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飛攀登山峰的時候,各國的部隊在華夏的邊境提交了文件,隨後五百多人組成的聯合部隊進入了j省的海域,踏入了j省的國土。
因爲有衛星定位,他們乘坐的車輛直奔宋飛所在的山脈。
看似普通的大巴車,車內卻坐着一個個身穿迷彩服,臉上塗着彩色油彩的精銳部隊,其中有米國的海豹部隊,不列顛的皇家海軍陸戰隊,德國的第九邊境防衛隊,意大利的特別行動十五組......
雖然名字一個個五花八門,但是能夠被各國派來執行如此重大任務的,每一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百戰老兵,全能戰士。
這些精銳部隊全副武裝,以組爲單位,配備着該國最先進的單兵武器。
一個黑人在擦拭着他的重型機槍,他叫弗蘭克,是米國海豹部隊的一位精銳,參加過很多戰鬥,是一位重火力手。
他所在的小組一共六位成員,除了他外,還有狙擊手傑克,還有爲傑克配置的觀察手傑瑞。
一個狙擊手,並不是簡單的瞄準和射擊,因爲距離太遠,考慮到地球引力,瞄準的時候一般是放在目標的上方位置,至於上方多少位置,那需要觀察手提供的信息,包括距離,風向,風力,總之,千米之外狙擊一個目標,沒有五年的苦練是很難達到高命中率。
除此外,小組成員還有組長兼指揮員喬納森,這是一個三十多歲,滿臉鬍子的白人大漢,一雙胳膊如同旁人的大腿一般粗,如同一隻強大的北極熊一般,看似粗獷的男子,在指揮戰鬥上,卻讓小組內的所有人都爲之拜服。
剩餘的兩人手持衝鋒槍,是屬於尖兵人物,戰鬥中在火力手和狙擊手的掩護下衝鋒陷陣,同樣需要極其高明的戰鬥素養和百發百中的槍法。
弗蘭克懷抱着重型機槍,仔細地擦拭着,如同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隨後又回過頭對着吸着雪茄的狙擊手傑克道:“嗨,傑克,你說我可以得到首功嗎?”
“得了吧!”傑克吐出一口煙,摸了摸手中的狙擊槍,笑道,“你那傢伙距離近,而且重,打人你沒有我的寶貝遠,這一次是抓人,你揹着那麼重的玩意,還跑不快。”
弗蘭克道:“誰說只是一個人,我向上帝發誓,那肯定不是一個人,那一定是一夥人,不過我想不通,爲什麼出動這麼多人,用華夏的話來說,殺雞用了宰牛刀。”
傑克聳聳肩:“誰知道呢,在我看來,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任務,多希望是要屍體,那樣我的狙擊槍就有作用了。”
一些精銳部隊,雖然訓練嚴格,不過在戰前,允許他們放鬆一會兒。精銳士兵們帶着絕對的信心,乘坐着一輛輛的大巴車識相遠處的小山坡,帶着他們走向誰也預測不到的命運旅途上。
宋飛站在小山坡上,大山羊摘下他背後的一個巨大揹包,這是用尼龍布製成的揹包,有一米多長,半米寬,這種大型的登山包,若是裝滿了東西,普通人根本就背不動。
隨着大山羊揹包的摘下,無數大屏幕面前的目光凝聚在大山羊的揹包上,他們非常想知道大山羊揹包裡裝的是什麼,機槍?狙擊槍?或者是重型槍械和子彈。
米國的白宮內,奧巴羊彈了彈雪茄的菸灰,笑道:“他們三個人,我賭裡面有一把機槍和一把狙擊槍。”
國務卿女士笑道:“我賭裡面有迷彩服和衝鋒槍,他們人少,如果堅守一定會完蛋,所以不會用重機槍,而是他們會採取游擊戰術,不過在衛星的監控下,游擊戰術可不好用,而且周圍的山林,並不茂盛,比不上大森林那麼隱秘。”
如同米國的白宮一樣,很多人都在笑談着大山羊揹包內的東西,不過說來說去,都擺脫不了武器和作戰工具。
帝都的會議室內,周羣道:“我猜應該是冷兵器,你們沒見識過大山羊的身手,他們那樣的人跟隱世家族一樣,不屑於使用熱兵器,所以一定是劍啊弓啊什麼,或許組成一杆槍都說不定。”
冷不丁的,吳國興問道:“大山羊的格鬥力量,真的那麼可怕?”
周羣道:“確實很可怕。我覺得比隱世家族還要可怕多。”
吳國興道:“無論如何,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一定要搞清楚他們的來歷,有這麼一股勢力潛藏在國內,太危險了。”
周羣點點頭,明白吳國興的顧慮,這樣超強的力量,若是搞起破壞,損失將是不可估量的,而且那隱秘手段,竟然讓國家都找不到任何的端倪,豈不是說要是搞了破壞,可以輕易地逃脫國家的追捕?同樣的,如果有人犯罪,尋找他們庇護,豈不是可以輕鬆地一走了之?這種力量,對於國家來說,絕對不允許存在,那如同不可掌控的核彈一般,說不定哪天就爆炸了。
很快,大山羊打開揹包,看到大山羊拿出來的東西后,周羣忍不住罵道:“去***。”
同樣的,這一幕讓無數人大跌眼鏡,大山羊拿出的第一個東西,竟然是一個摺疊板凳,隨後掏出了三張板凳,接着又掏出一個小桌子,接着是茶盤,茶壺,茶杯,電線插口,還有一個移動的核能充電器,最後拿出好幾瓶礦泉水。
三人就在衆目睽睽下,擺起了小桌子,煮起了茶水。
他們好像真的是去度假的,而不是去應付那些即將到來的特種精銳。
鏡頭面前的人全部一陣無語,那些出口猜測他們包裡面東西的掌權者,全部被打了臉,突然間不敢說話了。
一架直升機從宋飛的頭頂上飛過,從直升機的頭頂上,突然間掉下來一道人影,人影在半空中打開了降落傘,慢慢地落向宋飛所在的小山峰。
沒過多久,身影伴隨着降落傘落地,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子,女子看到了宋飛三人眼前的茶盤後,也是有些發愣,苦笑着道:“我是帶着拼命的決心過來的,大敵當前,你作爲當事人,不應該嚴肅一些嘛?這畫風也太不應景了吧。”
來的人,竟然是紫日。