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馮玉祥覺得自己這是受了其實打入，這筆帳他肯定不會算在李玉嬌跟白曉蓮頭上，只能算在張小凡腦袋上。
“算你小子豪橫，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這件事咱們沒完，回頭我就收拾你！”
馮玉祥一拍桌子，扭頭衝李玉嬌卻笑眯眯道：“我下去結賬，吃完你們可以直接離開。”
“去吧，去吧！”李玉嬌擺擺手，這女人的薄情此時嶄露無遺。
馮玉祥還是樂呵呵走的，只是看張小凡眼神狠辣無比。
“樑子結下了。”
白曉蓮沒事兒人一樣拿起筷子，“這馮玉祥背景不一般，需要我幫你嗎？”
“白老師，你還有這份好心呢 。”
張小凡誇張道：“我還以爲你不給我製造點麻煩纔開心。”
李玉嬌聽不下去，“張小凡，說什麼呢，都幫你把馮玉祥趕走了，你還要陰陽怪氣的？”
“沒辦法，實在是你們請客吃飯心不誠。”
他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望着李玉嬌道：“你們這算是給我樹立了一個敵人，說說看那孫子什麼來頭，也好讓我早點有個心理準備。”
李玉嬌激動道：“我來說，我來說。”
白曉蓮無奈搖搖頭，不跟她搶這個。
“馮玉祥，馮家的嫡長子，今年三十一歲，在馮氏做副總，不過就是他老子不好意思直接給他安排到總經理的位置，給他一點時間歷練一下，然後直接讓他升值總經理。”
“這個人心眼不大，張小凡，你今天讓他一點面子也沒有，我毫不懷疑，回頭他肯定要找人報復你，據我所知，他跟京都地下勢力有聯繫，曾經就聽說有人得罪他，被他帶人直接打殘廢丟去了大街上。”
張小凡恩了一聲，屬於跟牛曉光一個品種的紈褲子，一言不合就要禍害的別人斷手斷腳，距離旭陽這種掉錢眼裡的紈褲子都差了一個境界。
“你就恩？”
李玉嬌瞋目結舌道：“這反映也太平淡了吧和？”
張小凡好氣又好笑道：“那你想要我又怎樣的反應？”
“不說驚慌失措吧，起碼也應該很憂慮，比如這樣。”
李玉嬌做出一個驚嚇的表情，然後自己都被傻笑了道：“反正就是這樣，起碼也要對人家馮玉祥保持尊敬不是，跟個木頭人差不多不像話。”
“再說你就是一個學生，人家那可真是有背景的大人物啊，你就一點不害怕？”
“不害怕！”
張小凡搖搖頭，用紙巾擦擦手道：“來之前吃過了，少吃點就飽，你們吃，我陪你們聊聊天。”
“下次什麼時候投資？”
白曉蓮直截了當問道。
這個話題纔是正題。
“這個啊，很快。”
張小凡沉吟一下點頭道：“這幾天你們將自己賺的錢整理一下，能騰出多少來自己心裡有個數，然後我再看好有合適的股票會通知你們。”
“不過善意提醒，你們能忍住都收一收心，等我自己進去趟兩次渾水，等我真的不踩雷你們在跟我一起最穩妥。”
“你這是不想要帶我們玩的意思嗎？”
李玉嬌板起臉，氣呼呼道：“張小凡，你一個人賺錢是賺，帶着我們一起也是賺錢，沒區別的啊。”
“而且我下次也不打算玩短線，你只需要帶着曉蓮這傻丫頭就行。”
張小凡擺擺手，“不是這個意思，龍雷聽說過沒？”
他不打算隱瞞。
說出來可能有些裝逼的成分，但不說明白她們心裡肯定不舒坦。
“聽說過。”
白曉蓮就是愛好玩短線，怎麼會不知道股市鬼才龍雷。
那簡直是無數炒股人心目中的偶像，神仙一般的存在。
可她不明白張小凡爲何突然提起龍雷了。
要說那種大人物張小凡都認識，白曉蓮是不相信，畢竟人家不玩短線這種小打小鬧，而是喜歡在股市興風作浪，可以搞得一家企業瞬間破產，也可以搞得一個城市經濟體系下滑。
這是真猛士，大丈夫。
張小凡當然不明白龍雷在這兩個女人心目中是何等崇高的地位，不緊不慢道：“昨天我見過龍雷，他想要拉我進他的團隊被我拒絕，我想他不會輕易放棄。”
“啥？”
白曉蓮目瞪口呆，驚呼道：“那你不是傻嗎？”
人李玉嬌更直接，壓根兒不信道：“就聽他吹吧，吹牛都不打草稿的，還人家找你，你怎麼不說他求着你。”
“差不多。”
張小凡掏掏耳朵，“不過沒你們想的邪乎，就是邀請我加入，可龍雷是什麼人？”
“神仙！”
“真男人！”
兩女毫不猶豫讚美起來。
張小凡沒想到這兩個女人如此崇拜龍雷，一時之間倒是有些尷尬道：“在我看就是一個危險分子而已，做的是大事請，但這大事請明面上看並不違法亂紀，可缺德。”
“高尚！”
李玉嬌豎起大拇指，然後做嘔吐狀，“張小凡對你的道德高度我保持瞻仰，可這話太虛了，我忍不住想要吐。”
“那你可別吐在桌面上，我們看了不舒坦。”
張小凡翻翻白眼。
“得。”
李玉嬌正色道：“龍雷怎麼會找你，你真以爲自己是巴菲特了，當這我們兩個人的面吹牛，你覺得我們會迷戀你啊，小弟弟，你太天真了，姐姐們可對你這種小屁孩不感興趣。”
“呵，我小屁孩，你們也不必我大幾歲。”張小凡切了一聲。
“大一歲那也是大，對不？你在我們眼裡就是小屁孩。”李玉嬌十分具有優越感的笑起來。
“算你牛。”
張小凡懶得扯這個話題，她們覺得自己是臭顯擺就臭顯擺好了，嚴肅道：“你們怎麼認爲不重要，我說的就是事實，所以我準備自己試水兩次，跟龍雷玩玩，他不找我麻煩最好，要是找我麻煩，也可以規避你們虧順的風險。”
“當然，我也不想要帶着拖油瓶跟他玩，對方一個人我就很吃力了，還要有後顧之憂，那我沒跟他交手已經輸一半。”
白曉蓮還算了解張小凡，接觸下來沒發現張小凡有吹牛逼的毛病，所以她心裡還是相信張小凡說的話，就是太匪夷所思了，龍雷要針對他，難道說張小凡一個大一新生，可以引起龍雷的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