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不要去?如果他們真有誠意的話爲何不來這裡,而是在那血海之上,這分明是他們怕了你,想把你引到那裡然後對你不利!”汪頗道。
“對,洛天我不讓你去!”鬼姬也看着洛天道。
“哈哈哈,沒有想到鬼界的第一大將竟然是無膽之輩,而鬼帝與相國也不過如此,老祖是何人,隨便動個指着就能殺了爾等用的着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不敢去就算了,再下這就回去彙報!”血十狂笑着向帳外走去。
“濸”一聲劍響血十還來不及慘叫耳朵便掉在了地上。
“你…..你洛天,你竟然連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禮義都不知道,你妄爲鬼界第一大將!”血十暗運玄功不一會又長出一隻與前一模一樣的耳朵道。
“你死了嗎?既然沒死我何來斬殺來使之說,再說了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天血海之上襲擊我傷了陛下的就是你吧!血十?今天這一劍只是收點利息而已,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就說我活天明日晨時準時到達,順便送他一句話犯我鬼界者雖遠必誅!雖強必殺!滾”洛天收起劍望着血十道。
“好,好!洛天,今日之辱他日我定當回還!告辭。”血十憤怒而去。
“啪!”血河老祖一掌拍在坐椅之上,那不知什麼材料做成的血紅的椅子竟然陷下去一個坑。“這洛天也太不識擡舉了,原本我還覺得他算個人才,想招攬一下,既然他如此給臉不要臉,傳令下從血一到血十明日給我暗藏在血海之中,明日老夫一定要讓他有來無回。”血河老祖大怒。
“洛天,你明天真的要去嗎?”鬼姬擔心的問。
“是呀洛天,那血何老祖可不是一般的人,今天你這麼侮辱他的屬下,明日他非要與你翻臉不可!我想你還是不要去的好!”汪頗道。
“不去?你想要冥界笑我們鬼界無人?倒是你們說的那個什麼血河老祖我怎麼感覺以前聽過似的!”洛天苦苦的想。
鬼姬與汪頗互相看了一眼道:“那好吧既然要去就讓十大將軍陪你一同前去!這樣我也可以放心一些。”
“呃!”洛天也不知道聽沒有聽到鬼姬說話就淡淡的應了一聲。
深夜,在汪頗的帳中,鬼姬與他正在說着什麼,只聽着隱隱的說什麼。
“鬼帝大人,你爲何不用忘憂花恢復洛天的記憶呢?”是汪頗的聲音。
“相國,你也知道洛天並非我鬼界之人,你說要是我真的給了他忘憂花,他恢復了記憶後會不會離我而去,說真的我真的不想失去他……..”
今日的天氣對與鬼界來說算的上是很好的了,一輪血紅的月亮早已高掛在天空的正中,沒有一絲風,就連一年四季都不曾停止過的波濤如今也悄悄的隱去,只有海面上立着一個看不清面貌的老者,他皺着眉彷彿有點不耐煩。
“年輕人,難道你就不覺得讓一個老人家等你這麼久是不好的行爲嗎?”遠遠的海岸線上一個年輕人緩緩的走來,他正是今天如約而來的洛天,而現在說話之人正是那幽冥界真正的控制者血河老祖。
“呵呵,老祖說的是,只是我聽說了這血海就向你的家一樣,你坐在家中等着一個遠到而來的客人,我相信就算是再多一點時間您老也不會介意的吧!”洛天淡淡的笑道。
“哈哈,好既然你這麼說老夫也就看在你旅途遙遠的面上就不計較了,可是孩子,你真的不該來鬼界,你說你從那麼遠的地方來,總要爲點什麼吧!我勸你還是回到屬於你的地方,這樣我們兩不侵犯豈不是正好!”血河笑着勸道。
“哦?多謝老祖好意,可惜呀我這個人呀,就是喜歡管閒事,而且我不認爲一個連面都不敢示人的人的話可以值得信任。當然我可聽說了幽冥界有一至寶好像叫做握髮吐餐冥書你要是把它給我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你的建議。”洛天笑道。
“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道那冥書對我幽冥鬼界有多重要嗎,你可知道這幽冥血海就是冥界所有人的命脈,而冥書……我爲什麼要告訴你這些,小子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嘛,我也很想看看你真正的樣貌,不如這樣,我們彼此都坦然相見如何?”
“好呀!”洛天說完便把來時鬼姬送他的面具取了下來,而務河老祖也收起了圍繞在他周圍的血霧。
“是你!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次在仙界讓你跑掉了今天我看你還能往那裡跑!”血河老祖大笑一聲就像洛天撲來,這讓洛天多少有些意外,很明顯對方認識以前的自己,而自己在內心深處也相當的討厭面前這個老人,而且在其迴歸本來的面目時,不知爲何自己竟然控制不住的想要殺了他。看來這個人以前絕對與自己有大仇,否則來鬼界這麼久都沒有對誰出現過這種情緒現在怎麼會突然出現了?
“等等,你認識我?”洛天連忙向後閃了一步問。
“難道你不認識老夫了,哈哈不認識也罷,只要你到了閻王那兒,一切他都會告訴你的!”血河出手果然非同小可,特別是在這幽幽的血海之上,他更是如虎添翼,只見他手輕輕一動,一陣血雨腥風便向洛天撲來,要不是洛天閃的快一定被捲進了血海之中。
“想要我的命,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洛天一邊躲着血河老祖的攻擊一邊道。
“只會稱口舌之利的小兒,讓我看你能躲到何時,血海無量!”血河長吼一聲整個血海頓時沸騰了起來,海水不斷的上漲眼看早以過了海平面卻並沒有停止的跡象。
“想要淹死我!真是做那春秋大夢!”洛天心內大罵一聲隨手用能量幻成一葉扁舟立在血海之上,而自身則坐在裡面優哉遊哉的看着不斷施法的血河。
“哼!看你還能堅持多久”血河心道,可是手上卻一點也沒有停止,只見他伸手指着天空嘴裡不知道在念些什麼,洛天正感覺奇怪的時候卻見這原本安靜的海面頓時波濤洶涌起來,不光如此整個天空都變成了一片血色,陰風陣陣,鬼哭狼嚎,無窮無盡的怨魂在那血海中爭所着呼喊着救命,而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做在般上的洛天,一個個歷力的向他游去。
“這是什麼法術如此詭異!”洛天心裡大駭,因爲就在看到那些困在血海中不斷爭扎的鬼魂時他突然有一種狂燥的感覺,那是一種恨,恨天地的不公,恨血海的無盡,恨血河的無情。此刻他突然明白了剛剛血河老祖沒有說完的話,那冥書就是掌管血海的一方煉域,主載着血海的沉浮。
“啊!”洛天大喝一聲混沌元力施展開來無盡的血浪盡數的落回海中。他的雙目射出兩道金色的神光,直擊向血霧中的血河老祖。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血河那萬年都未有人能傷的身體盡然背兩道實質性的光射穿了兩個洞,久久不能癒合。
“你…你成神了?不可能……..不可能 !”血河老祖驚恐的道,剛剛那兩道神光的確吸有神才能發出可是洛天的修爲並沒有到達神人的地步,這他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雖然洛天的修煉功法特別不過他血河老祖是何人,自有一套查看別人修爲的方法。也正是如此,他才並沒有把眼前這個年輕人放在心上,可是沒有想到卻陰溝裡翻了船。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上次在仙界見面的時候還是仙君期的修爲,這麼快便達到了神人的境界這讓他實在難以接受。要知道仙君到仙帝爲一小砍,可就這一小砍多少人終生到達不了,而仙帝到神人那便是一大砍可以說萬中無一人可以通過,他就在這個砍上困了萬年之久,如今一個後輩短短几年不見就達到了,這讓他如何相信?如何能結受的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哼想要恫嚇老夫,那有那麼容易,今日便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血河大法,血河當哭萬鬼驚!”血河老祖大喝一聲,天空中突然出現一隻臣大的血色手掌只見那手掌與洛天相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地下一個如象一個卻如蟻般大小,此時洛天想躲已經來來及只好飛起身來一拳打向那臣大的掌心,可是他還是小看了那臣掌的威力,光是那掌風便把他打入了血海之中,那臣掌落下“彭”的一聲整個大地彷彿都抖動了起來,掌與海水相交頓時掛起一道道血雨向着四周飛去,躲在暗處的十大鬼將全被逼的現出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