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江雅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對自己的實力極其自信,即使面對真正的武徒境九重天強者,也有信心一戰。
之前十六強比賽的時候,她三招兩式便擊潰對方,這就是證明。
但是自己這巔峰一擊,打在這個男人身上的時候,對方居然一點事都沒有,甚至連後退幾步都不能做到。
雖然在猛獸島的時候,她就見識過這個男人護體神功的厲害,當時那個獵豹團團長林豹的臨死一擊都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但是沒有親自經歷過,她都無法想象那林豹臨死之前那種絕望,這樣的護體神功實在是太過變態,太過不合常理了。
“怎麼?不服氣?我站在這裡任憑你打,都無法讓我後退半步?”夏平笑眯眯的看着江雅茹,露出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他也承認江雅茹的確是天才,能夠學會如來千佛手便足以證明這女人的強悍,之前那武徒境九重天的選手輸掉比賽也不算是冤。
可是想擊破他北冥護體功的防禦,還不知道差了多遠,起碼等她晉升到武者境,估計纔有資格嘗試一下。
“可惡,我就不信,你的防禦真的那麼無敵。”江雅茹不甘心,皓齒咬着嘴脣,雙眸露出熊熊的烈火戰意。
如來千佛手奧義——佛點千燈!
她雙手舞動,潔白的手掌似乎散發出一層白色的光芒,蘊含着恐怖的威能,無盡的真氣匯聚到手掌當中,產生極其可怕的破壞力。
這個瞬間,
她的身體似乎布上了一層白色的光芒,顯得無比神聖,隱隱約約彷彿有人聽到一尊尊佛陀在梵唱。
砰砰砰!!!
僅僅是一個呼吸之間,江雅茹的上千隻手掌轟擊在夏平身上,接連發出一陣陣爆炸般的聲音,震裂耳膜,讓擂臺震動。
四周都立即涌現大量灰塵,遮天蔽日,籠罩了整個擂臺。
周圍的觀衆都是目瞪口呆,嚇得半死,這妞難道真的是想幹掉這夏平不成?如果是這樣,那豈不是在謀殺親夫?!
被這樣毆打,就算是武徒境九重天的強者都得被打成肉醬,之前那個輸給江雅茹的比賽選手本來覺得還有點不服氣,覺得是自己大意纔會輸掉比賽。
但是見到這樣的武技奧義,他頓時嚇尿了,臉色煞白,要是剛纔擂臺上也被這女人使出這一招,恐怕他得進去醫院躺一個月,即使有營養液也無法縮短治療時間。
“夠了!”
夏平一伸手,砰的一聲,穿越無數掌影,抵擋住江雅茹一掌,將她整個人抓住,一下子就將她給摟在懷裡。
“混蛋,你、你想幹什麼?!”江雅茹羞惱交加,俏臉通紅,簡直和西紅柿差不多,她想極力掙扎,但是夏平的力氣實在是太大,將她摟得死死的,根本無法掙脫。
最重要的是,她爲了施展出如來千佛手的奧義,已經耗盡了自己身上的全部真氣,整個身體都虛弱無力。
畢竟這樣的奧義,即使晉升到武徒境九重天都只能是勉強使用出來,現在她這樣使用,那是消耗自己身體全部的力量,耗費氣血。
正是因爲看到這一點,夏平纔會出手阻止,否則當這一招使用完畢之後,估計江雅茹會一週都不能動彈,躺在病牀上面。
“還問我想幹什麼?”夏平盯着江雅茹,“明明還沒實力使出這一招,居然還勉強使出,你是想毀掉自己的武道生涯嗎?”
“即使好強,也得給我個自知之明,知道嗎?”
他語氣十分嚴厲。
“我、我!”江雅茹很是心虛,她也知道自己不應該使出這一招,但是想到自己居然連讓夏平半步都無法倒退,她怎麼甘心?
一下子,她腦袋血氣上涌,就使出了這一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時候煙霧散去,頓時就露出了擂臺上的場景,諸多觀衆立即就看到江雅茹小鳥依人,俏臉通紅,正被夏平摟在懷裡。
“我勒個去,這短短數秒,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觀衆目瞪口呆,“剛纔還是在要死要活,那是往死裡打,現在就小鳥依人,還摟住了?!”
“太不科學了,剛纔我還以爲這是幻覺。”
“的確,剛纔這妞出手多兇猛啊,好像一頭爆熊一般,現在倒是變得小鳥依人了。”
“女人咋就變化這麼大,很不科學。”
“我只是想知道這夏平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是不是給人家下藥了?”
“能夠控制一頭失控的母暴龍的難度,不亞於控制住一顆即將爆炸的核彈。”
“深有同感。”
諸多觀衆議論紛紛,都是震驚的看着擂臺上的場景,完全不理解這種狀況。
“牛啊,現在的年輕人不得了,調.教女人的手段都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一位大叔感慨道:“剛纔很顯然,這女人是吃醋了,要死要活,耍小性子呢,但是這小子依然不懼,早就看透了女人的本質。”
“一出手就摟住女人,讓她無法掙扎,再來個溼.吻,吻得她頭昏腦漲,根本無法思考,怒火全消,就啥都搞定了。”
“對於一些無理取鬧的女人,一個吻就夠了,實在不行就吻兩次,再不行就只能是使出終極武器,直接滾牀單。”
他露出一副自己是過來人的樣子,完全看透了事情的真相。
“大叔,看你的樣子很有經驗啊。”旁邊一羣人十分佩服,這樣的手段,像他們這種沒女朋友的人都不怎麼懂,只知道買禮物哄人。
大叔擺擺手,一臉唏噓:“好說好說,想當年我也是校草,腳踏十幾條船的蓋世猛人,可是後來一失足成千古恨, 娶了個三百多斤的妻子。”
他眼角泛紅,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事。
“大叔,我這裡有酒,我想聽聽你是怎麼失足的?”
“說嘛,說出來讓我們高興一下。”
“有什麼苦悶,不吐出來是不痛快的,我願意當這個傾聽者。”
一些觀衆十分八卦,看着眼前這位大叔。
那大叔嘴角抽了抽,看着這羣賤人,都是些想聽別人痛苦回憶的混蛋,沒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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