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呂總當時的心情,那叫一個賊複雜。
現在的少年,操作都這麼……複雜的嗎?
實在是呂總不太好意思想出來那個詞,這是咋個戲法?
呂總沉默了足足一分鐘,纔開口道,“小陸同志說得對,勞動所得的成果,應該。”
陸安接着說道,“其實我並不認爲華宜等的存在,能對我國文化產業的發展產生什麼良性效果。
相反,在我看來,他們可是絕對的毒瘤!”
呂總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頓,語氣緩慢的說道,“小陸同志,毒瘤這種用詞,不太恰當吧。”
陸安能感覺到呂總語氣中的認真和嚴肅,他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哪怕呂總不認同,那也關係不大。
求同存異嘛。
陸安沉吟道,“呂總,不知道您是否有時間聽我講一個簡單的故事?”
呂總做了個手勢,示意陸安繼續。
陸安說道,“前些天我剛來京都的時候,沒有從商務機樓出來,而是走了普通通道,發現我在幾個月前提議做的一個叫做防止小額信用詐騙的小公益項目的發展已經非常優秀了。
但我平時基本上不會走普通通道,哪怕去過很多地方,也很少真正接觸普通人的生活。
所以,我並不知道,其實我要的效果,已經做到了,雖然這個過程好像非常困難,也消耗了很大的人力物力。”
陸安說到這裡的時候,停了下來。
呂總看着陸安,“你的意思是,因爲我並沒有實際上去看過這些事情,所以我並沒有發言權?那你說說華宜的存在,到底怎麼成爲了毒瘤?”
陸安沒什麼猶豫,直接說道,“我用了多重方式方法纔在這個簡單的層面逐漸重新建立社會的信用度。
但其實社會的公信力的破壞很簡單,華宜等代表的羣體,只需要將一些個例的不良現象加大宣傳力度,就可以達到破壞的效果。
而且這些年裡,華宜等是沒少做這種事情,因爲他們本身就掌管着大量的播放資源,只有他們願意放出來的消息,才能比大衆看到。一些個例的過分渲染,會讓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認爲這個世界就這樣黑暗!
另外,華宜在娛樂圈的地位,我想呂總也是非常清楚的,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居然因爲華宜等的存在,光明正大的變成了潛規則,這難道不是毒瘤嗎?
而且他們的方式,根本就是以前的遺風!”
呂總對這一點倒是不置可否,“那你倒是詳細說說?”
陸安清了清嗓子,“比如說,娛樂圈潛規則本來就是錯的,爲什麼現在大家包括很多不明真相的普通羣衆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這個口子是誰開的?
是華宜!是華宜帶頭開的!”
“呂總,一種文明的摧毀,比起重建,要簡單太多了!
我並不覺得,華宜這樣的有存在的必要,我也堅持我的看法,華宜不只是娛樂圈的毒瘤,更是社會的毒瘤,包括他們!”陸安最後說道。
社會是一個複雜的構成,任何一件大的事情,都不能分開來看。
社會又是發展的,到今天這種境地了,人們更多的會追求精神上的享受,文娛產業自然會變成更受矚目的行業。
而娛樂圈的宣傳方向,宣傳口徑,一直是受到決定娛樂圈上層建築的華宜等的影響。
文化是用什麼方式來獲取的?
毫無疑問,都是各種各樣的作品,課本上的,課外讀物上的,電視節目,網絡新聞等等。
而,很有意思的是,華宜在這種文化的輸出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
華宜在一些非常不好的事情上,開了一些不該開的口子,讓一些真正的精神毒藥長期存在,這如果不是毒瘤,誰是?
呂總沉默了。
他的確是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沒有把自己放在一個普通人的角色上去看過事情了。
足足五分鐘以後,就在陸安認爲會留下很差的印象,會對他針對前遺的這件事起到反作用的時候,呂總突然開口了。
他看了看牆上鐘錶的時間,道,“11點15分有一個活動,我需要出席,現在是十點二十分,有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你帶着我出去走走?”
呂總覺得自己的確應該出門看看了,不用別的人,跟陸安一塊,他覺得就挺好。
陸安懵了,“呂總,您是不是再考慮一下,我怕丟了。”
呂總大佬要是跟着他一塊就兩個人出門的話,陸安總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呦,安全性的問題你都沒考慮過,我聽說你也很少帶你的那個安保出門,對自己很自信嘛?”呂總調侃道。
最終呂總還是跟着陸安出門了,就兩個人,所有的安保都沒跟着。
什麼黑西裝,不夠看的。
陸安啥都沒幹,他覺得他這會炫耀自己的太極功夫啥的,有點不太合適,那樣顯得太欺負人了,都太極宗師了,沒必要這樣對吧。
但他沒忘記那個系統出品的液態金屬防禦機器人的。
而且,他的操作特別多,比起言妍啊一二三她們啊這些被他送有液態金屬防禦機器人的操作要多多了。
液態金屬機器人第二狀態,他能直接激活。
所以,當一衆黑西裝圍着陸安的時候,陸安只是拿出自己的手機晃了晃,一個暗沉色的機器人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黑西裝的視線中。
什麼操作都沒有,看到那種猙獰的氣勢和攻擊性,直接就慫了。
陸安拍了拍機器人,機器人瞬間化成一滴水,陸安點了點手機,一切與之前一樣無異,如果不提這些黑西裝身上的冷汗的話。
“聽說過液態金屬和高維空間理論嗎?”
“一些簡單的理論指導性知識,我深入研究了下,於是就製造出來了,知識,是21世紀最大的財富。”
陸安只是簡單的解釋了兩句,向某些個一直處於暗中的人。
呂總坐上了陸安的車副駕駛。
這種體驗,呂總有些年頭沒有感受到了,一般來說,他搭乘的車副駕駛都是有人的。
“小陸同志,其實你纔是國家最大的財富,只不過,你的性子太散漫了,用你們年輕人的時尚說法來說,叫做是,浪到飛起。對吧?”
呂總坐上車自己繫上安全帶,然後突然說道。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當時陸安手都抖了下。
啥操作?
呂總,你怕不是人設突然就崩了哦?
陸安兀自鎮定的說道,“呂總您捧了。”
他其實想說,他沒有浪到飛起的,咋咋咋的,只是一時間只能想到這句話了。
陸安開着賓利在一衆黑西裝的視線中遠去,然後出牆的時候,遇到了阻礙。
這種地方講究的是進出雙向檢查。
當陸安搖下車窗的時候,坐在副駕駛上的呂總也搖下了車窗,門口的安保人物啥操作都停了,敬個禮就放行了。
呂總唏噓道,“你也該換一下貼紙了,很不方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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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碗。
感謝扣扣老鐵記得我的生日,感謝一堆自動發送的祝福。
祝自己今天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