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柳陽鴻最疼愛的孫女柳月晴,二十多歲的年紀,生地花容月貌,身材高挑,加上嘴巴甜,是柳陽鴻最疼愛的孫女。
此刻她出言,柳陽鴻臉上掛着欣慰的笑:“小晴有這份孝心很好,那就你去吧。”
劉天龍道:“爸,這丫頭嬌生慣養的,一副大小姐的脾氣,她去怕誤事。”
還沒有等柳老爺子發話,柳月晴連忙道:“爸,事關爺爺的病,我怎麼會任性。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嗎!”
“好了,你們都別爭了,還是讓小晴去吧。”柳陽鴻道。
老爺子的決定,沒有人反對。
“好的,爺爺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求來。”柳月晴又對着柳陽鴻笑道。
離開前,柳月晴的母親道:“既然是求人的,你對人家客客氣氣的,不能像以往那麼任性。”
柳飛龍道:“阿翔,你送她去,一定要看好他,有事隨時向我彙報。”
“是!”
阿翔雖然不姓柳,卻是柳飛龍的秘書兼司機,屬於心腹中的心腹。
由阿翔開着車,兩人直奔南光路。
路上,柳月晴靠在副駕駛座上,不由地道:“南光路,宋飛,怎麼這麼耳熟。”
阿翔道:“好像前幾天有個人跟女明星風鈴鬧得沸沸揚揚,男主角就叫宋飛。”
柳月晴眼睛一亮:“對啊,就是他,開雜貨店的。”隨後,柳月晴眉頭皺起來,“一個雜貨店的人怎麼會有什麼丹藥,那老頭該不會是江湖騙子吧。”
阿翔搖搖頭:“小姐,是不是江湖騙子,我可不敢說。”
柳月晴嘆道:“唉,老一輩的人就是迷信,爺爺也一樣,竟然相信一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老頭,還叫他前輩。”
阿翔道:“小姐,我們的目標是求藥,不要節外生枝。”
“知道了。”柳月晴拉長聲音道,隨後又捏緊了拳頭,“要是我們拿到的藥還治不了爺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阿翔搖搖頭,他早就知道這小姐的脾氣,沒有去接她的話。
“嘻嘻,這一次要是我求藥救了爺爺,我就有底氣去醫藥公司做總經理了,那些人憑什麼跟我鬥。”柳月晴道,面對着父親的心腹,柳月晴都是沒有什麼忌諱。
阿翔點點頭:“小姐這一次如果立功,其他人沒不好說什麼,加上有老爺子撐腰,掌握江南製藥廠倒也不在話下。”
“嘻嘻,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第一個出聲求藥,果然先聲奪人
。”柳月晴道。
車子開了約一個小時,終於在宋飛的雜貨店門口停下。
柳月晴從車上跳下來,然後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太師椅上的宋飛,看着對方年輕的面孔,柳月晴更加確定宋飛手中的丹藥不靠譜,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把東西拿回去再說。
看到對方這麼年輕,柳月晴的信心大了很多,一般的年輕男子,看到自己的容貌,哪有不屈服的。而且他竟然甘願做風鈴的小白臉,那麼一定是個愛財的人,不管對方愛什麼,柳月晴對於拿到丹藥的把握都極大。
臉上掛着甜甜的笑容,柳月晴走進了雜貨店,對着宋飛笑道:“你就是這裡的老闆嗎?”隨後伸出手,對着宋飛要握手,“我叫柳月晴。”
宋飛伸出手,跟柳月晴的手輕輕地握了一下,隨後鬆開,柳月晴心道:“還挺會裝正人君子的,我就不相信你見到本姑娘會沒有色心。一個小白臉而已,裝什麼清高。”
宋飛笑道:“來者都是客,請坐吧。”
柳月晴笑道:“坐倒不用了,你會除蠱嗎?就是電視裡放的那種很可怕的蟲子。”
宋飛笑道:“我這裡就是個雜貨店,抓蟲的鑷子倒是有,不過殺蟲劑你要去農藥店買。出門左轉走三百米就到了。”
柳月晴的眉頭微微皺了皺,腦海中又回想起白嵐峰說的話,心想沒走錯地方啊。
柳月晴道:“那你店裡有沒有什麼丹藥呢?”
宋飛躺在太師椅上,慢慢道搖着:“雜貨店哪裡有什麼丹藥,不信你找找看。”
柳月晴進去,在雜貨店裡找了一圈,確實沒有找到什麼丹藥。
隨後,柳月晴轉頭對着阿翔道:“祥叔,我們沒走錯吧。”
阿翔苦笑一聲,在柳月晴耳邊低聲道:“能救命的東西,怎麼會跟雜貨擺在一起,他可能是坐地起價。”
聽阿翔這麼一說,柳月晴的臉立刻陰了下來,如果不是要立功,她壓根就不會來這種地方,對她來說,他柳家三小姐親自來找你取藥,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你不給就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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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晴站在宋飛的面前,看着躺在太師椅上悠閒搖着的宋飛,冷着臉道:“小子,想要坐地起價是吧,你開個價吧,這一次本小姐願意讓你宰,多少願意賣。”
宋飛飲了一口茶,隨後吧茶杯放在一旁,淡淡地道:“你買不起,回去吧。”一枚能夠救名的丹藥,最差也是修真級的靈丹,這樣的丹藥都是用靈石來衡量的,世俗的黃金再多,也買不了這麼一顆丹藥。
所以宋飛說的沒錯,如果想要買,她確實買不起,因爲他沒有靈石。
想當初,一顆靈石可以讓一個擎天劍派差點滅掉,可見靈石在世俗中的珍貴,加上地球靈氣貧瘠,靈石更不可能多,因此價值只會更高
。
而且宋飛又不是慈善家,怎麼可能誰上門求藥,都會給他一顆丹藥,否則華夏十幾億的人口,自己要提供十幾億的丹藥不成?在宋飛的眼中,權貴和平民都是凡人,沒有什麼區別。
宋飛的這麼一副態度,讓柳月晴更加確定他是在坐地起價,更加確定他手中有某種丹藥。
微微楊起頭,柳月晴冷冷地道:“你不開價,怎麼知道我買不起。開個價吧,別婆婆媽媽,買不起我自然會走人。”
宋飛慢慢地品了一杯茶,隨後淡淡地道:“一千億,美金。”
“什麼?”柳月晴的臉完全陰了下來,冷冷地笑道,“見過敲詐的我見的多了,但是敢這樣敲的,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