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神風,閻浮提劫水,剎那曇火,玄黃劫土!”
葉白在這個時候,全力衝擊大聖的境界,地水風火四大劫全都出現。
甚至還有雷劫出現!
這般壯闊的場景,充斥了整個空間小世界。
如此猛烈的劫難之下,即便是葉白也感受到了一絲艱難。
不過葉白身具諸多特殊體質,雖然感受到了一絲的艱難,但依舊可以安全度過。
甚至,葉白還有閒心追着那天罰長老不放,在他的驚詫以及不敢置信之中,連連的出擊。
而這般恐怖氣機的變化,早已經將再度開始修煉的應歡歡等人驚醒了。
“嗷嗚……這小子的境界突破了?”
就連痞子龍都被驚醒了,驚訝的開口道。
此刻他的實力,已經突破到了天武八重境,一行人之中,他的境界最高,並且遠遠的將其他人給甩開了。
“按照這小子的尿性,他一突破就是兩個境界,之前就是天武四重境了,這次肯定將要突破成爲天武六重……”
說道一半,他卻突然驚訝的開口叫了起來。
“怎……怎麼回事?這小子的實力怎麼都已經突破到了天武七重境,還在不斷的突破?”
痞子龍驚訝的叫了起來。
難道這小子一次突破三個境界?
想到這裡,痞子龍微微的放下了心來。
在以往,葉白也不是沒有一次突破三個境界過,現在看來大致也是如此。
“嗷嗚……還好本大爺的實力恢復到了天武七重境之時,沒有去找那小子嘚瑟,否則那小子馬上就打臉了。”
“現在本大爺的實力,已經恢復到了天武八重境,就算他連續突破三個境界,也還是本大爺更強。”
痞子龍暗自得意,感慨自己有先見之明。
“汪汪汪……不……不是吧,這小子的實力又突破了?”
就在這時候,黑皇也驚呼了起來。
聽到黑皇的驚呼,痞子龍高傲的瞥了他一眼。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那次這小子突破不是連着突破好幾個境界?”
痞子龍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開口教訓道:“你們啊,還是太年輕。”
聽到痞子龍的話語,應歡歡等人都是齊齊一愣,隨後驚訝的開口問道:“他以前也連續突破過兩次嗎?”
“那小子那次不是連着突破兩個境……等等,你……你們說什麼?”
痞子龍剛剛開口而已,隨後剎那間便驚聲大叫了起來。
“嗷嗚……你們說這小子連續突破兩次?這是他第二次突破?”
先前,葉白突破不死變之時,痞子龍全程都在閉關,因此並不知道葉白已經突破過一次。
“對啊,他第一次突破,就已經突破到了天武六重境,現在是第二次突破。”
“汪汪汪……這次突破的威勢更猛,這浩蕩的天劫,宏大的令人驚歎!”
衆人都是一一開口驚歎了起來。
此刻的他們,早已從葉白的諸神淨土之中退了出來,躲在了這個空間小世界的一個角落。
因爲葉白的諸神淨土融合四大元素,內部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那淨土之中,一個個奇特而宏大的異象出現。
異象之中,主宰創造諸神,諸神創造世界,諸神瞻仰主宰的榮光,甚至是諸神的黃昏到來,世界毀滅……
誕生了又毀滅,毀滅之後又涅槃重生。
世界的生亡,位面的生滅,濃縮成了一段段如光似電的虛影。
到達最後,那光和電的虛影越來越快,演化出來了最強的神通。
億萬位面不停的生滅,億萬時代不停的開啓又終結!
莽荒紀元,蠻荒紀元,兇獸紀元,古巫紀元,人道紀元,仙道紀元……
無數的紀元變化着,世間萬界都在不停的生滅着,唯有主宰永恆存在,永恆不滅。
無數的古神唸叨着經文,一道道神聖光輝,匯聚起來,照耀葉白周身。
這讓葉白似乎是生出了一種不滅的神性,一種永恆的聖威。
經受着永恆神風,閻浮提劫水,剎那曇火,玄黃劫土以及滔天雷劫的反覆鍛鍊,葉白的神軀越來越璀璨,越來越明亮明。
他的主宰之軀,他的天罰神體,他的五行神體,他的神魔不滅體……也越來越強大!
就好像一柄利劍,在磨刀石下面,不停的磨礪,越來越鋒利,越來越堅韌。
寶劍鋒從磨礪出!
而面臨着葉白追擊的莫迪,此刻卻是苦不堪言。
他只能夠憋屈的逃亡,而不能夠還手。
一旦動手,他的隔絕天劫氣息的神鏡,便不能夠在保證他的安全。
而葉白卻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對他發起進攻,如同打着人肉沙包一般。
而最重要的是,他的神鏡僅僅只能夠隔絕他自己的氣息不被發現,卻不能夠隔絕雷劫對他造成的傷害。
無窮的雷劫轟在他的身上,還有永恆神風,閻浮提劫水,剎那曇火,玄黃劫土這地水風火四劫不停的對他進行這侵襲。
這讓他身上慢慢的出現了傷勢,而且在一點點的不斷累積。
最終身受重傷!
“聖主師兄救命!”
隨着傷勢不停的加重累積,他即便身爲紫府聖地的天罰長老,此刻也是心慌了起來。
畢竟他雖然是長老,可是不代表他不害怕失去性命。
恰恰因爲他是長老,身居高位,更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以及悠長的生命,才讓他更加愛惜自己的小命。
然而他的聖主師兄,卻僅僅只是距離遠遠的冷漠的注視着這一切。
甚至連他的神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讓莫迪有些心灰意冷。
縱然早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畢竟就算他的聖主師兄答應救他,也是無可奈何,可是見到此刻他那冷漠的樣子,還是讓他心寒。
不過他還沒有放棄求生的希望。
他轉過目光,渴望的看着葉白開口道:“葉白,我們和平一點如何?”
“和平一點?”
手持審判之槍,不停的追殺莫迪的葉白,此刻聽到他的提議,也是不由得嘴角微翹,發出了冷笑。
“你倒是說說,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何必的可能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