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有了這麼多火棘蜥肉,這個月的食物都不用愁了。”江雅茹等人也十分欣喜的看着一堆的火棘蜥屍首。
前面這些堆積的火棘蜥,可是出現足足兩千頭,她們完全可以佔據大半,就算是敞開肚子來吃,都不是什麼大問題的。
畢竟單單是一頭火棘蜥肉,就足夠彌補她們一天消耗的能量了,甚至還綽綽有餘。
吳同等考生也是十分欣喜,他們大概可以佔據一千頭火棘蜥,即使每個人平分,也能得到相當於七八天的食物。
再來獵殺幾次的話,他們這個月也不用愁了,可以說這是巨大的收穫。
“洞窟裡面可是火棘蜥的老巢,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什麼寶物?”夏平眼神閃爍,現在都斬殺了兩千頭火棘蜥,即使洞窟裡面還剩下火棘蜥,估計也沒多少了。
可以說,現在就是抄火棘蜥老巢的最好時機。
“可能會有寶物,問題是這裡的洞窟四通八達,簡直就好像迷宮一樣,想找到火棘蜥具體的老巢實在是太難了,稍不小心,恐怕就在裡面迷路,這輩子都出不來。”
楚蓉沉聲道。
“不需要擔心,這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絕對不會在裡面迷路的。”
夏平自信滿滿,他的萬里追蹤術可是厲害無比,只要跟隨着火棘蜥身上散發的氣味前進,這樣就絕對不會有迷路的危險。
“對了,你們在這裡解剖火棘蜥肉,我就先進去看看。”
他身形一閃,立即就鑽進了洞窟。
…………
與此同時,距離這黑石山峰數公里一處山谷,上百個九大洲考生聚集在一起,前面正堆積了足足上千頭火棘蜥屍首。
爲首的人赫然就是一個白衣青年男子,外表丰神如玉,腰間掛着一柄寶劍,即使在這樣的環境之下,也沒沾染一絲灰塵。
這簡直就是一名絕世劍客。
“太厲害了,不愧是牧半城,修煉了青皇劍法,劍法通神,簡直就是無人能敵。
”
“當然,這青皇劍法可是王者級武技,一劍出,萬物伏,誰能抵擋。”
“上千頭火棘蜥,就被他一人斬殺無五百頭,身上沒留下任何痕跡,恐怖得一塌糊塗。”
“火棘蜥的身軀何等堅硬啊,即使是子彈也難以射穿,可是被牧半城一劍斬下,立即就裂開兩半,切口平滑,鋒利無雙。”
“幸好跟着牧半城,否則單單靠着我們,想對付這羣火棘蜥,估計都得死傷大半。”
“可不是嗎?這實在是太幸運了,估計這次炎黃大學考試的第一人,便是牧半城。”
“不說劍法,就單單說本身的修爲,武者境五重天,就沒人是他對手了。”
諸多考生議論紛紛,都是一臉崇拜的看着牧半城,無比敬仰。
不過此時牧半城卻是皺了皺眉,道:“奇怪,爲什麼羅迪到現在都還沒回來?他不是說在另外一座山峰發現了火棘蜥的老巢,想去探索一番,很快就回來的嗎?爲何到現在還沒回來,難道是出現了什麼意外?”
“或許是羅大哥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還想在那裡探索一段時間,按照羅大哥的實力,就算是那羣火棘蜥傾巢而出,也留不下他。”一個考生自信滿滿。
就在這時候,一個考生驚呼道:“牧大哥,羅迪他們回來了。”
什麼?!
頓時,牧半城等人立即看了過去。
只見羅迪等人的身影從遠處出現,只是他們的樣子十分悽慘,互相扶持,一瘸一拐,痛得齜牙咧嘴的走回來。
“羅迪,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被火棘蜥伏擊了嗎?”牧半城目瞪口呆,他看着羅迪等人悽慘的樣子,個個都是鼻青臉腫,似乎被一羣牛用牛蹄踐踏了一遍似的。
如果不是他十分熟悉羅迪,就差點認不出他來了。
“沒有被火棘蜥伏擊,我們是被人伏擊了。”一見到牧半城,羅迪等人就立即哭訴起來,個個都是氣憤不已,無比憋屈。
“被人伏擊了?這是怎麼回事,是誰伏擊你們?仔細說說。”
牧半城立即問道。
“牧大哥,事情是這樣的。”
一個考生悲憤道:“我們之前佔據了一個洞窟,想去獵殺火棘蜥,因爲這個地方是我們先來的,就好聲好氣想讓那些傢伙離開,畢竟一個地方的火棘蜥是有限的,不可能這麼多人分。可是那羣混蛋十分囂張,像螃蟹一樣,橫行霸道習慣了。”
“二話不說,就上來暴打我們,一點都不講理,說他們看上的東西就是屬於他們的,即使我們先來也一樣,可惡到極點。”
他捏緊拳頭,但是因爲手都被打斷了,痛得他齜牙咧嘴。
“他們看上的東西就是他們的,憑什麼,太霸道了,這不就是惡霸嗎?還有王法嗎?”牧半城等人個個怒道,十分生氣。
“牧大哥,那羣惡徒懂個屁王法,甚至還叫囂他們就是王法,都無法無天習慣了。”
“出手那個狠啊,就好像我們欠了他們很多錢似的。”
“打了我們也就罷了,這是實力不如人,但是他們不滿足,還敲詐勒索,說要我們每個人給五億才能走,說這是啥精神損失費和教育費。”
“他們還說揍了我們一頓,是在教育我們,讓我們懂點做人道理,必須付錢。”
一個個考生悲憤道,控訴那羣惡徒的暴行。
什麼?!
牧半城等人都懵了, 他們從來沒見過有人囂張到這種程度,揍了人還說這是教育,甚至還當面勒索,這是無法無天到極點啊。
如果這樣的行爲不是惡行,那麼世界上就沒有犯罪者了。
想到這裡,牧半城立即問道:“他們老大是誰?”
“我之前偷偷聽到他們說話,那羣混蛋的老大就是楊洲區夏平,他帶領了一羣惡黨,仗着自己實力強大,就伏擊了我們,將我們暴打一頓,手段極爲殘忍。”
羅迪仰天長嘯:“想我也是武者境四重天高手,算是諸多考生當中的佼佼者,但是寡不敵衆,一時不慎就被那無恥夏平抓住,狠狠暴打,左勾拳,右勾拳。出手那個狠啊,專門就朝要害打得的,打得差點連我媽都認不出我了。”
“這個仇不報,這口氣我忍不下去!”
他捏緊拳頭,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這輩子他都沒遭受這麼大的恥辱,連他老爸都沒有這樣毆打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