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趁姐姐睡着想佔便宜麼?”
極爲誘惑的輕笑聲,帶着淡淡的脣香,撲向近在咫尺的張銘驚羞的面龐,頓令他一陣心猿意馬。
“沒,沒,沒有,我,我我我我…”張銘慌忙揚起手中的長衫想要解釋,卻是語無倫次,直急得一屁股就坐到了地面上。
“噗哧!”
妮雅見勢頓時嬌笑得花枝亂顫,卻看得張銘呆呆地張起嘴。
她便悄然朝着張銘湊了湊,近到鼻子都已微微摩擦在一起,此時妮雅朱脣輕嘟,一口淡淡的清香朝着發愣的張銘徐徐吐出。
溫熱的氣息撲打在燙紅的臉頰上,張銘渙散的黑瞳瞬間恢復焦距,下一刻突然如螃蟹一般驚魂未定地爬出數釐米遠。
而此時張銘的呼吸不由變得很是粗重,臉上也還殘餘有絲絲淡淡的清香,溢入鼻中直令心臟如小鹿亂撞般撲通撲通地狂跳。
“那個,我的傷是妮雅姐姐幫忙恢復得麼?”張銘趕忙問道。
“對噢!”妮雅巧笑嫣然,輕點螓首。
“謝…謝謝!”張銘狠狠地深吸了口氣,才感激的說道。
“那姐姐是不是應該有謝禮呢?”妮雅柔情地盯着張銘嬌嗔的問道。
張銘身軀不由一顫,慌忙移開視線,然後點了點頭。
“嗯~”
此時妮雅一手托起香腮,似乎陷入了考慮中,良久後輕笑道:“姐姐現在想不到呢,要不等姐姐想到再給好了?”
“嗯!”張銘羞澀地點了點頭。
妮雅一見嘴上的輕笑不由愈發濃郁。
“對了妮雅姐姐,你到底是什麼境界啊?”張銘無比期待的問道。
妮雅也不隱瞞,如實告訴道:“鍛體境前期噢。”
張銘一聽難免新生憧憬,武道一旦踏入鍛體之境,便可研習體術,那又將是一大強力的手段啊!
“對了姐姐,你在墓穴中呆多久了?有闖過墓府麼?”
“也沒多久,就快滿一個星期了,至於墓府…”說到這妮雅刻意頓了頓,卻是柳眉微微皺起,才續道:“這個墓穴很奇怪。”
“啊?”張銘一聽不禁怔了怔。
“
這個強者墓穴,護墓大陣只是低級法陣四象境地,但籠罩墓穴的禁制卻是中級,也就是說打破禁制至少要有鍛體境中期的修爲,不過最讓人費解得是我走遍了整個強者墓穴竟然都沒有看到墓府。”
“什麼?”
張銘簡直不敢想象自己聽到得,卻是忽然想起一事,沉吟片刻忽然說道:“妮雅姐姐你這麼一說到提醒了我。”
“嗯?”妮雅疑惑地看着張銘。
“白骨堆,我在白骨堆感受到了一股非常邪惡的氣息。”張銘說道,他到現在想想都還心有餘悸。
“走,去看看。”
妮雅一聽頓時來到張銘身前,抓起他就直衝白骨堆而去,一刻也不耽誤。
隨後當兩人到了白骨堆張銘開始尋找,卻發現之前那隻變得深黑色的手骨蒸發了一般,無奈只能定睛觀察周圍的白骨,尋找黑點。
皇天不負有心人,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後,還真讓張銘給找到了。
“妮雅姐姐你看,這裡有個黑點,用手指擦拭一下便會有邪惡的氣息從黑點裡涌出。”張銘拿着一個頭骨跑到了妮雅的身前。
妮雅將頭骨接過,看了眼那個在頭骨中隱藏得不錯的黑點,方纔伸出手指輕輕地擦了擦。
果然,伴隨着一股反胃的惡臭涌出無比邪惡的氣息忽然從黑點中涌出,通過頭骨流向妮雅的手掌。
妮雅柳眉不由一皺,靈力聚於掌心,隨即一震,那股邪惡氣息竟在支撐了一陣後才生生被抹殺。
而妮雅不免一驚,怎麼可能,這不過是一股氣息罷了!
“張銘,再找找看!”
隨後張銘又發現了一個手骨和腿骨,妮雅拿過後激發了邪惡氣息掌心聚起靈力又是一陣,卻是和方纔同樣的情況,邪惡氣息竟然在頑強地反抗了一陣才被抹殺。
此時妮雅的面色不由變得有些凝重,只一股氣息便能如此強,那氣息的主體會是何等強大。
“妮雅姐姐,我突然又想起一事。”張銘驚醒般的叫道。
“快說。”
“你說你沒見到過墓府,會不會墓府根本不再地上,而在…”說着張銘情不自禁地看向了身下的白骨堆。
“你的意思白骨堆下面還有通道?”
“嗯,如果我猜得不錯,通道應該就在…”張銘眉頭緊皺,努力回憶當時骨刀衝出的位置,終於不久後眼前一亮,拇指也在這一刻突然指向了某個位置,“那!”
妮雅沿着拇指的位置鎖定後直接一拳暴力轟了下去,無匹的拳風頓時肆虐而出,直令下面的白骨堆劇烈地震動起來。
旋即!
“轟!”
無數白骨突然從妮雅粉拳之下飛揚而出,而妮雅的雙目也在這一刻驟然一喜,打通的白骨堆下,竟然真有一個通道!
“張銘,過來!”旋即妮雅催道。
張銘連忙衝了過去,此時妮雅抓上張銘的肩頭就帶着他一頭栽進了伸手不見五指的無底洞中。
“你的判斷沒錯,空氣中的屍氣突然濃郁了許多,看來墓府果然就在地底。”
妮雅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看向張銘,卻發現後者此刻全身僵硬,面龐冷汗直冒,面色更是一陣青紅變化。
“你怎麼了?”妮雅奇怪的問道。
但張銘的回答卻讓她有些哭笑不得,“妮雅姐姐,你可千萬要抓緊我啊!”
“…”
但妮雅嘴角反而微微翹起,燦爛的笑容此時映在張銘的視線中直令他全身發寒。
“好弟弟,陪姐姐玩個遊戲好嘛?”妮雅楚楚可憐地問道。
這副模樣應該有着絕對的殺傷力,但在此時此情況下,卻看得張銘的眼角不禁劇烈地抽搐起來。
“什…什麼遊…遊戲?”
張銘重重地嚥了咽口水,心驚肉跳的問道。
“大起大落!”
簡單粗暴的四個字,卻讓張銘的臉色瞬間嚇得慘白。
“玩完了姐姐有獎勵噢!”說着妮雅嘟起嘴朝着張銘的耳垂徐徐地吹出一口香氣,然後嬌笑的說道:“你剛纔可是很沉醉姐姐嘴裡的清香噢!”
“我能說不要嘛?”
“男子漢不能慫噢!”
話落,人起!
“啊~”
頓時淒厲的尖叫聲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無底洞中久久迴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