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回想起之前在摸金街上鑑定到手的那個壽王冠、青銅器等金屬古董,它們蘊含的金屬能量確實比同等質量同等配比的現代金屬製品充沛得多,似乎儲存時間越久,能量越是充沛。而且金屬能量能轉換成先天真氣,吸收的金屬能量越多,自己就會越強,幫嚴冰冰鑑定金屬古董,也就是給自己機會變強。
陸恆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便點點頭:“好吧!我跟你去!”跟着嚴冰冰出了江濱小區。
剛出小區門口,嚴冰冰就挽着陸恆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感覺,讓陸恆有點受寵若驚。
嚴冰冰趴在陸恆耳邊,嚶嚀道:”陸恆,你別誤會,我還沒原諒你呢,我這樣做,就是演戲給秦一菲看呢,她肯定在監視着我們,我知道她很喜歡你,我故意氣她!”
“無聊!”陸恆衝嚴冰冰翻個白眼,伸手攬着嚴冰冰的細腰:“要來就來真的,幹嘛逢場作戲啊!”
嚴冰冰感到自己纖細如柳的小蠻腰在陸恆溫熱的大手中酥軟,有點生氣,自己對他怎麼那麼心軟,怎麼那麼容易心動呢,難道自己真的有點賤!她生氣了,卻不能衝陸恆發作,因爲秦一菲很有可能看着呢,她跟陸恆鬧彆扭,只會讓秦一菲開心,她是不會做這種傻事的。
碰巧這個時候,從小區門外走進來一個人,臉蛋很長,似馬臉,正是陸恆以前的同學兼同事馬長安,那次在詹姆士手機專賣店裡,陸恆以靜制動,腹黑地把馬長安和他女朋友蔡淑臻拆開了,馬長安爲此恨透了陸恆。馬長安搬家搬到了江濱小區,就是想尋機報復陸恆。
因爲嚴冰冰的腦袋靠在陸恆肩頭,馬長安一時之間沒看清這個女人是春雨集團的公主,便故意大聲說道:“陸恆,這是你從那裡找來的小姐啊,身材挺好的啊,胸很大啊,多少錢啊,要不要四百塊啊,讓我也玩一玩吧!”
很顯然,他故意在小區門口敗壞陸恆的名譽,來往小區門口的人們都用鄙夷的眼神望着陸恆和嚴冰冰。
陸恆勃然大怒,就想一拳把馬長安的馬臉打得驢臉。
還不等陸恆動手,嚴冰冰已經擡起腿,一個鞭腿,掃在馬長安那張比李詠還長的馬臉上。
嚴冰冰既擅長詠春拳,又擅長輕功,輕功最重腿功,她這一鞭腿打過去,一下子就把馬長安抽翻在地:“你媽纔是小姐,你爸是老嫖-客!”
馬長安感到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差點昏厥過去,他正要翻身爬起,嚴冰冰又是飛起一腳,正踹在他的褲襠上:“讓你一輩子都玩不了!”
“蛋疼!疼死我了!”馬長安緊緊捂着褲襠,馬臉拉得好長,雙眼翻白,慘嚎一聲,昏厥不醒。
陸恆笑眯眯地看着嚴冰冰,女神好暴力啊,嗯,對我脾氣!我喜歡!
嚴冰冰扭臉笑語盈盈地看着陸恆:”陸恆,消氣了嗎,沒消氣的話,我再補上一腳!”
陸恆眉頭輕輕一皺:“要是秦一菲以故意傷害罪來拘捕你,該怎麼辦呢?”
嚴冰冰呵呵笑道:“要是秦一菲知道那傢伙嘴巴那麼臭,估計她也有踹他幾腳的衝動吧!”
陸恆在外面停車場裡沒看到嚴冰冰那輛法拉利,訝異道:“你開別的車了?”
嚴冰冰輕輕搖搖頭:“咱們等下去的地方絕對不能讓秦一菲知道。”
她走到馬路邊,招來一輛的士,兩人坐在後排,嚴冰冰非常自然地依偎在陸恆的懷裡,好像他們兩個人不僅是男女朋友,還是上了牀的男女朋友,嗯,是共度七夕情-人節的男女朋友。
當嚴冰冰說到了的時候,的士司機很自然地通過後視鏡,把目光投向陸恆:“先生,二十一元。”
陸恆很爽快地拿出錢包付了帳。
他以爲已經到了目的地,卻沒想到,嚴冰冰竟然又招了一輛的士,如此這般,這個女盜聖換了十幾次出租車,在市區裡兜了好多圈,把陸恆都兜暈了,嚴冰冰才滿意地說道:“終於把秦一菲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