的,完全沒可能,除非她能動不老天宮內寶物。
可問題是,若能夠動不老天宮的寶物,還能夠被禁錮在這裡嗎?
所以羅烈半點興趣都沒有。
結果,南宮天王忍着傷痛,拋過去,搶來乾坤袋,仔細的檢查,翻找,是有點好東西,卻與聖人相差太遠,甚至能讓他心動的都很少很少,直接鬱悶的傷口疼。
羅烈看在眼裡,一陣好笑,“行了,別委屈了,先療傷吧,等會兒我送給你一件禮物,讓你創造光耀萬古的神蹟。”
“什麼禮物。”南宮天王兩眼放光,很是驚喜,緊跟着就放棄了,“聖師,你肯定是騙我,能坑我一次是一次。”
“你當我是你啊。”羅烈沒好氣的道,“我要爲你開創秘法,能夠助你擁有真正古皇戰力。”
南宮天王登時就有些窒息,激動的面色通紅,身體都有些顫抖。
無敵道宗若是真正具備古皇的戰力,那絕對是古往今來未曾有過的。
看看破碎境無法挑戰大能,大能無法挑戰道宗,就是因爲太過艱難,實力差距太大太大,雖然有諸多的秘法,但是真正能夠令人越級挑戰的那種絕對秘法,卻是沒有的,除非是個人極大的機緣,令自身戰力超變態,再加上那些所謂的非常秘法,纔有可能,就是這樣,也僅僅留下一些關於破碎境擊敗大能的傳說,絕沒有大能挑戰道宗的可能。
更不要說道宗去挑戰聖人古皇,簡直是癡人說夢,就沒有人有膽子往這方面想過,實在是差距太大太大,大到讓人絕望的地步。
“不用驚喜,我也是真正體會了聖人戰力,聖人之威,纔有那麼一點想法,能否開創出來,尚沒有十足的把握。”羅烈給南宮天王潑冷水。
他這也是臨時起意。
之前羅烈見證過大神通者的能力,那真的是摘星拿月如探囊取物,打爆一顆大星都輕而易舉。
問題是看到和體會完全是兩碼事。
真正與白樓聖人生死搏殺,那種完全秒殺他的力量,讓他深深地體會到,纔算是清楚聖人到底有多強。
這纔有了一點感覺,僅僅是一些感覺,是否可以做到,真的很難說。
南宮天王激動地直搓手,“聖師,你一定要成功啊,我可就靠你這秘法活着了,你要是開創不出來,我怕我一激動,就死了。”
“沒出息的樣兒。”羅烈道。
“我就是沒出息,聖師你不做到,我就死給你看。”南宮天王死皮賴臉了。
羅烈也明白他的心情。
真的開創出來,以南宮天王皇體,至尊級星勢的基礎,他絕對有希望打殺古皇聖人的,那時候,他的輝煌將會照耀萬古萬世,那是從未有過的神蹟,甚至比羅烈逆天的以大能境界殺道宗還要震撼得多。
其實,羅烈不開創的話,他自己只需要達到無敵道宗境界,就有希望做到的。
但是他對這種所謂的榮耀,輝煌早就習以爲常,沒多少興趣。
光想着自己容易,親自出手,讓一個不可能的人成就不可能的蓋世傳奇,那纔是本事。
他就要一手塑造出一個萬古萬世的神話!
“療傷吧,待我恢復,就會閉關開創的。”羅烈淡淡的道。
南宮天王激動,很激動,以他的心境,愣是半天無法平靜,哪怕是傷口裂開,也只是隨意的治療而已。
好久,他才勉強平復,全身心的去療傷。
以兩人的體質而言,掌握的資源來說,這種傷筋動骨的傷勢,也不需要花費多長時間的。
羅烈吸幾口大道皇酒的酒香,再有諸多的資源支持,更有今世祖法訣的全面運轉,很快他便恢復過來。
他活動活動身體,沒有任何一點異樣,這才滿意。
接下來,他就走到十二星象圖前。
看着那十二星象。
除去白樓聖人一戰,這十二星象圖中的星象同樣帶給他強烈的衝擊,雖然未曾發揮出真正威能,卻還是令他明白十二星象的實力,絕對超越白樓聖人很多很多倍的。
而他恰恰是催發着,參悟透徹,也有很深的感悟。
故而羅烈就盤坐在十二星象圖前,去感悟十二星象,去回味白樓聖人一戰的過程,感覺,危險。
開創一種令無敵道宗晉升爲古皇或者聖人的秘法,很不容易,至少羅烈原來連開創出來的感覺都沒有,這是真正經歷之後纔有的。
以他如今更加匪夷所思的悟性而言,又有尊我劍道的超高基礎,要開創也不見得不行,關鍵是羅烈要開創都是那種沒有副作用的,畢竟古皇聖人的層次太高,若是有副作用,往往對道宗是很致命的。
這就是一個很難克服的大難題。
羅烈在努力,將自己的悟性發揮到極致。
先前的經歷不斷地在腦海中掠過。
更有來自他登樓梯時候,經歷的那一場場不悔軍團的大戰,特別是開創出古今歸元術之後,運轉此術,猶如融入古老戰鬥之人的身體內,不單單是感悟山勢,還有對他們實力的一種更深層次的認識體悟。
最後就是羅烈觀悟十二星象圖時候,瞭解到的宇宙之秘,星空之妙,以此爲內在的根基。
他在不斷地推演之後,終於在七日之後,寂靜不動,正式踏入全方位開創秘法的狀態。
早已療傷結束的南宮天王激動的差點歡呼起來,他知道秘法可能要成功,卻又擔心自己發出聲音打斷羅烈的思緒,使勁兒掐着自己,讓自己平靜下來,奈何卻又太過亢奮,實在無法冷靜,就在這裡來回走動,還生怕驚擾到羅烈,走路無聲無息的。
時間在這一刻安寧。
他們都忘我了。
一個是開創秘法的忘卻一切。
一個是渴望秘法而忘卻一切。
就這樣等着,等着。
至於另外兩條路有人在衝擊,他們都不知道,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心神自始至終都被各方面的事情完全牽引着,實在是沒法發現,況且每一條通道盡頭都有十二星象圖阻隔着,也難有聲音傳進來。
接下來,南宮天王慢慢地安靜下來,不再激動,卻緊張了,因爲羅烈這一閉關,時間太長了。
一天,兩天,三天,四天……
雖然知道開創此等秘法太過不現實,可羅烈那悟性,連十二星象圖都輕鬆參透的,這麼長時間,會否失敗?
南宮天王算是體會到關心則亂了,他很緊張。
直至第八天,若木雕泥塑的羅烈突然長長吸了一口氣,不再是之前平穩的呼吸,南宮天王熟悉而至羅烈近前,一臉擔心激動期待的複雜表情的看着他。
羅烈緩緩睜開眼,看到南宮天王那張大臉,他嘆口氣,道:“抱歉!失敗了。”
南宮天王臉上的各種情緒瞬間僵硬定格,彷彿從萬丈懸崖墜入深淵,兩眼無神,愣怔怔的坐在地上,苦笑道:“我就知道我沒那麼好運。”
“哈哈哈……”
緊跟着羅烈再也憋不住,縱聲大笑起來,“好你個坑貨,被坑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很鬱悶啊。”
南宮天王心頭猛顫,難以置信的看向羅烈,張口結舌的道:“成?成功了?”
羅烈大笑道:“那當然,也不看看本聖師是誰,會失敗麼?方纔就是想坑你這個坑貨一下,果然成功了,我心舒坦啊,嘎嘎嘎……”
“吼!”
南宮天王一激動,發出嗷嗷怪叫,一把將羅烈抱住。
“滾!本聖師對男人沒興趣。”
“聖師,我……”
“你先放開我,丫個呸的,你一大男人抱我幹什麼,我呸!我呸!我呸!”
“你快傳給我秘法。”
“你先放開我。”
“你不傳,我就不放。”
“你個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