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陳曦剛發了一個鼻音，隨後面色一黑，“一邊玩去，別來煩我，對了這傢伙怎麼回事，知道的過來，還有左仙師，有些事情我要問一下。”
蔡貞姬猶豫了一下跟了上去，而左慈也跟了上去。
陳曦坐在書房的書桌前，指着兩個椅子示意了一下，隨後就有侍女端來果脯點心清茶。
“說吧，怎麼回事，這狗怎麼莫名其妙的有這麼強，我可不記得泰山有這種強悍的小狗。”說小狗二字的時候陳曦明顯的眼皮跳了跳，“之前賈文和基本將整個泰山有點戰鬥力的狗都抓去訓練了，只能是近日的了。”
蔡貞姬將之前的事情完整的複述了一遍，陳曦和左慈都出現了了悟的神情。
“事情就是這般，陳侯看來已經有了猜測，那麼妾身也就不再久坐。”說完蔡貞姬起身對着陳曦盈盈一禮。
“你先等一會兒，最近你姐姐沒什麼事吧？”陳曦開口詢問道，“有什麼需求你讓你姐姐去找李文儒。”
“家姐甚好，不過陳侯還是勿要多想。”蔡貞姬面上浮現一抹詫異，不過想了想還是勸誡一下說道，很明顯蔡貞姬對於陳曦會詢問蔡琰有自己的猜測。
“沒人去想她，只是按例問詢一般罷了。”陳曦無所謂地說道，有些時候只有說開了才能讓人放心，他對於蔡琰本身就沒有什麼念想，何必弄得一身麻煩。
“哦。”蔡貞姬點了點頭說道，雖說陳曦算得上位高權重，而且年少得志的代表。但是和蔡琰處的久了，蔡貞姬也知道自己的姐姐對於陳曦並沒有絲毫的感覺，而如果陳曦有了興趣那就很麻煩了。
“糜貞你幫忙管教一下，你們那羣人之中只有你和你姐姐又能管住她們，在這麼發展下去。糜貞她們非翻了天不可。”陳曦想了想說道，他也發現糜貞到了不管教不行的地步了，明明其他女孩都被這麼散養着，結果只有糜貞養的有些問題了。
“妾身盡力。”蔡二小姐平靜的說道，她倒是能管教住糜貞，不過她更多的精力是用以教育他夫君的弟弟羊耽。還有她夫君的長子羊發。
話說回來蔡二小姐以前根本騰不出時間來到處遊玩，回到泰山遇到蔡琰之後，蔡二小姐纔算是有了閒時間，包括羊衜在內都認爲，蔡琰的教育水平要比蔡二小姐好上不少。也正因此，羊衜纔對於將自己的弟弟和長子交於蔡琰教育這件事睜隻眼閉隻眼。
實則而言的話，羊家羊衜之後就沒學自家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在吸收蔡家的家學。
“你儘量幫幫忙就行了，順帶幫忙給你姐姐帶句話，看她能不能將糜貞收了。”陳曦嘆了口氣說道。
“姐姐比較看重宓兒妹妹。”蔡二小姐苦笑着說道，“因爲宓兒妹妹的性格和姐姐很相似。”
“那就算了，你將話帶到就好了。”陳曦嘆了口氣說道。這個時代找一個女教師難度很大，找一個有精神天賦的女教師估計過了蔡琰這一家就沒別的了。
“妾身盡力。”蔡貞姬盈盈一禮之後緩緩退出。
“不愧是蔡伯喈之女倒是知書達禮。”蔡二小姐離開之後，左慈面上浮現了一抹微笑。
“還行吧。怎麼說也爲人母了，沒人的時候瘋一瘋還可以，人前還是很端莊的，至少我沒見到過她有亂來的時候。”陳曦笑了笑說道。
“此女日後必然是母憑子貴，其子應有一人當爲王侯，名垂青史。”左慈神色怪異的說道。
“是啊。其有一子當爲王侯。”陳曦點了點頭說道，蔡貞姬的幼子就是羊祜。
左慈神色更爲怪異了。陳曦居然也知道這種事情，這算是竊取天命嗎？
“好了。不說這些了，蔡貞姬的兒子還不知道多少年纔會出生。”陳曦撇了撇嘴說道，“那隻狗吃的東西是神石碎片吧，能讓一隻小狗達到這種程度的大概也只有那種東西了。”
“嗯，神石碎片，而且應該是已經消散了不少生命元氣的神石碎片，按照她之前的形容，那麼大一塊如果沒消散的話，就算是那隻狗沒有成長起來，也該有內氣離體的水準了。”左慈無奈地說道，“如此奇物浪費了。”
“這神石碎片到底有多少？沒猜錯的話這世間動物成就的內氣離體大概都是吃了這種東西吧。”陳曦好奇的說道，“有沒有辦法能尋找到，想必對人應該是有效的。”
“到底有多少碎片，沒人知道，南華大概有一個預估，不過這種東西沒辦法找，只能算是機緣，動物可能會靠着一種本能能察覺到，人的話，那種本能已經沒有了。”左慈嘆了口氣，然後將當初南華怎麼將第二顆神石毀掉的事情重述了一遍。
“三十年前……”陳曦扯了扯嘴，他算是明白了爲什麼那些猛人都是在三十年前開始的，這裡面陰差陽錯的原因太多了。
“是啊，整個天下現在變成這樣有很多因素在裡面的，除了神石還有一些別的原因，最後積累到一起爆發了出來，就成了這樣，總體來說第二顆神石的效果太強了，我們這等人也無法左右局勢了，原本在三十年前預測的天下局勢，基本算是被神石還有張角毀完了。”左慈苦笑着說道，“天道無常，天道無常……”
陳曦就那麼聽着左慈的無奈的話語並沒有接過話茬，他有很多東西有興趣，而要問的話左慈未必給說。
“不過還好當今天下的並沒有誕生當初項王那個層次的武將，那位可是真正的以一敵萬，淮陰侯是第一個總結出雲氣這一套系統的人，所以百戰不敗，但就算是這樣對上項王一人也差點死了。”左慈面色有些抽搐的說道，雲氣是最基礎但也是最重要的軍團屬性，對於什麼東西都有削弱的效果，包括他們的法術。
“這麼強？”陳曦一愣，頂着雲氣以一敵萬他可從來沒聽人說過，何況對手還是韓信這種第一個總結出雲氣這套系統的軍神級別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