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聽到張燁的話,都要急哭了,說:“你怎麼能這樣呢?我表姐有病,這才帶着她出來散散心,哪知道到了這裡就暈過去了。”
張燁看了說話的美女一眼,又看看躺在懷中的女人,有些不悅的說:“我一早就坐在這裡,你這個同伴爲什麼一定要往我身上倒?我只是一個高中生,可沒有錢給你們。”
魏鐵匠的鋪子在一個角落的地方,再加上這個地方既不是美景又要收費,出了腦殼有包的對鍛造術有興趣的人回來瞻仰先人的成就之外,這個地方簡直就是人煙稀少。
到現在爲止,也就才三個人,還有一個是暈過去的女生。張燁一番話把美女給徹底激怒,說:“你也不看看你的位置,這個操作間原本就不大,你把關鍵的位置給佔據了,雅琴不忘你那邊倒往那邊?”
張燁看着女子不像是裝的樣子,這纔看了一眼懷中的女子問道:“她有病?”
“哼,當然是有病……”女子說到這裡,神色就變的悲傷起來,一邊打電話出去,一邊說:“正因爲這個原因,我纔想要讓雅琴在有生之年多看看風景。”
張燁低頭看着懷中的女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等到打電話的女子打過電話之後,他說:“你表姐的病要立即想辦法,如果等到人來,她就死了。”
“啊?這,這怎麼辦?我現在就帶表姐去醫院,你能不能幫我揹出去?”美女請求道。
張燁沉默了一下說:“我能夠治,就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當然,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強人所難,你自己考慮一下。”
“你能治?你是醫生?”美女狐疑的看着張燁問道,眼中是滿臉的不相信。
張燁說:“你不用管我是什麼人,反正我能夠治,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現在就幫你治,因爲再耽擱下去,真的要死人的。”
“這……”美女現在已經是六神無主,打電話,電話那邊還沒有人接聽,這個人又說能夠治雅琴的病,我究竟該怎麼辦纔好,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張燁已經開始動手。
張燁看了糾結的女生一眼,又看看懷中的美女,自己要是再不動手治療,只能看着她嗝屁,不由得嘆口氣。
隨即用手試探了一下懷中女子的氣息,隨即把她給慢慢放平,從懷中抽出在買不久的銀針,直接插入到她心臟的位置,然後一道靈氣直接衝進女子心臟的位置,他的動作實在是太快,等到女子反應過來不要他動手的時候,銀針已經插進去了。
“啊?你……嗚嗚……現在怎麼辦,老舅非得揍死我不成。”女子看到這樣一幕,整個人被嚇得直接蹲在地上開始低聲啜泣。
張燁翻翻白眼,都懶得跟解釋,隨着靈氣的深入,淤積在女孩子心臟位置的淤血被他的靈力輕輕包裹,順着銀針的旋轉,那些淤積的鮮血以銀針爲導體慢慢流出體外。隨即,張燁一掌拍在女孩子左邊胸口的地方,銀針隨即抽出來。
“哇”的一聲,女孩子突出一口黢黑的淤血,然後幽幽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陌生的臉,而自己胸口的地方似乎還有些氣悶,一看之下,她的臉“騰”的一下紅起來,伸手就是一巴掌。
張燁放在她胸口的手掌順勢而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說:“不要亂動,現在才清理出你的淤血,回去之後好好的調養一下,我給你開一個藥方,自己回去燉老母雞補補身子。”
“啊?”美女驚訝的看着張燁,自己的病可是被宣判了死刑的,就是醫學聯盟的醫生都沒有辦法,這個年輕人居然治好自己的傷?
張燁也沒有解釋,蹲在地上嗚嗚哭的女孩子看到美女的樣子直接跳起來,尖叫道:“雅琴,你沒事了,你真的沒事了。”
美女揉揉胸口疼痛的地方,驚詫的看着張燁,說:“小弟弟,我真的好了,你好厲害,你叫什麼名字啊。”
“你只是稍微舒服一點了,回去之後還要好好的養養才行。對了,你稱呼我張燁就成了。”張燁順手遞上自己寫下的中藥材,其中有兩味靈藥稍微貴一些,對於這兩個女生而言,應該不是難事。
兩名女子狐疑的看了看張燁,最後還是那個叫做雅琴的女子問道:“張燁,多少錢?”
“不要錢,只要你們是來找我訛錢的就成。”張燁霸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就坐在坐在老位置開始發呆,腦海中不斷的在想魏鐵匠怎麼還沒有出現,是不是嗝屁了。他曾經也想過放棄,可是被蕭燁羽一頓臭罵,就只能傻不拉幾的坐在這個地方。
蕭燁羽的原話就是:“臭小子,空間戒指的好處是你無法想象的,這三個月的時間裡,沒有特殊的機遇,你沒有辦法把實力提升到武士境界,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在這裡碰碰運氣。”
雅琴兩人不知道原因,看了看張燁,最後遞上自己的名片說:“張燁,我叫魏雅琴,是維信集團的經理,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打電話。”
張燁看了雅琴一眼,接過她的名片,說:“好吧,有什麼需求的時候給你電話。”
接下來的幾天,張燁還是守候在這個地方,對於收取門票的保安而言,對於張燁的做法已經是見怪不怪。就在魏雅琴離開後的第三天,一名中年人來到鐵匠鋪,說:“林月兒,你說的那個神醫就是這位小兄弟?”
張燁擡頭一看,說:“怎麼又是你?”
“張燁,雅琴姐回去之後都是好好的,可是今天去了公司之後又暈倒了,而且比上一次還要嚴重,請了省城最好的腦科教授都無濟於事,這才帶着老舅來找你,希望你能夠救救雅琴。”
張燁嘀咕道:“不可能啊,上一次我就把淤積在她心臟位置的淤血給全部清除了的,怎麼又暈倒了,難道還有其他的病不成?”
“小兄弟,錢不是問題,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中年男子看着張燁焦急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