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祥的強勢,並非所有種族都會買賬,就拿達窿族和伊斯塔族來說,同爲神族的他們就不予理會,甚至還不屑的看了看。
除此之外還有無限接近高級種族的那強大種族,那卡里族,佧壠廝魃族就是其中的典型,甚至在張祥呵斥之後,亦是有傳來不屑的聲音。
“囂張什麼,血堊族一個小小的統帥而已,也敢在這裡囂張,不要以爲血堊族還是當初的血堊族...”
“哈哈哈...敢在我們血堊族面前說這樣的話,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我當時什麼玩意兒呢,星河暴徒的成員,難怪敢這麼大言不慚,既然覺得我族勢微,那你就過來試試!”張祥聞聲看去,之間一個長得比鬼還難看,卻偏偏有着止住一般的神體腦袋上跟天線寶寶差不多,這造型實在太好辨別了。
星河暴徒...
這是一個沒有具體族羣,卻勢力龐大的組織,在宇宙之中臭名昭彰卻無人敢惹,就算是血堊族或者達窿族這等自稱神族的高級種族,也不願去打理。
銀河暴徒之中幾乎有一半差不多,都是來自被毀滅了星系的母皇,他們沒有了再提升的機會,卻擁有着天賦異稟的能力。
他們可以尋找任何有限的資源,對自身進行加裝改造,藉助任何外力,來提升自己的戰鬥力,正因爲他們曾經都是一個星系的母皇,被屠滅了族羣,所以他們有着非同一般的瘋狂。
另外在星河暴徒之中,就是一些宇宙中的特殊生命,並不是只有生命星球,纔會孕育出生命,有些生命的出現,純粹就是一個意外。
比如說在某些地方,發生過一場慘厲的交戰,血肉模糊了戰場,各種族羣的血脈交雜在一起,在宇宙環境中,因爲宇宙微生物的原因,出現了新的生命個體。
這樣的生命,生來就沒有自己的族羣,也沒有自己爲之戰鬥的根本,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生存,不顧一切的生存下來。
除了這兩種以外,星河暴徒中,還有一些被追殺的無路可逃,同時被族羣除名,卻有着驚人天賦的另類。
如果當初不是張祥救下宙斯,可能爲了自己的安危,宙斯可能也會加入星河暴徒之中。
這雖然是一個鬆散的組織,但是卻有着一個種族的龐大規模,再加上之中的生命,大多都是有着奇異的能力,就算是沒有自己的星系,可他他們卻可以四處掠奪任何資源,包括龐大的星系在內。
這也是星河暴徒之所以臭名昭彰,卻沒有多少族羣願意招惹,這是一幫亡命之徒,而且是帶着賴皮特性的亡命之徒。
不過只要一旦加入星河暴徒,以前的什麼身份都沒有了,並且還會變成此刻張祥面前這樣的形態,這是星河暴徒的特徵。
此刻張祥直接對叫板自己的星河暴徒招手,對於挑釁他是直接想要將對方滅殺了,對於此刻的張祥來說,什麼星河暴徒,什麼其他任何種族,反正只要能殺的,殺了就殺了。
出事兒了都會去找血堊族的麻煩,跟他半毛錢關係沒有,而宇宙中知曉人族的,幾乎可以說沒有多少,就算想要冒充,也得能知道人族長什麼樣子,說什麼話。
“怎麼?難道你們星河暴徒之中,也有這種軟蛋嗎?要麼過來將我的觸手舔乾淨,要麼我就將你這個垃圾撕碎!”
站在張祥一旁的溫柔小豬,也是走向一旁,讓開了戰鬥的地方,至於後面的大軍,則是跟着小豬走向一旁。
“來啊!你之前的囂張和狂妄呢,就讓我用你的生命來證明,我們血堊族的強大!”張祥一再挑釁,逼着對方應戰。
周圍的其他種族,也是樂的看好戲,紛紛讓開地方,此刻那星河暴徒足足有數萬之衆,不過張祥此刻逼戰的,就只有那其中之前懟自己。
“血堊族的雜碎,是你自己找死的...”張祥一再的逼迫,趕鴨子上架一般,對方看看周圍就明白,若是不上來一戰,恐怕連星河暴徒之中,都沒有了他的容身之處了。
可是對方終於鼓足了力量,兇猛的衝上前來,迎接他的卻只有一劍,一劍過後張祥裝逼的說:“星河暴徒真是一幫垃圾,就這點能耐還膽敢和我們血堊族做對,真是自尋死路。”
隨着張祥的話音落下,那上來應戰的星河暴徒,直接從身體中間開始慢慢虛化,直至化作虛無,混沌源氣劍劈開混沌都不在話下,更不用說什麼生命了。
只要在實力上比不過張祥,就只有被一劍秒殺的份...
張祥這一劍造成的轟動,可是引來不少目光,不過他的一句話,卻使得其他的星河暴徒都怒了。
本以爲有一場好戲,看着血堊族被狂虐的,但是結果卻是如此的赤果果,連張祥的一劍都未曾接下,直接就隕落了。
這丟人直接丟大了,數萬星河暴徒紛紛怒罵張祥...
“不服?哈哈哈...我們血堊族專治各種不服,你麼一起上吧,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我們血堊族乃是宇宙最強種族!”張祥狂笑着說,至於其他種族如何作想,張祥恨不得他們都把血堊族當成清楚的目標看待。
狂笑之後張祥直接悍然出手,此地乃是在時空神殿的最外圍附近,就算有點震動,也還不至於引動時空神殿的發難。
不過張祥狂笑之後的效果,卻還是讓其他種族,都紛紛爲之震驚,張祥劍起劍落不過數息的功夫而已,那數萬的星河暴徒,還未曾展露什麼特殊天賦,就直接被如同割草一般,劍氣縱橫之下無物不破。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張祥帶着披靡天下的神色,掃視了周圍其他種族的生命,冷冷的說道:“如果再讓我聽到任何聲音,膽敢污衊我血堊族的,我都會賜他一死!”
這句話要是剛來的時候說出來,恐怕還會引起鬨然大笑,可是此刻那數萬的星河暴徒,接連的消失在衆人眼前,徹底化作虛無的情景,任誰都得掂量掂量,自己能否承受那一劍之威。
與此同時在場的不少種族,也是將所見的情況,連忙彙報給各自族羣的高層,血堊族出現驚駭的能力,這可是一個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