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一臉認真地說道:“第一,我的減肥藥是好藥,你卻蓄謀以含有違-禁成分封禁我的藥,你這是擋我財路,擋人財路是比殺人父母還要嚴重的仇怨啊,大姐,你明不明白啊!第二,你兒子搶了我的初戀女友,那個女人我花費了兩年的時間、感情、金錢,我還沒來得及上,就被你兒子用一部土豪金給搶走了,這算是奪妻之恨吧,擋我財路、奪我女人,此仇不共戴天,你說我該怎麼辦?”
陸恆表情很嚴肅,但他說的話卻有幾分搞笑,蔣豔琴不禁撲哧一笑,不過因爲被點了啞穴,笑聲發不出來,但她的莞爾一笑卻分外俏媚動人,難怪那個閱女無數的大人物肯把她提拔到上面。
陸恆看得出蔣豔琴有表達的慾望,便警告她:“我知道你是通過某個大人物的牀才爬到這個位子的,要是你被人那個了,那個大人物肯定對你沒興趣了,所以你現在乖乖的,不要大聲,否則我被逮捕是小事,你聲譽掃地被大人物嫌棄是大事啊。”
蔣豔琴本來是想放聲大喊救命的,可聽陸恆這麼一說,她驚住了,凜然聽受,對啊,自己能坐在這個位子上全靠那個大人物給自己鋪路,如果自己被那個的消息傳到那個大人物耳朵裡,他肯定把自己打入冷宮,從此仕途一片黯淡。
蔣豔琴不想捨棄現在的位置,這可是她辛辛苦苦謀劃得到的肥差啊。
蔣豔琴畢業於天南大學醫學院,畢業後分配到天馬製藥集團,做了一個普通的製藥工程師,經人介紹,嫁給了天馬製藥集團裡面一個部門小主管陳炳坤,結婚一年後生有一男,便是陳雲濤。陳炳坤不甘於做個小主管,他挖空心思想要得到更高的權力,卻一直沒有得到上司賞識的機會。
十三年前,在製藥公司一次聯歡會上,陳炳坤無意間看到,製藥集團總經理於正峰看他老婆蔣豔琴的眼神直勾勾的,陳炳坤心想有門,便狠下決心,想要賣妻求榮。陳炳坤便帶着他老婆蔣豔琴一起去邀請於正峰到他家裡吃飯,於正峰那裡認得陳炳坤是哪根蔥,但他認得陳炳坤的老婆蔣豔琴,確實是個豔光四射的大美女,他便欣然同意了。當晚陳炳坤在他老婆水杯裡下藥,蔣豔琴昏迷,陳炳坤便推說到外面買菸,示意於正峰搞他老婆,可他少算了一件事,他丈母孃也就是蔣豔琴的媽媽抱着他兒子陳玉濤到他家裡,正撞到於正峰要搞蔣豔琴,便把於正峰打罵一頓。
陳炳坤弄巧成拙,於正峰藉機報復,貶了他的官,蔣豔琴醒後知道事情的真相,對他丈夫陳炳坤失望透頂,冷笑道:“既然要賣妻求榮,那就賣給官位高一點的嘛。”
當時江潤中擔任天馬一把手,作爲第一衙內的江福東任職碧陽區副區長,他去位於碧陽區的天馬製藥集團考察,蔣豔琴刻意打扮了一番,特意等在江福東考察的車間廠房。
江福東看到身穿白色制服豔麗動人的蔣豔琴,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他笑容可掬,非常熱情地和蔣豔琴握手,在握手的時候,蔣豔琴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給了江福東,蔣豔琴去江福東家一趟,江福東將蔣豔琴從一個普通的製藥工程師調到藥監局。
此後數年內,蔣豔琴牢牢地掌握着江福東的需求,每次都要升官,不升官就不讓江福東碰她,江福東後來碰了她兩次,提升了兩級,升到了單位辦公室副主任。江福東隨後實在是受不了蔣豔琴不升官就不給搞的做派,擔心這個女人的野心會把自己吞噬掉,就不再和蔣豔琴有所來往。
蔣豔琴安心相夫教子了幾年後,某一年,一個大人物來天馬視察,考察到她單位,蔣豔琴再次好好打扮一番,抓住了那個大人物的眼球,順利上調一級,隨後又上調一級,得到了一個肥差,三年來,她身家已接近一億,這是十年前身在天馬做個普通工程師的她完全無法想象的。
蔣豔琴想到這裡,點點頭,又伸手在自己的嘴巴上示意了一下,表示認同陸恆的話,不會大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