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相比子鼠丑牛他們要強很多,畢竟原型是灰衣,他們繼承了灰衣全身淬鍊完畢的身體。一個個身體強大,甚至連覺醒能力都有400多點。
而云錦同樣給他們配置了燈火草和熊兔的覺醒能力。
在一月和雲錦的計劃當中,他們八個人會是集火炮臺,可能一個人相對實力不強,但是八個人一起射擊火焰,威力甚至能超越普通的七級進化者。
這些人一開始出來以後,見到了對方,還對自身的存在產生了一定的疑惑,甚至有些抗拒,但是在一月的講解下,一個個也都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畢竟他們本身是不應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是雲錦用兩個能力組合,把他們誕生出來了。
在這幾天當中,即使雲錦補充了這一隻隊伍,但是他和一月定下的計劃也依然是以偷爲主,儘量不正面作戰。
做好了一切準備,晚上8點,中央城裡這個只在小範圍邀請的拍賣會如約進行...
當天晚上,雲錦沒有安排人去參加拍賣會,因爲他自己都不夠格進去...
這場拍賣會雖然後來規模有稍微擴大,但最低要求還是半步超凡,以雲錦一幫人的實力和勢力都進不去。
甚至雲錦懷疑這些半步超凡也只是來社交的,真正有財力有實力拍賣的還是最開始的那幾位感興趣的超凡者。
畢竟,這可是弱肉強食的黑暗組織啊,你一個半步超凡就算是拍到了寶物,能保得住嘛...
雖然沒有混進拍賣會,但云錦卻靠着黑暗大法師的雙眼遠程“直播”着那個拍賣會。
這兩天,他們訂了幾間房在附近的酒店,離着拍賣會不遠不近,距離邋遢大叔的酒店僅僅隔着一條街道。
選這個位置也是方便下手和觀察。
雲錦的手下覺醒者以上都來了,分別入住了其他房間,在耐心的等候着雲錦的命令。
而一月,二月,灰衣,白衣還有無臉女五個主要戰力則待在雲錦的房間。
一月在雲錦旁邊苦口婆心的勸阻着,“主人,你自己去的話太危險了。把那個能力給申猴或者亥豬,讓他們去操作都行啊。”
“如果你怕他們辦事不利,讓我來替主人你也可以啊。”
雲錦搖搖頭,“一月,你不用再說了。我明白你的考慮,你是擔心我去的話,太過於危險。”
“但是我用【從這個罪惡的世界上消失】,根本就不可能出問題。”
“而且...”
雲錦認真的說道,“你因爲對我擔心,讓你的判斷出了問題。你光看到了短期的危險,沒看到長期的安全。”
“一旦我們暴露,或者酒店裡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要撤退時,你認爲我是擁有那個能力逃跑安全,還是就那麼直接逃跑安全?”
雲錦的話讓一月啞口無言,她嘴張了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最後她點了點頭,“您說的對。”
一月的調整能力還是很強的,沒過幾秒鐘,她就恢復了剛剛女強人的做派,“那主人,咱們再重新對一遍整體流程吧?”
雲錦這次沒有拒絕。
一月從口袋裡掏出本子,然後逐條說着,“首先,等拍賣會開始,您將潛入胡塗的房間。”
“像這麼重要的東西,胡塗一般有三個選擇,1.放在酒店保險櫃或者自己行禮裡。2.自身攜帶。3.放在他們的基地當中。”
“最好的結果是第一種。自由大陸的保險櫃通常都用【死石】製成。這種保險櫃除了質地堅硬之外,唯一的特點就是不傳導靈能,所以靈能和覺醒能力都無法對它起作用。”
“您之前在文石會遇到的那個保險櫃也是這種物質製成的。這種物質也通常用來製作實力超強犯人的囚室。”
“不過與上次在文石會相比,這次您並不需要隱藏行蹤,所以直接把保險櫃給抱走就行。”
一月頓了頓,“第二種情況不好不壞,如果氣運在胡塗身上,那麼我們就只能執行B計劃,待拍賣會散去,胡塗的組員也不在,只有胡塗單人落單的時候。我們上前牽制住他,而您使用能力,上前搜走氣運。”
“這個情況您會有一定的危險,主要是怕胡塗進行大範圍的攻擊,導致您受到波及,所以我的建議是最好您在遠處指揮,並把能力給一位【十二地支】,讓他們去處理。”
看雲錦面上並沒有任何的反應,一月嘆了口氣,接着說道,“如果是第三種情況,氣運之物並沒有帶到中央城。那麼這個計劃就只能放棄了。”
“而至於決定到底是哪種計劃,將在拍賣會開始後,用【投幣遊戲】來做確認。”
她頓了頓,合上本子,“雖然您這幾天已經用【投幣遊戲】確認過胡塗並沒有使用那最後一份氣運,但我還是建議您在確認方案前,再次確認一下氣運是否還存在。”
這次行動事關重大,如果鬧出烏龍,確實會把局面弄得異常尷尬,所以雲錦緩緩點了點頭。
兩個人交流完畢,一月也就不再多說,而是站在雲錦的一旁,繼續拿着筆寫寫畫畫,在那完善着計劃。
而云錦坐在沙發上,目光看着窗外,穿透一層層的牆壁,落到拍賣會場門口。
邋遢大叔已經出現在會場門口,雲錦目光注視着他掏出一張請柬,然後在驗證過後走進拍賣會場。
這種重要的場所,一旦進到會場,如果沒有充分的理由,就不能輕易的出來,要不然會認爲對其他與會者的蔑視。
所以雲錦直到看着邋遢大叔進到會場,纔拿出一枚遊戲幣,問出了第一個問題,“胡塗從現實世界帶來的最後一份氣運還未使用。”
隨着他的問題問出口,整個屋內的氛圍變得緊張起來,而虛空中也出現了一個投幣口,雲錦把遊戲幣投進去。
因爲涉及到超凡者的事情,過了足足有一分多鐘,虛空中才出現一張紙條:是。
雲錦心中一顆石頭落地,至少東西還沒用掉,一切就都有機會。
那麼接下來就是看那個東西到底在哪裡了,然後根據具體在哪裡來判斷實施哪種方案。
雲錦再次拿出一枚遊戲幣,問出了第二個問題,“那份氣運被帶到了中央城。”
這次沒用多久,一張寫着【是】的紙條再次出現了在了雲錦的手中。
雲錦心中的那塊石頭再次落了一截,一切都在朝着最順利的方向發展。
但是一月在旁邊卻是臉色變了變...
因爲剩下的兩個選項,相比而言,顯然帶在身上,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雲錦拿出第三枚遊戲幣,問出了第三個問題,“那份氣運在酒店當中。”
不久,紙條緩緩出現。雲錦拿起來一看,臉色變了,因爲紙條上赫然寫着【否】。
雲錦攥了攥拳頭,知道壞的可能性發生了。
但是他沒有放棄,因爲如果實行第二計劃,襲擊邋遢大叔,必須驗證清楚氣運確實在邋遢大叔身上。
要不然,如果邋遢大叔把氣運放在了別的地方,而云錦去襲擊了他,那纔是搞笑了。
所以雲錦問出了第四個問題,“那份氣運在胡塗身上。”
因爲涉及超凡者,而且直接問到了超凡者自身,這次投幣遊戲遲遲沒有出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屋內鴉雀無聲,雲錦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拍賣會現場,他沒有敢直接盯着邋遢大叔看,也沒敢看臺上那個正在發表講話的黑暗議會代表,只能把目光隨意的投放在會場。
足足過了五分鐘,一張破破爛爛,身上滿是裂紋的紙條纔出現在虛空當中。
雲錦剛接過來,看了一眼,那紙條就片片皸裂,最後化爲了飛灰。
這種場景是第一次發生,讓一月都不由的問出了聲,“這是怎麼了?”
雲錦臉色微沉,“估計還是因爲直接問胡塗導致的。”
一月思考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主人,你其實之前有問過很多次關於超凡者的事情,但是從來沒有一次是這樣。會不會...”
雲錦猛地看向她,張嘴說道,“不會吧?”
一月緩緩搖搖頭,“不好說...感覺有點太詭異了。”
雲錦咬着牙,再次從口袋中掏出一枚遊戲幣,問道,“胡塗突破了超凡者。”
這次...投幣遊戲直接連虛空口都沒有出現。
不知道是因爲這個問題沒辦法回答,邋遢大叔實力確實過強,還是這種問題已經超過了它的界限。
雲錦再次問道,“海棠突破了超凡者。”
投幣口依然沒有出現。
雲錦放下心來了。這個問題估計是沒辦法回答,或者直接就不成立...
畢竟到現在爲止,雲錦並沒有聽說過有其他的等級在超凡者上面。
就連海棠都說了,到了超凡者這種程度,已經超越人類極限,成爲了另一個物種。
其實...要雲錦說,那些有覺醒能力的,其實也不太像是人類了。
就比如海棠...那種隨便給自己整容,變成任意模樣的“人”,真的還能算是人嗎?
看着雲錦問出了好幾個沒辦法得出答案的問題,一月最後還是問了一句,“主人,剛纔那張碎裂的紙條上寫着什麼?”
雲錦看完紙條,一般會給一月看,或者放在一邊,所以具體的內容一月都知道。
只有那張問氣運是否在邋遢大叔身上的紙條,雲錦一碰就碎,其他人都沒看到。
所以不僅是一月,其他幾個人,包括無臉女都很好奇到底結果是什麼?
雲錦手中把玩着那個沒有用掉的遊戲幣,說道,“執行B計劃吧。”
B計劃就是那個不好不壞,但是卻很危險的計劃。
一月直接跪倒在地上,然後再次說道,“主人...一定要三思啊,你這樣太危險了。”
她說道,“而且按照海棠大人說的,胡塗已經是超凡者最頂尖的一批,危險性真的太大了。”
“不如讓我代替你去偷氣運,其他人牽制他,您就回公寓等消息就行。”
雲錦摸了摸她臉,“去準備吧。”
見雲錦心意已決,一月沒有再勸說,而是手一揮,把其他人錢全都帶出了房間,看她臉上堅毅的神情,估計今晚已經報着死志了。
待她走後,雲錦的目光依然注視着拍賣會,這次他的目光落到了邋遢大叔的身上。
自從那次在邋遢大叔身上一敗塗地,雲錦才真正走上了一條變強的道路。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雲錦發誓遇到事情不再逃避。
他也知道讓自己的手下去做這些事會更安全,可是這是他的一種執念。
如果面對邋遢大叔再次逃跑,那麼也許邋遢大叔將成爲他一輩子的夢魘。
而且雲錦也不是傻子。
雖然他已經做好了親自上場的準備,但是這不代表着他就一定會實行計劃。
他又不是個莽夫,不會爲了“可能得到成爲超凡者的氣運”,就犧牲一切,甚至犧牲生命。
他肯定還是會看情況分析,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
現在做好執行B計劃的準備,只是爲了當機會出現以後,他能把握的住而已。
如果並沒有合適的機會,那麼放棄這個計劃,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當韓代表講完話,拍賣會終於正式開始了。
一個才穿着旗袍,看起來典雅大氣的女人走上臺來,她笑着對在場的人說道,“歡迎衆位總龍頭,龍頭來到本次拍賣會。本次拍賣會一共有三件拍品,全部都來自於黃泉鄉。”
“大家都知道黃泉鄉號稱介於生界與死界之間的地方。所以那裡的東西也都不免與死亡有關。”
“這第一件拍品呢,就是一個死人。這個死人來自於黃泉鄉,全身的機能都已經喪失,但是卻還有着神智,而且還可以繼續活動,簡直就是超過了人類理解的範疇。”
“也許,從他的身上,各位可以看透人類死亡的本質。”
說完,她拍了拍手,一個手腳綁着鐵鏈,長的高大,穿着破破爛爛的男人,被兩個黑衣人給押了上來。
那個女人拍了拍那個男人,然後從展臺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毫不猶豫的捅進了那個男人的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