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商行的寶船緩緩靠近碼頭,當寶船停下之後,船所有的人都歡喜的走下船去。
程宇他們不是喜歡熱鬧的人,現在一切都要低調一些,所以他們一直等到船所有的人都下船之後,他們才慢慢的下了船。
不過,他們下船之後,這碼頭突然出現了一羣人,這些人竟然是城主府護衛隊。而他們則是把所有岸的人都攔住了,並且開始一一檢查。而且,人們的手還拿着畫卷,看樣子,他們是在找人啊!
看到這場面,程宇他們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他們不會是在找我們吧?”心洛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些人還真是鍥而不捨啊,這都已經大半年了,他們竟然還在找我們,看來這一次我們是躲不過去了!”心海的臉帶着氣憤,他還沒有找天海城的麻煩,這些人倒是先找起他們的麻煩來了。
“我們快回船去!”程宇冷冷的說道。
俗話說不怕一萬怕萬一,不管他們是不是來找他們的,他們都應該提防這些人。像他們之前商議的那樣,他們現在最好不要跟城主府的人起衝突,一時痛快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帶來麻煩。
想要殺掉這些護衛對他們來說確實是太簡單了,但是殺掉他們容易,想要乾乾淨淨的擦屁股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他們雖然是最後才岸的,但是他們纔剛剛了岸現在又突然回到了船,這很容易引起了那些護衛隊的注意。
“隊長,那些人有可疑,他們又回到船去了!”一個護衛隊員指着程宇他們幾個人說道。
那護衛隊長也看到了程宇他們的背影,再看看手的那些畫卷,正是一羣男男女女,頓時臉色一變,對着程宇他們的背景大喊道:“站住!”
可是,程宇他們又怎麼會聽他們的話呢?直接進入船艙之。
這護衛隊長又怎麼會放過他們,也不管其他岸的人了,直接追着寶船過去了。
一般來說,下了船的人是不能再船的,若是其他人,他們下了船之後又想船,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程宇卻不一樣,他可是有着飛龍商行的長老令牌的人,他要船誰敢攔他?
只是,程宇他們沒有人攔,但是這些護衛想要船卻是不太可能的事,馬被飛龍商行的船員給攔住了。
“我們是天海城城主府的人,你們誰敢攔?”那護衛隊長看到這些船員竟然將他們攔住了,而那些人已經進入船艙不見了,頓時大怒道。
“對不起,這位官爺,船可以,但是得先拿出船票或者每人交十塊品靈石的船費才行!”那船員剛纔得到了程宇了的交待,讓他們攔住這些人。
他們只是一個小小的船員,看到這麼多凶神惡煞的城主府護衛,心裡要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只是,程宇可是他們飛龍商行的長老,他交待的事他們敢不照做嗎?
只是,他們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藉口攔下他們,只能拿出船票說事了。
“什麼?你竟敢跟我們要靈石?你們飛龍商行還想不想在天海城混了?”那護衛隊長大怒道。
“我們飛龍商行能不能在天海城混可不是你們說了算?”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船傳來。
“誰?”護衛隊長看到這飛龍商行竟然有人敢懟自己,頓時大喝道。
“本人飛龍商行長老,姓肖!”一個老者出現在這羣人的面前,淡淡的看着這些護衛。
雖然天海城的城主府很強大,但是他們飛龍商行每年都會往城主府交納大量的靈石。所以他們飛龍商行可以說是城主府很重要的商家,算是天海城的城主也不會輕易得罪他們天海城。
道理很簡單,飛龍商行在天海城發展的風生水起,城大量的產業都是飛龍商行置辦的。若是跟飛龍商行鬧翻了,到最後損失的卻是城主府。
“肖長老,我們剛纔看到幾個天海城的通緝犯在你們船,還請肖長老行個方便。”這護衛對方聽說對方竟然是飛龍商行的長老,頓時心頭一緊,態度明顯客氣了許多。
先不說城主府跟飛龍商行的關係,光是對方長老的身份,也表明了對方的實力。能夠成爲飛龍商行的人,最起碼都是大乘後期。
而他們這行人當也他的實力最高,也才只是合體初期而已,跟人家可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他也不想真的把對方給得罪了。
要不然,到時候對方將自己殺了,算是鬧到了城主府去都沒有用了。而且,他很清楚,城主不可能會爲了他而跟飛龍商行鬧翻。
“剛纔他們已經說了,想要船可以,每人交十塊品靈石的船費,那老夫自然准許你們船。”肖長老開口說道。
飛龍商行的寶船每一次出海都會有一到兩個長老級別的高手坐鎮,因爲不管是天海城還是太澤城都是非常亂的,沒有這樣的人物坐鎮,是相當不安全的。
而且,算是海途,他們也有可能會遇到海盜之類的,也同樣需要拿的出手的人坐鎮才行。
而他這一次出海之時,那可是會長親自交待他的,一定要照顧好程宇他們,不能有任何的差池,他的任何需求都要儘量去滿足。
他不知道飛龍商行跟程宇之間的合作,原本他也很好程宇爲什麼持有飛龍商行的長老令牌,又爲什麼連會長都如此重視程宇。
因爲他一直都是隨寶船來回於天海城和太澤城之間,所以不太清楚太澤城發生的事。像施老和歧老他們只是偶爾有事纔會臨時充當寶船的坐鎮高手,平時他們是不會隨船的。
直到後來一些船員將太澤城所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之後他才知道,這麼一個年輕人當初竟然抵擋住了三十幾個赤血盟的大乘後期高手,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而且更讓他驚訝的是,據說這個年輕人身邊還有一隻古神獸,這才讓他明白,爲什麼會長會如此重視程宇了。
但是不管程宇的真實實力究竟如何,他都必須要保護程宇。
“肖長老,你這不是故意在刁難我們嗎?你知道我們並不是要出海,卻向我們索要船費,這太過分了吧?”護衛隊長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