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情況?”
天空之上發生的這一幕,堪稱神轉折,頓時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特別是直播間的網友們,見到了這一幕直接是炸開了鍋。
“剛纔還在你儂我儂的秀恩愛,撒狗糧,怎麼這麼一會兒就打生打死了?”
“我靠,早就說了吧,白帝他不可靠的,女神你不要相信他!”
“對,快反抗啊,女神你快點反抗啊,你的實力那麼強大,一定能夠打敗白帝重獲自由!”
“女神的柔弱的樣子真是楚楚可憐啊,白帝他怎麼能夠狠下心來下手的?”
“……”
直播間的衆多網友,都是不明所以,議論紛紛。
事實上,就連現場的衆多強者天驕們,在見到這一幕之後,也是十分的疑惑。
畢竟衆生平等大圓盤這件秘寶,僅僅只出世了一次而已,只有至高界的天驕們對其比較瞭解。
而此地的至高界天驕們,全都被葉白橫掃滅殺,只剩下最後一個安陽仙子,還被捏在了手中。
現場衆多強者天驕們心中本就疑惑,在見到這些彈幕後,也是化身同步看讀機,將自己看到的那些彈幕全都讀了出來。
聽到這些強者天驕的話語,安陽仙子的心中有些欲哭無淚。
她也很想反抗啊,可是就憑藉他靈武一重境的實力,如何在天武四重境的葉白手裡反抗?
此刻的她,生死被掌握在了葉白的手中,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與此同時,她還發現,自己在這將死之際,功法竟然獲得了突破。
竟然誕生了修煉“太上忘情天功”最重要的象徵,情絲!
而且不僅僅生出了情絲,甚至還情絲連跳,剎那百縷!
安陽仙子看向葉白,那一雙波光瀲灩如同秋水般的雙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無奈之色。
“沒想到,我的情絲應劫到了他的身上,而且還是這種情況。”
情絲,是一種十分玄奇的東西。它想要誕生,通常來說都十分的艱難。
一般來說,情絲的誕生需要修煉者的資質強大,同時達到一個特殊的心境,纔有可能誕生。
爲何是有可能?
因爲情絲的誕生,不僅僅與修煉者有關,還與情絲應劫者有關。
情絲應劫者的天資越強大,悟性越恐怖,體質越變態,甚至是氣運越強大,便越容易誕生情絲。
誕生後的情絲,數量也就越多。
歷史上,她們的聖地的老祖,《太上忘情天功》的開創者,主宰級別的絕世強者,在第一次誕生情絲之時,也不過僅僅誕生了九九八十一縷罷了。
像她這樣剎那誕生百縷情絲的,還是第一次出現。
這代表着,她將來的成就,甚至有可能超越她們聖地的老祖!
然而她卻苦笑了一聲,臉上沒有任何的喜悅。
畢竟……她馬上就要死了。
安陽仙子誕生情絲,葉白是情絲應劫者,並不意味着會對葉白造成什麼影響。
不會讓葉白對她產生什麼莫名的好感,也不會讓葉白對她手下留情。
在她看來,如果葉白真的知道情絲誕生者與情絲應劫者之間的關係,恐怕葉白原本對她沒有殺意,也會產生殺意。
畢竟,要是葉白這個情絲應劫者,斬殺掉她這個情絲誕生者的話,就可以獲得她一身全部的修爲,修煉的經驗,甚至是除了《太上忘情天功》之外,她所修煉的神通功法。
甚至她的體質,九天玄陰之體的體質本源都會被吞噬一空,到時候將陰陽相濟,讓葉白的實力大漲。
若是如此,葉白的實力將會因此而暴漲,一躍達到天武九重境,都是既有可能的。
在歷史上,她們聖地的不少聖女,便是因此而死。
一身的修爲,一生的努力,甚至連壽命都被情絲應劫者竊取一空。
“母親,我終於還是和你走上了同樣的道路,要下來陪你了,只可惜沒能殺掉!”
“只可惜……沒能殺掉那個畜生,爲你報仇雪恨!”
安陽仙子那一雙如同秋水一般的雙眸,其中神情連連變換,似無奈,似惋惜,似懷念,似痛恨……
總之,僅僅在短短的一瞬間,便掠過了無數的神色。
這看的葉白的眼神之中,有着一絲詫異。
他總覺得安陽仙子並不如她表面上這麼的妖冶誘惑,那不過僅僅只是一副面具罷了。
她的真實的內心,或許也沒有那麼壞。
不過剛剛想到了這一點,葉白便是神情一震,隨後一下子醒悟了過來。
“錯覺,這一定都是錯覺,這安陽仙子的媚功修煉的極深,《太上忘情天功》名不虛傳,就連我不知不覺間,都受到了影響,產生了這種想法。”
想到這裡,葉白不再猶豫,手中神力縈繞,就要噴薄而出,直接將安陽仙子給斬殺。
“啵!”
就在這時候,虛空發出一聲輕響,隨後葉白驚詫的發現,他佈下的衆生平等大天幕竟然被從外部給打破了。
而他手中的安陽仙子,實力頓時膨脹,一下子恢復了天武八重境的實力。
澎湃的神力波動從安陽仙子的身上,擴散而出,剎那間將葉白的神力給震開。
就連葉白掐着安陽仙子手,都被震開了。
安陽仙子也是微微一愣,不過立即便反應了過來,瞬間出手如電,一下子將葉白手中的“衆生平等大圓盤”給搶了過去。
隨後她輕輕的揮了揮手中的這件秘寶,美眸如水,笑意盈盈的開口道:“白帝你還真的要殺我啊,真是絕情呢。作爲補償,這件秘寶我就收走了。”
說着,她也不對葉白等人出手,而是對着葉白輕輕擺手,隨後轉身直接飛走了。
這讓神情警惕,已經做好了防備的葉白,一下子變得有些驚詫。
“她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走了?”
“我剛剛都要殺了她,以她的個性不是應該將我們趕盡殺絕嗎?”
安陽仙子可從來都不心慈手軟的,在葉白的預想之中,此刻好不容易絕處逢生的她,是絕對不肯善罷甘休的。
但卻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