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來到沙場以後,看着出來進去的車輛,也不能做什麼,看來只能白天再說了,打開辦公室的門,秦始皇就進去了。
把燈打開,坐在老闆椅上等天亮。
凌晨四點的時候,幾名司機過來敲門,這幾名司機有給秦始皇拉沙子的,也有過來倒渣土的,反正都是給他幹活的人。
秦始皇把辦公室的門打開問道:“有什麼事?”
“秦老闆,路讓人堵住了,車出不去也進不來。”
聽到幾名司機這麼說,秦始皇嘟囔道:“這麼快就來了。”
“秦老闆,您說什麼?”
“哦,沒什麼,什麼地方被堵住了?”
“就在大門外。”
“大門外?”
如果是別的地方,秦始皇還真沒有辦法,畢竟那路不是自己的,可是在大門外就不一樣了,從沙場到五百米外的馬路上,這一條路是秦始皇自己修的,也是他自己的路。
說句不好聽的,他完全可以決定這條路讓誰走不讓誰走,如果是外面他沒有辦法,但是欺負到家門口了,秦始皇如果還不做點什麼,那他就不是秦始皇了。
“走,過去看看。”
秦始皇跟着司機來到大門口,在大門口十米左右的地方,停着兩輛車,一輛是豐田霸道,另外一輛是現代,同樣也是一輛越野車。
這條路是比較寬,可以並排三輛渣土車行駛,可是兩輛車一左一右停在那,渣土車根本就過不去。
看到秦始皇出來,從兩輛越野車上下來八個人,其中一名年輕人走到秦始皇面前問道:“你就是這裡的老闆?”
“我是,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要管,我們過來只是通知你,從現在開始,你這個沙場先關門,至於什麼時候開,就看你怎麼做了。”
那名走在前面的年輕人,藐視的看着秦始皇,用一副不可置疑的語氣說着。
“如果我說不呢?”
“嘿嘿嘿。”年輕人冷笑着說道:“那你可以試試。”
“哼,試試就試試,你們等着。”秦始皇說完調頭進了沙場。
看到秦始皇進了沙場,狼哥這些人還以爲秦始皇是準備打電話叫人,可是他們忘了,如果打電話的話,爲什麼還要進沙場,難道在外面不能打。
秦始皇可沒有打算叫人,再說了,就算是叫人他能叫誰,叫黑子他們,那不可能,秦始皇不可能把黑子他們牽扯進來,再說了,這些人肯定是哪個什麼龍哥的人。
這些人不會對大車司機怎麼樣,但是如果黑子他們招惹了這些人,那後果就不知道了。
所以秦始皇不會幹這樣的事,不幹這樣的事他還能幹什麼。
看秦始皇進到沙場以後,剷車正在給一輛大車裝沙子,等裝完以後,秦始皇擡步上了剷車,讓千變控制住剷車就出去了。
來到大門外面,剷車沒有停,直接對着狼哥那些人就開了過去,剛開始狼哥那些人沒有當回事,還以爲秦始皇不敢把他們怎麼樣。
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爲秦始皇沒有一點要減速的意思,直接對着他們就過去了,看到這個情況,狼哥這些人慌了,慌不擇路的跑到路兩邊的溝裡。
秦始皇本來也沒有打算把他們這些人怎麼樣,他是衝着那兩輛越野車去的,在人閃開以後,剷車就已經到了越野車前面,剷車的大鏟子擡起,落下。
“轟”的一聲,豐田霸道的車棚子被拍扁了,然後剷車後退,拐了一個彎,又擡起,落下,“轟”現代越野車也扁了。
後退,把鏟子放下,對着現代車的一側推了過去,把剷車當推土機用了,一直把現代車給推進路邊的溝裡,然後調頭,豐田霸道也步入了現代車的後塵。
“你你……你想死嗎?”一名年輕人從溝裡上來,指着剷車上的秦始皇喊着。
“麻蛋,老子死也先把你弄死。”說完,秦始皇把剷車鏟子擡起,追着年輕人就過去,這下可是把年輕人嚇壞了,這可不是開玩笑,血肉之軀怎麼和這鐵傢伙碰。
看到剷車過來,年輕人調頭就跑,然後跳進了路邊的溝裡,這個時候,秦始皇那還管那麼多啊,反正溝也不是很深,剷車完全可以下去。
就這樣,一輛剷車在地裡跳着舞的追,七八個人跑的亂七八糟,還好這個時候地裡的莊稼剛收完,要不然不知道會禍害多少莊稼。
中間這些人還試圖想爬上剷車,可是他們也不看看剷車是誰控制的,千變怎麼可能讓這些傢伙上來,幾次以後,這些傢伙算是徹底放棄了,一個勁的逃跑。
追是能追上,但是秦始皇並沒有打算要追上,他不可能真的把這些人給弄死,再說了,這些人的命怎麼可能和他比。
等這些傢伙跑遠,秦始皇才停下來,然後回去。
“沒事了,大家該幹嘛幹嘛。”秦始皇把剷車停下來,對那些司機說着。
五百米外的大路上,狼哥這些人站在那看着秦始皇的沙場,一名年輕人問道:“狼哥,現在怎麼辦?咱們要報警嗎?”
“啪。”狼哥給了這個年輕人一巴掌說道:“報警,報什麼警?如果讓人知道了,我還怎麼混,再說了,你以什麼名義報警?”
“呃!”
是啊,他們以什麼名義報警,說自己把人家大門堵住,然後人家把他們的車推進了溝裡。
“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給龍哥說一聲?”
“滾蛋,這麼點事就給龍哥說,那要我們幹什麼?”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不就兩輛車嗎?我會讓對方加倍還回來。”
這位狼哥再次看了一眼秦始皇的沙場,揮了揮手說道:“走,先回去,我就不信我還收拾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