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我們現在怎麼辦?不會真的出事吧?”一出執法局,跟在唐小九後面的一個黑臉男子有些害怕的說道。
“放心吧,有我姐夫在,出不了事!”唐小九全然不在意的說道。
“可是我看這事你姐夫似乎有些兜不住了!”黑臉男子繼續說道。
“怎麼可能?不就是打了個人麼?他們還想怎麼地?難道真要把我們抓去坐牢?別傻了!”唐小九笑着說道。
“可是我們那天下手可真不輕,我後來聽說那小子似乎都不行了!這萬一要是真打死了人,這可就不是小事了!”
“我說黑子,你膽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了,我不就是給了他幾棍子嗎?他要是真死了,那今天這事就不會這麼簡單了。可是現在你們看,他們並沒有說死人了,這不明擺着嗎?
過幾天等風頭一過,各位照樣該吃吃,該喝喝,該拿拿!”唐小九笑着說道。
“九哥,你那天那兩棍子可是朝人腦袋上悶的,這.......”黑子說道。
“行了行了!大不了咱們明天去他家看看,你不是有他家的地址嗎?我們就看看這小子是不是死了,竟敢找我們的麻煩。他要是沒事,看我不弄死他!”唐小九說道。
“九哥,剛纔你姐夫已經說了,讓你不要再去惹事了,要不然會很麻煩的!”另外一個有點矮胖的男子說道。
“胖子,怎麼說話的,我這是去惹事嗎?我這是去解決問題的,大不了到時候賠點錢,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他們把事鬧這麼大不就是爲了想多要點錢嗎?”、
幾人聽着覺得也有點道理,也不再去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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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宇沒有回三十六峰,而是跟着吳常回了救助院,從現在開始,他要在第一時間掌握這件事的第一手資料。
現在的問題已經不僅僅是張大娘母子的問題了,而是他們東城區執法局的整個機關單位的作風問題了。
如果不能將現在的問題解決,那麼以後自然還會有更多的老百姓受欺負。
“宇少,老大和老二來了!”吳常今天想問題,吳常帶着秦滄海和暴狼進來了。
“宇少!”兩人看到程宇顯然很高興。
“坐吧!怎麼樣?公司還順利嗎?”程宇笑道。
“還好,開個公司倒是容易,這一次我們先在雲海的周邊考查了一番,發現一些鄉村裡面雖然有很優秀的資源,卻是很難進行開發。”秦滄海搖搖頭說道。
“爲什麼?”
“有一些地方自然資源很豐富,甚至有些地方還有豐富的礦產資源,只是這些地方交通閉塞,想要開發的話,非常的不方便!”
“那你跟政府溝通一下,是否可以合作先將路修好,旅遊資源豐富的可以搞旅遊開發,礦產資源豐富的可以開發礦產!”程宇說道。
“好的,我會找一些專業人士好好的製作出一些方案出來,如果可行的話,就進行開發!”秦滄海點點頭說道。
“行!你辦事我放心,要不然也不可能讓你來辦這件事了。”程宇笑着說道。
“宇少,我聽說你們現在遇到麻煩事了?要我幫忙嗎?”秦滄海突然問道。
“麻煩倒是算不上,就是有些煩心罷了!”程宇搖搖頭說道
“宇少,何必這麼麻煩呢?這些傢伙不老實,想跟我們鑽法律的空子,咱們不跟他講法律就是了!咱們叫些人過去讓他們把自己做的壞事都吐出來!”秦滄海說道。
“現在畢竟牽涉到一個執法局局長,我們的手段不能太過了,也要注意到影響。吳常那邊應該會有消息了吧?”程宇說道。
“可能還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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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宇還在休息,吳常就帶着一個好消息衝了進來。
“什麼好消息,說來聽聽!”程宇問道。
“我們接到一個羣衆的舉報,收到一份視頻,你看!”吳常欣喜的拿出手機,把裡面的視頻播放了一遍。
這視頻裡面竟然是記錄着當時張大娘母子與五個執法隊員衝突的全過程。從這個視頻的角度看,這人是站在豪天小區的大樓上拍視頻,突然拍到了他們這一幕又趕緊折了回來,將這一整個過程全部記錄了下來。
視頻是從那些執法人員要將張大娘的三輪車拉走開始記錄的,只見兩個執法員要將車子拉走,結果趙子民就使勁的拽着不放。
最後旁邊的一個執法員就是朝着趙子民推了一把,將他推倒在地。於是趙子民又站起來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倒在地。
這個時候,五個執法人員就開始全部一起將趙子民圍了起來,打了幾分鐘之後,五個人還是把那三輪車給拖走了,而趙子民卻仍然躺在地上。
“好!這纔是真正的原版視頻,看他們還怎麼狡辯!”看到這個視頻,程宇笑着說道。
這個視頻不僅有頭有尾,而且比從樑局長手上拿到的視頻也要長的多,那些所有被刪減的部分都記錄的清清楚楚,現在就算他們再怎麼狡辯也沒有用了!
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程宇的電話又響了,卻是心河打來的電話,他說打了趙子民的五個執法員又跑到村子裡去了,本來想找張大娘母子的人麻煩,可是卻被心洛他們給打了。
“好傢伙,這些人還真是夠囂張的,竟然還敢去村子裡找人麻煩!”吳常笑着說道。
“看來這些人過的實在是太自在了,還真以爲有一個執法局的局長就可以胡作非爲了!走,我們也去看看,順便把彭大海和樑局長也叫過來,讓大家見識見識他們辦事的手段!”程宇心情大好。
這下子不僅得到了最好的證據,同時他們自己還要往火坑裡跳,當真是飛蛾撲火,攔都攔不住啊!
“不過那樑局長的情況我們還沒有調查清楚!”吳常說道。
“沒關係,先把他這小舅子的事解決再說。只要這樑局長自己不乾淨,那就自然能夠讓我們找到機會。更何況,他現在涉嫌私藏證據,甚至私自破壞證據,他同樣是難辭其咎!”程宇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