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博說了這麼多,無非是希望將他們的醫院影響降到最低,也是希望他們這些病人家屬心中有個底,讓他們明白,萬事無絕對。樂—文
如此一來,等他們知道自己的親人死去的時候,起碼也不至於失去理智。
“這就是你們醫院爲逃避責任而準備的措辭嗎?”雖然有人對季文博的話表示理解,但是有些人根本就不買他的帳,被他們這一起鬨,大家再次統一了戰線。
“我們不會相信你們所說的任何一句話,我們只想看到我們的親人,不管是生是死!”
“沒錯,你們這些無良醫院,當初人在的時候說的好好的,現在人沒了,說不認帳就不認帳,你們要還我們一個公道!”家屬們義憤填膺的說道。
看到這些人羣情激憤,季文博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這些人早已經失去了理智,哪裡還管你們這麼多。
“程先生來了嗎?”季文博沒有辦法,輕聲向身邊的小護士問道。
“已經聯繫過了,可能在來的路上了吧!”小護士緊張的說道。
季文博點點頭,如今也只能讓程宇來處理這件事了,這些人根本就不聽他的。而且這件事他們醫院本身就佔據了被動,這些人的親人確實已經死亡,他除了拖延時間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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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師弟,這些人來的挺快啊,看來是早就有所準備呀!”一輛大奔在馬路上飛馳,裡面坐着的正是程宇一行人,心洛靠在後座仰着頭說道。
“那是,人家千方百計的搞出這麼一出,不就是爲了今天麼?人家豈會沒有準備?”心河說道。
“其實啊,我覺得人家田氏集團也挺慘的,製藥公司賣藥賣不過天醫,醫院救人也救不過天醫,他們要是無動於衷那纔是見鬼了!”心海笑着說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賺錢是每個人的權利,但是能不能賺到就是個人的本事了。原來沒有天醫的時候,他們賺了多少黑心錢。
幾塊錢的藥賣到幾十甚至幾百,這其中的利益有多大,簡直難以想象。我從來不反對商人逐利,但是一個國家想要老百姓過的好,最重要的是民生服務要做的好,而醫藥醫療就是民生之一。
如果老百姓連病都看不起了,這個社會本身就是一種病態。再加上這些商人爲了追求利益,把老百姓的生死當成了一筆交易,我們就有權抹殺掉這些黑心商人。
其他行爲我們管不了,我也不想去管,但是在老百姓的健康這一面,我們有這樣的能力幫助他們,所以哪怕這些製藥廠全部倒閉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程宇淡淡的說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的底線,程宇殺過很多的人,多到連他自己都數不過來。但是他從來沒有欺負過窮苦百姓,相比於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黑心商人,程宇感覺自己簡直是太善良了。
“沒錯,宇師弟說的對,雖然我們在修真界可能算不上什麼好人,但是也絕對不是壞人,起碼不會坑這些平民百姓!”心洛笑着說道。
“今天他們想用這樣的爛招來破壞我們醫院的形象,無非就是想給了他們一個苟延殘喘的機會。可惜的是,他們遇到的是我們,他們註定改變不了結果!”程宇說道。
“師弟,那你有什麼辦法?畢竟這些老百姓不明真相,被有心人挑撥利用,我們又不能將他們怎麼樣。更何況,背後的真正推手是田氏醫院,我們應該將田氏醫院給整垮纔是王道,跟這些老百姓沒什麼關係!”心海說道。
“既然他們田氏醫院想要我們天醫身敗名裂,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好了,先讓他們田氏醫院身敗名裂!”程宇想了想說道。
“那具體要怎麼做?”幾人問道。
“暫時還沒有想到,先到了醫院再說吧!”程宇說着加快車速,如風一般在馬路上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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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鍾之後,程宇等人終於趕到了醫院。
“哇!這田氏的準備工作做的還真是到位啊,竟然來了這麼多人,他們這是要拆掉我們醫院吶!”衆人一下車,看到這場面,心洛頓時大叫了起來。
“別在這說風涼話了!”心河皺眉道,現在的場面確實比他們心中所想的要大的多。
此時整個天醫醫院中的空地上聚滿了人,這怕是有好幾千人了。這些人當然不全是來找麻煩的,其中大部分人都是來看熱鬧的。
“哎呀!程先生,你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不到,我怕他們都要打起來了!”看到程宇出現,季文博的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趕緊上前來說道。
“季老,辛苦你了!你沒有把我提醒過你的事說出來吧!”程宇問道。
“沒有,我只是告訴他們,他們的親人病情危急,都在緊急搶救當中!”季文博說道。
“這就對了,說說現在他們這些人是什麼情況?”程宇點點頭道。
“這些人現在就是不相信他們的親人還活着,所以他們現在無論如何都想要見到病人!”季文博簡單的解釋道。
“嗯,他們還說什麼嗎?”程宇問道。
“那倒沒有,只是這個田氏醫院卑鄙無恥,這一切分明就是他們早就安排好的。我已經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他們昨天晚上就收到死亡通知單了!”季文博氣憤的說道。
雖然現在已經很清楚的知道就是田氏醫院搞的鬼,可是他們現在卻是沒有任何辦法。因爲田氏醫院是通過正規的渠道將病人交接給他的,而且昨天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可是現在人死在他們醫院,這一切卻是需要他們天醫醫院來負責,這是無論如何都跑不了的,而田氏卻可以把責任逃脫的乾乾淨淨。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除了他們,也沒有誰會這麼無聊,敢來找我們的麻煩!”程宇說道。
昨天晚上那兩個傢伙來醫院打聽到了情況,若是不回去搞出這事來,他倒反而覺得不對勁了。
“程先生,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季文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