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京城內殺氣漫天,濃郁的血腥味充斥整個城池。街面上到處都是殘垣斷壁,碎裂的屍體滿地都是。
想要拼湊出完整的遺體都十分困難。
這些屍體中,有帝國戰士的,也有普通平民的,而蠻人戰士的也不少。只不過相比而言,數量要少很多。
經過幾天幾夜的戰鬥,百萬蠻人戰士在鄧鴻這位元丹期高手帶領下,攻破了版京城,順利殺入城內。
蠻人戰士雖然損失頗重,但是大日帝國的損失更加悽慘。已經有近兩百萬戰士隕落在這場大戰中。
……
“如此悽慘的一戰真是百年難遇。這蠻人族也太過心狠了吧。”遠處觀戰的人,一臉驚慌不已。
可是他們何曾想到,自己勢力對待蠻人,比如今的場景更加殘酷。
事情往往發生在自己身上,纔會令人深思吧。
“快看,雙方的高手要出手了。”一名圍觀的人驚呼一聲。衆人紛紛尋聲看去,遠處的天空中,近百名修士御劍騰空。
這些修士身上散發着強大的氣息,沒有一個低於聚元期的。
聚元期修士在dōng zhōu大陸以屬頂尖,一個家族,一個勢力,能夠擁有一位這樣的強者,足以令其勢力步入二流勢力。
這樣的高手,在元丹期不出的情況下。足以在dōng zhōu橫着走了。
可是這樣的高手,小小的版京城卻同時出現近百位。確實令人感覺到震驚。
大日帝國聚元期高手有五十餘人,而蠻人族的聚元期修士,也不差於大日帝國,只少了幾人而已。
可是,單論氣勢而言,還是蠻人族的高手略站上風。
雙方高手出現後,毫不猶豫的發動攻擊。鋪天蓋地的法術,以及各種攻擊法器向着敵人扔了過去。
有一點不得不說,大日帝國一方擁有的法器,無論是等級還是種類,要比蠻人族一方強出不少。
大日帝國立國近千年,擁有大批煉器師。而蠻人族一向缺少資源,再加上勢力內煉器師稀缺,法器種類和等級當然要差上許多。
蠻人族以往的法器,都是從其他勢力兌換而來。大部分都是中低階法器,高級法器十分稀有。更何況更高一級的。
如今的蠻人勢力統一,畢竟時間還短,各種底蘊比不得大日帝國。
……
“如果不是依仗法器之力,大日帝國的這些高手根本就不是蠻人對手。看樣子,我們也要小心一點。”衆人很快得出這樣的結論。
蠻人族戰士依靠自己強大的體魄,以及與生俱來的戰鬥示意。在裝備不如對手的情況下,與大日帝國鬥了一個旗鼓相當。
圍觀的人不是傻子,相反他們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是同等裝備,帝國高手絕對不是蠻人對手。
就連大日帝國的高手都不是蠻人的對手,他們這些人就更不是對手了。經過這一次,他們對蠻人族的瞭解更上一分。
戰鬥越來越激烈,已經到了難捨難分的地步。
雙方高手加入戰鬥,就說明大戰到了最後,也就是最關鍵的時刻。無論哪一方將對方高手壓制,這一戰獲勝的機率就會很大。
所以,雙方的高手都毫不留情的攻擊。
各種壓箱底的攻擊法術,以及法器扔向對手。可怕的餘波四散,底下的低階戰士因此苦不堪言。
低級戰士一邊要防備對手的攻擊,還要躲閃雙方高手造成的餘波,忙的是不可開交。
僅僅餘波造成的死傷,就已經多大上萬人。由此也可以看出,在高階修士面前,低階修士根本算不上什麼。
如今的戰場上,還沒有動手的,也只有那屈指可數的幾人而已。可是這些人,纔是這場勝負的關鍵。
……
山下智率先出手,他雖是半步元丹期的修士。可是戰鬥力卻絲毫不弱,再加上他的底蘊,與元旦初期修士交手,也不見得落敗。
一名蠻人高手,想要出手阻攔,卻被其一劍擊殺。
鄧鴻眉頭一皺,對着身邊的一位蠻人將領點點頭。此人同樣是一名半步元丹期的高手,其實力絲毫不弱於對方。
兩人交手後,鬥了一個旗鼓相當。
大野翔最後也出手而來,他一手持達到橫空而起,雙手翻飛間,一道道可怕的刀氣席捲整個戰場。
鄧鴻一臉凝重,也同時出手。可是他低估了大野翔的實力,以他剛剛突破的修爲如何又如何是對手。
一個照面的功夫,他就被壓制下來。
情況岌岌可危,如果沒有人出手相救。這位蠻人統帥,恐怕就要隕落於此。成爲大戰中,第三個隕落的元丹境強者。
大野翔眼中精光一閃,心中澎湃不已。他知道只要將面前的敵人統領擊殺,這一戰獲勝的機率很高。
就算那個曾經擊敗他的神秘人出現,也無法改寫這個結局。
手中大刀接連揮舞,壓箱底的絕技動用。大野翔想要來個一擊必殺,將面前的蠻人統領儘速解決。
以他的實力,全力以赴之下,哪怕元丹後期的修士也不敢小視。區區一個剛剛晉級的元丹初期修士,又如何抵擋的住這一招。
“哼。”千鈞一髮之時,一聲冷哼傳來。一道熟悉的身影擋在面前,他手中利劍一動,將數之不盡的刀芒阻擋下來。
“是你。”大野翔看清來人後,驚呼一聲想也不想的抽身後撤,從他的眼中,可以看到一絲的膽怯。
“多謝徐大人救命之恩。”臉色蒼白的鄧鴻輕呼一口氣,剛剛那恐怖第一擊,他知道自己根本擋不下來。
如果不是徐海崖出現,他恐怕已經隕落當場了。
“等將軍無須多禮,這個人交給我了。你繼續指揮戰鬥吧。”徐海崖點點頭,眼睛冷冷的注視着大野翔。
冰冷的眼神,讓大野翔心頭一顫。徐海崖斬殺兩位元丹期供奉的模樣歷歷在目,他心中膽氣不已。
手持大刀的手,輕微顫抖起來。
大野翔雖然自負,也十分自傲。可是面對徐海崖的時候,他卻感受到從未有過的膽怯,作爲一名戰士,這讓他感覺到羞愧。
可是這種感覺,卻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