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盒子是一份祭壇的建造圖紙,也就是我們此時使用的噩夢祭壇初步搭建的圖紙,而且那個盒子上也記載着另一份噩夢祭壇的掩藏地點。”
拉瓦爾有些陷入回憶的感覺,等他到知道這份圖紙的珍貴所在之處,那也是好久之後了,但是這對於他和荒亡城的故事也只是開始。
“信仰那位偉大的存在並不只是我們,無數的深水異族在特定的頻率之下很有大的機率和那位的存在產生一定的信息糾葛,頌歌的力量也並非那麼簡單,在那首歌出現的時候,大部分對於偉大未知的種族就出現了想要信仰對方獲取庇護,又害怕自己陷入無法自拔的瘋狂信仰的矛盾想法。”
“噩夢祭壇也就是這樣的存在,但是這樣的祭壇也會有上限,就糾葛的信息沒有發泄之處,在不斷的堆積過程之中,會造成更大的問題...但是利用米戈族的生化科技就不一樣了,製造出一個可以完美收割夢境的生化機械裝置,然後再將其搭配在噩夢祭壇之中,然後阻礙噩夢的降臨,又有將噩夢宣泄的地方,完美的信仰又不會產生副作用。”
拉瓦爾的面容在微笑,那種得意的感覺就像是這個點子來自於他一樣,
然而現實也確實是他,
在前任大長老消失之後,這份祭壇就已然成爲了他的私人物品,剩餘的鰓民長老們並不知道這個有趣的東西的存在,而收爲己用的拉瓦爾在等待一段時間之後,便私自搭建了一個簡單的噩夢祭壇,不得不說其中進化血脈和重塑自己能力確實讓他煥然一新,也慶幸之前的賞賜的寶物之中也有一些真正的深潛者的殘片,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成功的上位,成就這裡最爲純潔血脈的大長老。
看着面前的法克尤,拉瓦爾也稍稍的收斂一些信息,只要對方知道大體的信息就可以了,那些被他隱藏的和米戈族共享的私密信息,就不用太過於暴露出來,而且未來也基本上不會出現類似的情況了。
“前任大長老就是這麼的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而剩餘的我們也是這次僅存的鰓民,在那場毀滅和重塑之中見證了荒亡城的誕生。”
說到此,拉瓦爾向身邊的這位米戈族微微施以了敬意,
“但是我們也並非完好無缺,藏在水道之中的我們也受到了那股死亡力量的侵襲,只不過運氣可嘉,我們作爲最後一批收到波及的生物剛好遇到了這位前來探查的米戈,在他的力量的保護下,只是失去了三四個鰓民護衛之後,徹底躲過了這場無辜之災。”
那鋪天蓋地的死亡力量,
用法克尤的話來講,那就是充滿了創造之力的死亡力量,置之死地而後生?不!不是這樣的,被徹底從單純的人類生命概念上抽離的死亡力量,在實質化之後徹底成爲了獨立於任何物質的死亡之力。
這是這位米戈告訴的拉瓦爾的,這面前的一切不得不讓他驚訝,
這不是神靈的力量,這裡面沒有那種偉大,卻有着不可忽視的創造之力,或許只要在等候一段時間,這股力量就會成就偉大,哪怕只是下級的偉大,那也是超越一切的存在了。
但是很明顯的是,那股力量裡沒有了源頭,只是乾涸的向外不斷的擴散,阻擋着那毀滅整個城市的偉大氣息。
成功了,也失敗了,
這位雙方都消失了,而荒亡城也出現在了這方世界之上,從死亡的創造之中,從這完全獨立於任何的物質的死亡力量之中,將一切都重生,
將一切都重新塑造,跟隨着原本這座城市的聯繫,將一切在這場災難之中的生靈重新塑造,產生了巴登這樣的不死人!
“法克大人,荒亡城之中一共三類的鰓民,一類頑固抵抗的原鰓民收到偉大的夢境和信仰干擾他們變得更加瘋狂,再加上本身亡城之中的特殊環境,瘋狂之事更加的嚴峻。”
拉瓦爾稍微的看了一眼法克尤,瘋狂,確實這位也是瘋狂的主,那些只不過從對方眼睛之中閃爍的精光可不是那些鰓民的渾濁之樣。
“第二類是我們之中逃離到了亡城之中的鰓民,有不少是企圖利用亡城重現他們逝去的情人,然後利用亡城的環境模擬出了一個假態的噩夢祭壇,需要利用大量的能量來維持整個運轉。這羣鰓民不足爲慮,他們之中的大部分都不能隨意出入,必須保持在固定的地方不斷的爲整個環境提供能量輸出。”
“至於第三類,就是我們之中派出去的鰓民了。”,拉瓦爾向法克尤微微低頭,繼續說道:“法克大人,在您前面於噩夢祭壇之中覺醒的深潛者也全部都在那裡,冰冷之血流淌,信仰穩固壁堡,抵禦亡城的侵襲,這樣的他們最適合在那裡探索了。”
“探索?亡城之中有什麼是我們所需要的嘛?”
法克尤發出了疑問,看着拉瓦爾並沒有對於所謂的那些前覺醒的深潛者有任何不適。
“我們懷疑前任大長老還活着!”,拉瓦爾擡起了頭來,看向身邊的法克尤又看向了身邊的米戈泰瑟,屬於他內心的慾望徹底被暴露了出來:“他沒有死!那些瘋掉的鰓民之中有人瘋狂的喊過他的名字!所以他一定偷偷的藏在哪裡!”
“而且!他當初獨自前往亡城而不願意出來的, 說明其中必然還有着更大的秘密!”
貪婪,
拉瓦爾人類臉龐的瞳仁之中散發出了無盡的光彩,迷幻之中,彷彿倒映出一座城市,那座改變了他,又神秘之極的荒亡城。
“那麼他呢?這位米戈族又是爲何要幫助我們呢?”,法克尤對於拉瓦爾說的確實很感興趣,但是突然插話之中,讓拉瓦爾堵在嘴裡的話語又重新的憋了回去。
“偉大的候神者,吾之前只是與這位鰓民夥伴有所聯繫,這次受到了他的邀請,以及我的種族之中與王城的一些合作之後,纔再次出現在這裡的。”
“哦~是這樣啊~”,法克尤這一句裝的自己真的就好像剛知道似的,但隨之又問道:“所以你可願意告訴我你們和王城有哪些合作?”
法克尤有些聽膩了,聽了拉瓦爾這麼多的話語,但其實上就是他爲了自己的私慾而作出的事情,倒不如聽聽這邊更加有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